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女排的比賽,那必須支持呀。
這時候比賽還沒有開始,陳夏趕緊喊道:「吳紹臣、莫永方、謝立平、郭木森,你們四個跟著衛紅星去供銷社買瓜子花生,汽水也要,另外鞭炮也多買幾封。」
謝立平奇怪地問道:「陳老濕,要鞭炮幹嘛?」
「廢話,這場比賽我們女排穩贏,你說到時要不要放幾竄鞭炮慶祝慶祝?」
「好咧。」
說完,五個人開開心心地往供銷社跑去。
有槓精聽到陳夏說穩贏就要起鬨了:「陳科長,真的假的?比賽還沒打你就這麼有信心?」
這時候院子裡的人都聽到了陳夏話,紛紛回過頭來。
陳夏詭異的一笑:「怎麼,要不要打個賭,輸掉的人在院子裡學三聲狗叫,嘿嘿。」
其實他想說要不要我開個賭盤,然後大家下注?哪怕賺支棒冰錢也好,可是在這個年代玩這種花樣,就怕被「朝陽群眾」給舉報了。
「賭就賭,大家可都要做證啊。」
說話的是呼吸科的柏雲俊,這小子不信邪,一定要在槓精的道路上走一遭。
陳夏還沒吃晚飯,趕緊跑到餐廳去,一路上大家都在替他喊加油:
「陳老濕加油!」
「小陳科長加油!」
陳夏趕緊擺擺手,「你們應該給柏雲俊喊喊加油,因為他過會兒馬上就要變小狗了。」
哈哈哈。
現場的氣氛很好,陳夏飯也吃得很香。
不一會兒衛紅星幾人就回來了,帶回來了大量的瓜子花生和汽水之類的,陳芳也從雜物間拿出了一箱箱啤酒,這讓現場的氣氛達到了頂點。
沒有啤酒炸雞的看球是沒有靈魂的,可是陳夏雖然雞肉不缺,青壇收購的野雞在空間裡不少放著。
但現場這一百多人太恐怕了,陳芳和外婆非累趴下不可,還是算了,留著自己吃吧。
1982年,整個四院有彩電的也沒幾戶,陳夏倒是從香江帶回來幾台,可這不是在院長家,就是在哪個主任家裡。
這次女排決賽,大家都急得抓耳撓腮,可是沒辦法啊,現在的醫院可不是後世的醫院,每個病房裡一定有一台電視。實在不行還能手機直播嘛。
收音機倒是有,但是看這種體育比賽哪有親眼目睹來得爽快?
還是傳染科和急診科的幾個小年輕先起鬨,他們知道那位小陳科長家裡有大彩電呀,而且這位四院最年輕的科長一向來好說話,於是吵著要去陳科長家「串門」。
結果沒找到陳夏,找到了顧琳,顧琳哪裡會不同意?她是巴不得人越多越熱鬧。
於是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這醫院裡的年輕職工們都聽說了晚上可以去梅園看排球電視直播,這不管跟陳夏顧琳熟不熟的都來了。
嘩啦一下子就來了一百個人,基本上都是年輕人,也幸虧陳家的院子比較大。
這人多了凳子也不夠了呀,於是這些年輕人自來熟,紛紛去跟梅園周圍的鄰居去借。人家一聽是四院的醫生,當然肯了,不但肯了,連他們也被吸引過來了。
做為年輕一代職工的「偶像」,陳夏當然是要好吃好玩的招待了,打個賭也是活躍一下氣氛。
再說了,他會輸嗎?他再沒有常識也知道五連冠,不就是連續5次世界大賽都是冠軍嘛,這也是現在沒有體育彩票,否則他都可以好好賺上一筆了。
直播信號還沒有進來,大家看著電視上的新聞都非常有味道。
絕大多數的人還是第一次看到彩電,兩隻眼睛都是直勾勾盯著,一刻也不願意離開。
相信今晚全國家裡有電視的人家都是這個樣子,家裡肯定都擠滿了人,或者像李煥英同志一樣,把電視機拿到院子裡供大家集體觀看。
別說這時候了,再過十年電視也沒有普及,後來最多的就是錄相廳,老闆一般只要有一台彩電,一個錄相機,就敢在家裡關起門來收門票。
關鍵是生意還不錯來,每天能賺不少錢。
錄相廳越到晚上,生意越好,因為往往會播放一些「*****」,那時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