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時瀚引等人起了身。
離開餐廳的時候嘴角還偷偷憋著笑。
【哈哈哈,裝了羽毛就以為自己會飛?梨子你是在內涵黎曼狐假虎威自以為是嗎?】
【別說,黎之還真是個懂內涵的。】
【那有什麼辦法,此處茶香四溢,梨子也不是「對手」啊。】
【唉,男人天生保護弱者,黎曼這麼一哭,傅總的心都碎了吧?】
【黎之要走慢點就得給責備了嗎?】
傅斯彥擰眉,看著伶牙俐齒的黎之轉眼出了餐廳。
她的手明明還傷著,打什麼球?
是不想看到他吧?
「阿彥」
黎曼過來拉他的手,聽得他說:「你上來,我有話跟你說。」
【誒,他們怎麼躲開鏡頭了?】
黎之出了小屋,也避開了鏡頭。
曹玉靜看她這樣,料想是心裡不舒服了,她很抱歉:「之之,對不起啊,我不知道她會這樣。」
原本她還想著,大家同在一個節目,當著那麼多觀眾的面不搭理黎曼不好。
哪知道,一叫過來就出了事。
「之之」
周苗苗也要過來安慰她,被黎之笑著打住了:「誒,我沒事啊!」
「我沒什麼好不高興的。」
以前,黎曼不都經常這麼幹嗎?
傅斯彥護著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只是
黎之可惜地撇嘴:「說好了出來打球的,結果一看我這手」
「我們來唱歌吧?」畢君卓忽然說。
他不知何時讓時瀚引和陸振浩去搬了音響設備出來。
小屋外燈光明亮,小燈泡懶洋洋地趴在灌木叢上,棕櫚樹閃閃發光。
他對著黎之等人招手:「點歌開始了啊!誰先來?」
「我來我來!」黎之舉手喊道。
「勸你對愛情要敢拿敢放,不要敲關上不願開的窗,就算得不到皎潔的月亮,還可以重選擇太陽」
東城的夜,繁華而熱鬧。
心動小屋的天台上,傅斯彥站在護欄前,遠遠俯視著樓下的熱鬧。
黎之手握麥克風,釋然而鏗鏘的聲音透過音響傳來,唱的是《勸你》,心說的是勸自己。
黎曼小心翼翼地站在他的身後,眸光委屈地看著他的沉默:「阿彥,你是不是生氣了?」
「剛才為什麼要那麼說?」
「我我是說錯了什麼嗎?」
黎曼緊張地捏住了裙擺。
月光灑落在她那皙白的臉上,眼淚吧嗒一下,落到了傅斯彥的手背上。
傅斯彥低下頭來,看著被她緊張握住的手。
虎口黑色彎月映襯著她手背的傷疤,男人的眉頭皺了皺。
聽得她自責地解釋:「我不是故意的。阿彥,你也知道我從小在山裡長大,繼父除了打我就是罵我,我我不知道怎麼跟人相處才不會招人討厭。阿彥,我剛是不是特招人討厭?」
「沒有。」
「我知道,我剛才一定是說錯話了。」
黎曼說著,眼淚掉得更凶了。
柔弱的身子站在夜風中,仿佛隨時都能掉到樓下去。
「對不起,我以後一定管好自己,我躲著之之,我一定不惹她生氣。」
「曼曼,你不用這樣。」
傅斯彥皺眉,一向看不得她這樣自卑又自責的樣子。
他想:黎曼從小被賣去山裡已經夠可憐的了。
從小沒有好的生活環境才造就了她這樣社恐的性格,如果真的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那也是無心的。
他不該責備她。
「黎曼。」
傅斯彥認真地說:「你和黎之是有交錯的人生,你有你的不幸,她也有她的無奈。以後,你只管做好你自己就行,不用自卑,也不要太在意別人的目光,你和她一樣,都很好。」
「你不生我的氣了?」
「我沒生氣
第七十七章 他們怎麼躲開了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