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織田家的家臣們像是玩成語接龍一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身邊的明智光秀,丹羽長秀更是活躍,他們每說出一句,基本都會得到信長的首肯,而其他武士也無不點頭。
不過被夾在中間的氏宗可就難受了,別人雖然看的是他二人,不過餘光卻能落到氏宗身上,氏宗現在只想讓他人將自己忘記,省得信長心血來潮點到自己的名字,畢竟現在自己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武士了,他可不想當眾出醜。
不過等他聽的多了,心裡又十分不服氣,他們你一句我一句雖然說的十分熱鬧,不過這都是什麼玩意啊,前言不搭後語,連最基本的壓韻都沒有,完全是想到哪說道哪,這是在做詩嗎,除了詞與優美一些外,跟本就是和平時說不沒什麼兩樣。
甚至有時候,前人明明面說的是五個子,後面一人卻蹦出來七個字,這不是在開完笑嗎,這麼高雅的東西,竟然讓他們糟蹋成這服模樣,氏宗想想就是心疼。
就這破玩意也能讓他們玩的津津有味,尤其是身邊的三位夫人,在聽完一首之後,還要細細體會一番,然後三姐妹在互相交換意見,好像非要從這狗屁不通的打油詩的詩句中找出什麼美好的東西一般。
說是打油詩,氏宗都覺得是在貶低打油詩,人家好歹還站這個壓韻啊,歌是連了一會了,不過並沒有要結束下去的意思,而在座有些身份的武士也大多以這種形式舒發了自己的感情,不過有兩人卻一直沒有開口,除了氏宗之外,就剩農民出身下木下藤吉郎了。
氏宗不會,但他也根本不想摻和,可木下藤吉郎卻是不然,這是多麼一個難得的表現機會啊,主公和夫人們時不時的說上一句。如果自己能對上,並且語出驚人的話,那麼主公必然會對自己高看一眼,可這對剛剛認識字的他實在是太困難了。木下藤吉郎那叫一個著急,直憋的他面色通紅,但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這時氏宗身邊的三位夫人也像是討論累了,到是開始拿氏宗開始打趣來。
只聽阿國對旁邊的小櫻和大宮憐子說道:「和歌還真是美好呢。」
「是呢,唉,可惜大人對此道並不精通。」憐子點了點頭遺憾的回應到。
小櫻見二人說的熱鬧,也不有插話道:「好像大人對這些美好的事物都不太感興趣。」
「誰說不是。整天就知道打仗,看看明智大人與丹羽大人多有風度。」阿國又說道。
要說被別人鄙視了,氏宗還能忍,可現在卻被三位夫人鄙視了,這讓氏宗怎麼還能忍氣吞聲。
只聽他開口說道:「這破玩意有什麼好玩的,你家大人五歲就會了,只不過看他們水平太低,懶的對而已。」
坐在氏宗身邊的明智光秀正想接眼下這首。不過猛然間聽到氏宗這話,也沒了心情,自己冥思苦想想出來的詞句。在高山大人心中竟然是破玩意,這讓他怎麼能受的了,和歌他是沒心情,他只等著看高山大人能說出什麼讓人震驚的詞句。
明智光秀不知到氏宗有多大本事,不過小櫻等三位夫人卻是知道,夫君別說是和歌了,就連很多禮宜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他這個武士是怎麼當的,大人不通武藝,不懂茶道。不會和歌,大人不是武家出身嗎,真不知他年幼之時都學了什麼,這武家出身別是假的吧。
氏宗見三女皆望著自己偷樂,這可把氏宗氣著了,不就是個破和歌嗎。老子之前雖然不會,現在聽了這么半天了,早就聽了個大概,要是自己來一首打油詩,準保震驚全場。
想到這裡,只聽氏宗說道:「三位夫人也太過小看你家大人了吧。」
「那不如大人和上一首,小櫻也想一睹大人之風采。」只聽阿國出言相激道。
只聽氏宗自信滿滿的說道:「好,你等著,等找到意境高深之句,我定叫你們大開眼界。」
大人不是是真打算連歌吧,小櫻幾人只不過是說笑而已,如果一會大人真對的不好,或者對不上,那大人該多丟人啊,現在她們幾個反倒有些慌亂了。
只聽憐子連忙說道:「大人,我與姐姐妹妹是說著玩的,當不得真的。」
「你家大人說話一個吐沫一個釘,既然說出來了,就不會更改,你們等著,我定要讓你們知道你家大人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