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追尋的答案,是一座橋。」
「橋?愛因斯坦·羅森橋嗎?」
「那是什麼?我說的是『彩虹橋』。」
「……老天保佑,我真心希望你沒瘋……」
就在車上的托爾和簡·福斯特,十分「愉快」的聊著天時,位於他們前方的目的地,如今還在幾公里外的隕石坑裡,艾瑞克·塞爾維格,已經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在塞爾維格「非常配合」的「貢獻」出了他和簡·福斯特的研究成果後,手上仍然捧著那本北歐童話的菲爾·科爾森,就煞有介事的指著書中一副十分幼稚的插圖,對身邊的眾人說道:「肯定就是這個,造成了類似於風暴的大氣現象。」
「彩虹橋?」
圍著這本北歐童話的一堆人里,黑寡婦正是其一,由於顧忌到在場的塞爾維格,她沒提因聖特的名字:「如果將其理解為『那個誰』所說的『光能科技』,這倒是可以解釋風暴中心的能量反應,而按照童話里的說法,眾神正是以踏著彩虹橋的方式降臨人間,那麼問題來了,假如來的人是雷神托爾,他為什麼不來拿自己的錘子?如果不是的話,來的『神』又是誰?」
「不僅如此。」
鷹眼也緊接著就插了句嘴:「帶有能量反應的那場風暴,是在兩天前的晚上發生的,然而直到現在,我們也沒有得到任何超凡者出現的情報,毫無疑問,踏著彩虹而來的這位『神』,選擇了隱藏自己,為什麼?」
聞言,科爾森的目光在黑寡婦和鷹眼之間來回掃了一下:「你們的意思是……不管這個藏頭露尾的『神』是誰,都很可能是別有用心?」
「『那個誰』也說了,雷神之錘是和永恆之槍同等級的神器,阿斯加德絕不會置之不理,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認為……」
黑寡婦指著雷神之錘,言之鑿鑿的對科爾森說道:「這是個陷阱,雷神之錘就是誘餌!」
眼看著神盾局的陰謀論就要徹底成型,早就已經完全傻眼了的艾瑞克·塞爾維格,終於從「究竟是我瘋了?還是他們全都瘋了?」的怪圈裡脫身出來,十分突兀的放聲大喊道:「我知道托爾在哪!」
他的話音未落,四道銳利的目光,已是齊齊盯在了他的臉上……(人狠話不多的「鐵騎」,目光那是絕壁不容忽視的……)
在喊出那句話後,本就已經開始後悔了的塞爾維格,立時只覺頭皮發麻,口中倒豆子似的連聲說道:「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雷神,但他的確自稱『托爾』,嘴裡也說出過『妙爾尼爾』和『彩虹橋』這兩個詞,最初,我們就是在風暴發生地附近,湊巧『碰』到他的,你可以從我們拍過的那些照片裡看到,他的人影,曾經出現在風暴的中心,按你們的說法,他就是踏著彩虹降臨的……」
然後,就在科爾森等四人,眼神齊齊一亮時,塞爾維格的口風陡然一轉:「不過,我必須要告訴你們,這個人會被車撞飛,也會被電擊槍放倒,怎麼看也不像是傳說中的神,要不然,我也不會認為他是個瘋子了。」
「……」
「……」
「……」
塞爾維格的這個神轉折,顯然是讓人有點難以消化,在這一片沉默之中,科爾森首先回過神來:「你之前說,你知道他在哪兒?」
「他應該就在這裡,至少,是在這附近。」
塞爾維格指了指雷神之錘:「我最後見到他的時候,他說,要來這裡,取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
科爾森一時間不確定該做何想法,於是便開口詢問了一下,黑寡婦等人的意見:「你們怎麼看?」
因為學習「氣」的緣由,一直在鑽研華國文化的黑寡婦,頗有些異想天開的猜測道:「在華國的神話里,有種叫做『把神仙貶為凡人』的說法,會不會……」
「北歐神話里好像沒有這種案例吧?」
同樣是在學習「氣」的科爾森,表示這似乎有些牽強之後,很有閒心的突然冒出了一句:「你也把『西遊記』看完了?所謂的貶下凡,說的是豬八戒還是沙和尚?」
「我說的明顯是唐三藏,就只有他,才是真的變成凡人了吧?豬二沙三到了人間,不也還是很厲害的嗎?」
「你們都看得那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