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斯大酒店。
中午12點,毛二哥叫上了謝沐風、國王還有姜雪一共四人在餐廳里吃著便餐。
「各位下午乘坐的是幾號車?」毛二哥問道。
謝沐風嘴裡嚼著肉片,含糊的說道:「我坐的是16號車,你們呢?」
姜雪回答道:「我乘坐的是九號車。」
國王說道:「我坐的是三號車。」
毛二哥皺起了眉頭,喃喃的說道:「我們從同一個地方來的,為什麼要把我們分到不同的車?」
「毛二哥,你乘坐的幾號車?」謝沐風問道。
「我和其他市的代表下午兩點半在貴客廳統一乘車。」毛二哥一邊沉思,一邊回答道。
國王說道:「管他坐什麼車,反正都要去同一個地方,有什麼好擔心的。」
毛二哥收起了凝重的神情,笑著說道:「國王說的不錯,上面的人可能考慮到安全問題,所以將我們分成不同的車,走不同的路線去目的地吧!先不管這個了,看了錄像後你們有什麼想法沒有?」
國王有點煩躁的說道:「我感覺,我們這邊的三個人不是龍海市那邊的對手啊!他們對方三人的格鬥方式能克制我們,我對比賽結果很不樂觀。」
毛二哥面不改色,繼續問著國王:「說說你的看法。」
國王單手拿起一瓶啤酒,用牙齒咬開喝了一口說道:「那個忍者,他的身法和使用暗器的手段比觀音要高出很多,我覺得觀音自己都沒有把握能夠贏得這場比賽。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說完,國王便看向了姜雪。
姜雪沒有說話,可從緊皺的眉頭可以看出他對國王的判斷表示認可。
見到姜雪默認,國王便接著說:「對上那個剔骨匠,就算我最終能贏得比賽,那也是慘勝,那個小子的進攻手段全是針對人體的柔弱部分,我他媽還沒有辦法把老二練得刀槍不入。」仿佛想起剔骨匠和別人戰鬥時的場景,國王也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顫。「比賽,我一定會盡全力去打的,可是真要到了危急關頭,我覺得我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不排除在比賽過程中,我會提出主動認輸。希望毛二哥能夠體諒。」說完,國王仿佛不甘心的又狂灌了一口啤酒。
用啤酒澆滅了心中的不安,國王繼續說道:「瘋狗這小子的對手也是個難纏的傢伙,光從他們的戰鬥風格來看,他們兩個都屬於同一個類型,看似一股腦的貿然衝上去就和對手胡亂纏鬥在一起,其實卻會在纏鬥的過程中利用自己戰鬥的本能去攻擊對手的破綻。不過從錄像上來看,那個神秘對手攻擊的方法、手段、角度以及自身的身體素質,要比王強這條瘋狗高很多。如果不借用外物或者說不發生奇蹟的話,瘋狗不是他的對手。」
由於國王提到了自己對謝沐風評判,所以大家都朝著謝沐風看去,想聽聽他自己的看法。
謝沐風左手拿著啤酒正在往嘴裡灌,右手叉著一塊已經咬掉一半的牛排,看到大家都朝他看來,他抹了抹還在滴油的嘴,將手中的啤酒放在桌上然後說道:「毛二哥,只要你給錢,我就做事兒,你給多少錢,我就做多少事兒。他們能有多厲害,再厲害也是人,是人就會有弱點,只要你把錢給到位,我就能找到他們的弱點,然後把他們給打趴下。毛二哥,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雖然知道這個王強有點神經質,可通過他之前的比賽來看,這個人並不是一個無腦的爛人。謝沐風剛才說的話有高估他自己實力的嫌疑,不過聽在毛二哥的耳朵里,還是覺得那樣的悅耳動聽。
這幾天,毛二哥聽到的全是負面消息,不管是上層的大佬還是其他市州的代理人,又或者是他的那些合作夥伴,大家都不看好他現在的處境。
很多人已經將對他的投資轉移到了其他人身上,這讓毛二哥對此次活動後自己能否還站在現在這個位置上產生了非常嚴重的憂慮。
聽到了謝沐風這種看似無賴卻很有自信的話,暫且不考慮他自信的來源,這話聽在毛二哥的耳朵里,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