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氏宗這邊鬧的動靜不小,前排的武士基本都可以聽到,不過他們大多是織田家的老臣,氏宗的底細他們還是知道一些的,這和歌並非是其擅長,所以皆當他是在與其夫人逗笑,所以並沒有人當真,更沒有人難為於他,與高山大人交好還來不及呢,要是因這小事得罪,那就大大的不值了。
不過等氏宗說完這番豪言壯語之後,有兩人卻不想放過他,其中一人當然是織田信長,信長正找不到讓其出醜的機會,現在千兵衛既然自己送上門來了,那他又怎會輕易放過。
而另外一人便是瀧川一益,聽氏宗說出如此大話,正好給他提供了讓氏宗難堪的機會,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如果能讓其出醜的話,真是大快人心,想到這裡,只見瀧川一益站起身來,搶在織田信長之前,說道:「既然高山大人精通此道,不知可願與在下和歌一首。」
他聲音洪亮的說出這話,就是想讓更多的人聽到。
而在場的武士也是十分配合,全都睜大了眼睛看向這裡。
氏宗一見是他,不由心中大怒,你算什麼東西,老子好歹也是正經高中畢業,你之前不過忍者,和老子玩文字遊戲,定叫你以後再也抬不起頭來。
不過氏宗想到這和歌一人要說一句,自己不太善長,而且對方是有備而來,自己卻要現汆,必須得將對方的計劃擾亂,這樣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想到這裡,不過當他剛要說話之時,只見小櫻輕輕的拽了拽自己的衣腳,很明顯她是想讓氏宗拒絕,拒絕的話雖然也落面子,但總比對不上強啊。
不過氏宗並沒有理會,而是說道:「原來是瀧川大人,在下當然願與大人連歌一首以創佳話。不過若是平平常常的對上一首有有什麼稀奇,在下到是有個提議,不知大人肯不肯接受。」
瀧川一益沒想到氏宗還真敢應戰,只要他敢,別說換一種方式,就算是換百種也無大礙,反正不管怎麼換也還是和歌。
想到這裡,只聽瀧川一益開口說道:「好,還請大人明示。」
「既然如此,你我二人每次只說半句,大人對此可能不太熟悉,在下可讓大人先來,在下幫大人結尾,不知大人可否願意?」
一人只說半句?在場之人包括信長在內無不感到驚訝,連歌從來都是一人一句,這半句怎麼對?而且如果讓瀧川一益先說的話,那麼對高山大人來說,這難度增加了何只一倍,誰知道瀧川大人大人會說什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想要幫其結尾,可是難上加難啊,難道高山大人真的是深藏不露?
對和歌頗為精通,可之前並沒有見他說過啊?瀧川一益聽完則是大喜過望,這高山氏既然自己找死,那自己還有什麼客氣的,雖然有些不太習慣,但自己卻處處占有先機,難道還怕他不成。
只聽瀧川一益大喜道:「既然高山大人有命,在下恭敬不如從命。」
在他說完後,除了專門負責紀要的小姓之,在場的家臣也準備將接下來的詩句默記於心。
瀧川一益之前並沒有準備,所以他並沒有直接說出什麼,而是在想著語句,突然靈機一動,只聽他開口說道:「春去春又來,高山大人該您了。」
高山氏宗聽完差點笑出聲來,就這水憑,要是放在現代的話,也就是小學水憑,這也叫詩,簡直是大白話,看老子玩不死你的。
不過連歌可不是那麼簡單的,而且氏宗還打算藉此道來大罵瀧川一益,所以就更難了。
見氏宗低頭思考,織田家的武士們都屏住了乎吸,而女眷們則是充滿期待的看著氏宗,就連信長也十分期待氏宗的表現。
而瀧川一益見氏宗半天不說話,則是大為開懷,吹了半天牛,還說什麼幫自己結尾,現在看來別說半句,就算是整句他也不一定對的出來。
不過正當他得意之時,只見氏眼前一亮,看向櫻林,笑著說道:「春去春有來,好句!」
眾人本以為高山大人會說出什麼驚人之語,沒想到只是重複了一句,這讓他們猛的一怔。
「高山不是對不出來了吧,如是如此,大人以後還是不要口出狂言的好。」只聽瀧川一益開口戲虐到。
「瀧川大人這話說的似乎有些早了,請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