第十二章 家永遠是家

    「牢不可破的,嗝聯盟,自由共和國」

    「偉大的羅斯永遠團結聯合!」

    一個粗放的聲音迴蕩在羅德島的居住區,如鬼哭狼嚎一般在高樓之間不斷迴蕩。聲音的主人聽起來很高興,歌詞中夾雜著各式各樣的烏薩斯粗口以及打嗝聲,如果忽略這些和他因為喝醉了有些跑調的聲音外,歌詞的內容意外的不錯。

    雖然聽者並不理解裡面的「蘇維埃聯盟」是哪一個國家,但是可以聽的出來歌唱者對他的「祖國」足夠熱愛,足夠尊敬,自豪之情浸滿了所有的歌詞,不間歇的向外噴發。

    但是這並不會讓那些正在休息的羅德島員工們原諒這個在大半夜唱歌的醉鬼。

    「*烏薩斯粗口*大半夜的你唱個*烏薩斯粗口*歌!監察部的人怎麼還沒把你這個*烏薩斯粗口*給關起來?」

    一些忍不了的幹員們打開了了窗戶對著聲音來源拼命大吼,試圖用自己的聲音蓋過那個該死的醉鬼的歌聲。

    「很抱歉打擾你們的休息!我們會儘快讓他安靜的!」

    一名薩科塔人身上突然散發出金色的光芒,照亮了周圍的黑暗,也讓那些開窗抗議的人看到了她的模樣。

    拉斐爾對著不遠處的居住樓深深鞠躬,身後的翅膀也垂了下去,看起來誠意滿滿。

    似乎是看到了拉斐爾的誠意,那些爆粗口抗議的人基本上都關上了窗戶,少數好心的幹員們提議幫她把那個醉鬼給送回家,被拉斐爾統一拒絕了。

    「真的是非常抱歉!」

    站在單元樓的門口拉斐爾再一次向那些開窗看熱鬧的傢伙鞠躬道歉後,直接拉著那個醉鬼的手腕把他拽進了樓道內。

    「光榮啊光榮啊我們自由的,祖國」

    喝得爛醉的瓦倫丁也似乎察覺到了某些不對勁,聲音放小了很多,但是歌唱依舊在繼續。

    拉斐爾看著被雷蛇和邢一凰攙扶著的瓦倫丁,苦著臉搖了搖頭。

    他們剛從歡迎博士回歸的晚會回來,原本都應該待到晚會結束後才離開,結果因為瓦倫丁這個傢伙喝醉了眾人不得不提前離場。

    想起這事拉斐爾就氣的胸口疼,狠狠地瞪了跟在雷蛇身旁的芙蘭卡一眼。芙蘭卡背著手雙眼飄忽,就是不去對上拉斐爾的視線。

    拉斐爾並不知道瓦倫丁的酒量好不好,邢一凰也不知道。因為在切爾諾伯格的時候他基本上就沒喝過酒,喝的最多的飲料還是可樂,加了檸檬汽水的那種。不過在第二年跨年聚餐時瓦倫丁喝了不少的低度飲料酒,而且喝完之後直接就回房睡覺了,這也給了拉斐爾和邢一凰一個錯覺:瓦倫丁是喝醉不發瘋的那種人。

