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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因聖特先前的「鼓勵」,今天的菲爾科爾森相當的給力,對尼克弗瑞來了個抱怨三連擊:「是不是有什麼搞錯了的地方?我實在是不明白,調查帶著女朋友環球旅行的托爾,對我們剷除九頭蛇的大業,究竟會有什麼幫助?」
「你認為,對於一個來自『仙宮』的雷神,九頭蛇會不會沒有想法?」
尼克弗瑞稍稍提點了一下科爾森後,拿手指輕輕敲著桌子,做出了標誌性的高深莫測狀:「更重要的是,托爾和簡福斯特,並不是在簡單的環球旅行,他們的目的性太強了。 」
「……目的性?」
科爾森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也就是說……托爾正在地球上尋找著什麼?」
「這個問題的答案,才是你的主要任務。」
尼克弗瑞抬起頭來:「能不能通過托爾,釣出一批九頭蛇來,並不重要,但是,我們必須要先九頭蛇一步,搞清楚我們的雷神是在做什麼。」
「……」
科爾森稍稍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開了口:「既然我們趕時間……為什麼不問一問因聖特?他那裡就有一個阿斯加德的神,對於托爾究竟在做什麼,他應該會知道的才對。」
有意思的是,科爾森用來推斷的根據完全錯誤,得出的結論卻是完全正確,只憑那幾個熟悉的「旅遊地點」,因聖特就會知道托爾是在向簡福斯特展示「枝幹連接著九大王國的世界樹」,換成不那麼魔幻的說法,那就是,連接著九顆星球,平日裡處於半封閉狀態,每五千年完全開啟一次,從而導致「九星連珠」現象的空間通道。
「不。」
然而,尼克弗瑞不容置疑的否定了科爾森的建議:「科爾森,你不能想當然的認為,當我們和阿斯加德產生分歧了的時候,因聖特就一定會站在我們這邊。」
他當然會站在我們這邊!
科爾森雖然沒有將反駁說出口,但「不敢苟同」四個字,幾乎是寫在了臉上,不得不說,這其實是個誤會,尼克弗瑞所謂的「我們」,指的僅僅是神盾局的立場,而科爾森從相對於阿斯加德的角度,所理解的「我們」,代表的卻是整個地球,因此,他們兩個的想法,其實都沒有錯。
相對阿斯加德,如果另一邊站的是地球,因聖特的立場當然會堅定不移,但是,如果另一邊是神盾局的話,那可就不一定了。
就在這個充滿了戲劇性的時刻,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尼克弗瑞伸手去拿話筒的同時,科爾森自發的避嫌,轉身離開了這間辦公室,直奔大樓後方的停機坪去了,哪怕他有著不同的意見,但既然改變不了尼克弗瑞的想法,那也就只能服從命令。
辦公室中,電話另一邊的人正是黑寡婦,首先向尼克弗瑞報告的是卡瑪泰姬的至尊法師,剛剛出現在了金色庇護所,和因聖特進行了一番私下的交涉,對此,因聖特諱莫如深,隻字不提。
他們究竟談了些什麼?
尼克弗瑞深深的感到了反常,按照以往的經驗,因聖特雖然也會藏起某些關鍵情報不說,但一個字都不肯透露的情況,這好像還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作為一個間諜頭子,尼克弗瑞的記憶力當然不會輕易出錯,換了保管著時間寶石的卡瑪泰姬,因聖特可不能像在阿斯加德時一樣滿嘴跑火車,和他的靈魂融合的五星珠,顯然只能夠保護他自己,照顧不了方方面面。
面對「目光獨到」的古一法師,因聖特不僅坦率的承認了「龜仙流,其實是存在於另一個世界」的事實,也沒有隱瞞「自己的一身本領,都是得自手背上的紋身」這個情況,唯一沒有明說的,就只是「龍珠一共有七顆,湊齊可以許願」之類的細節。
很顯然的是,因聖特不是不想瞎扯淡,而是在古一已經發現了「神奇的星星紋身」的情況下,為了不把以她為首的卡瑪泰姬,逼到自己的對立面上去,不能夠隨便瞎扯淡,只能夠透露出「有限的事實」,這種不完全的坦誠,固然獲得不了太多的好感,但至少不會催生出敵意來。
雖然說,除非卡瑪泰姬打算和因聖特全面開戰,否則,古一都會自覺的替他保密,但是,這些已經牽涉到了他安身立命根本的最高機密,哪怕只有一個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