    因此在歡迎會上拉斐爾並沒有阻止瓦倫丁不斷灌酒的行為,其中一半還都是某隻死狐狸引誘他喝下去的,一想到這拉斐爾就想拿著守護銃跟芙蘭卡提出決鬥。

    「我看你們都不阻止所以就一直跟他喝下去了嘛」芙蘭卡最終還是屈服在了拉斐爾的威壓之下,低著頭垂著尾巴向她認錯。

    「我以為瓦倫丁酒量很好的」

    「我超勇的!嗝!」瓦倫丁抬起被架在雷蛇脖子上的胳膊,對著芙蘭卡豎起大拇指。

    「有機會下次再喝!」

    「喝你個大頭鬼喝!」拉斐爾輕輕敲了一下瓦倫丁的腦袋,臉色難看。

    她發誓,這絕對是自己第一次爆粗口。


    「所以你們剛剛為什麼不阻止他?」芙蘭卡覺得這口鍋自己不能全背了。

    「我很早就離開了家,根本不知道他酒量如何。」雷蛇再次將瓦倫丁的胳膊放在肩上,握住手腕的手又用了點力。

    「我勸過他不要喝太多,他一直說沒事沒事,我也不好再說什麼。」

    芙蘭卡將視線移向邢一凰。

    「以前我在切爾諾伯格時他喝醉過一次,不過那時瓦倫丁並沒有像剛才那樣歡脫。」

    「我們都認為他酒品很好,喝醉了也沒什麼事。」

    拉斐爾接過邢一凰的話。

    「絕了。」

    芙蘭卡伸手扶額,對著三個人無語了。

    「罪魁禍首不要露出一副『都是你們的錯』的表情來啊!」拉斐爾貼近了胖狐狸,語調微微抬高。

    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看到芙蘭卡就覺得很彆扭,尤其是在芙蘭卡調戲瓦倫丁的時候,總是給她一種自己珍貴的東西被別人染指了感覺。

    「我不跟你鬧。」芙蘭卡別過臉去,雙手抱胸。

    要不是我理虧我今天能在這把你說到高潮信不信?薩科塔的黃毛丫頭!

    這自然是她的心裡話,如果真說出來的話今晚她們倆估計就會被監察部給押走了。

    理由是惡意鬥毆、在居住區使用管制刀具,銃械等危險品和擾民。

    「別吵了好不好?先把這個混蛋給抬回宿舍。」雷蛇有些不耐煩了。

    被兩人架起來的瓦倫丁嘴裡仍在哼唱著她們聽不懂紅色的歌曲,眼神漸漸變得空洞無神。

    邢一凰是五人中最安靜的一個,一路上幾乎沒說過多少話。拉斐爾和芙蘭卡一直在摩擦火花,雷蛇一直在跟瓦倫丁談話,她只是想起了自己跟瓦倫丁在切爾諾伯格度過的第一個跨年夜。

    ————————兩個人的漫漫回家路————————

    那個時候瓦倫丁也是這麼的高興,嘴裡哼唱著別人聽不懂的歌曲,手中還拿著一瓶口味跟飲料沒啥兩樣的低度酒,在別墅的樓頂又唱又跳,身上只穿著襯衫短褲,寒冷的冬風完全沒有磨滅他的愉快心情。

    沒人敢投訴他們擾民,咆哮者的名號足夠分量。

    那個時候薇拉躺在床上帶著耳塞已經睡去,紅色的書籍就放在床頭柜上,檯燈還打開著。邢一凰給她關上檯燈後不久屋頂就沒了動靜。

    她順著樓梯來到屋頂,手裡還拿著兩瓶酒。一瓶是瓦倫丁喜歡的低度數飲料酒,一瓶是烏薩斯紅牌伏特加。

    在烏薩斯長大的她,已經愛上了這種蘊含著火熱能量的冰冷液體。打獵是枯燥乏味的,酒不僅能暖和身子,還能緩解疲乏。

    瓦倫丁坐在雪地上,抬頭看天。跟以往怕冷的他不一樣,此時的瓦倫丁坐在那裡就像是一塊石頭,完全沒有發抖,偶爾拿起腳邊的飲料酒喝一口,然後繼續對著天空發呆。

    因為下雪的緣故,天空中的烏雲即便是到了半夜還沒有散開,依舊是厚重無比,看起來就像是在一張黑色的畫布上塗滿了深色的灰。雖然兩者顏色相近,但是能很明顯看出來差距。

    很壓抑。

    邢一凰把酒放在瓦倫丁的腳邊,隨手掃了掃雪清出一塊乾淨的地方坐在他的身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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