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有很多家臣還擔心,自己在這一戰中沒有立下功勞,無法得到封賞,封賞是小,面子是大,如果別人都有,唯獨自己沒有的話,那自己哪還有面子,不過等輕海光顯宣布完之後,家臣們都放心了,可以說這一次封賞完全做到了皆大歡喜。
當家臣們那激動的心情平復下來之後,只聽氏宗才又開口說道:「此次本家能夠全取飛驒雖然諸位出力頗多,但卻少不了麾下軍勢奮勇作戰,所以我決定,旗本武士賞錢十貫,足輕忍者,每人賞錢五貫,凡在此戰中陣亡的旗本武士,付蓄多發三成,足輕忍者也是如此。」
當氏宗剛一說完,香川忠次因為得到晉升的喜悅心情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他快速計算了一下,如果按主公這麼封賞的話,那麼本家的資金就又要見底了,不過他剛要勸說,但突然想起主公前些時候對自己的教悔,所心裡在激烈的作了一番鬥爭之後,還是將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氏宗見香川忠次竟然沒有開口,不由頗感驚訝,難到是他沒聽見剛才自己說的是什麼?可當他向香川忠次看去的時候,卻正好看到這小子欲言又止的樣子,等了一會見他還不說話,氏宗也不再繼續等下去,並心裡感到十分安慰。
只聽他又接著開口說道:「本家從今日全面開始實行新的制度,足輕功勳從與眾寺聯軍那一戰開始累計。」
說到這裡,只見他向輕海光顯看去,而後又對他說道:「統計麾下軍勢功勳的事由你來負責。
好了,你等退下之後,立刻開始補充軍勢,等待下一次大戰的到來,散會。」說完只見氏宗站起身來,便向內室走去。
「三位夫人我回來了,可把你家大人個累壞了。」和面對家臣時不同。氏宗一回到起居室後便完全放鬆下來,如果說在面對信長時,自己要裝的忠心不二,在家臣面前要裝的頗具威嚴。那麼,只有在自己三位夫人面前時,才會恢復他本來的面目,世人皆道高山氏宗風光,但又誰知他真正放鬆的時候並不太多呢。
「夫君在爭戰回來之後都沒有說過疲累之事,為何只是召開一次評定,就大喊勞累呢。」
阿國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走到氏宗身邊,幫他按摩著雙肩。
而小櫻與憐子也圍了過來。
「唉,你是不知道,打仗累的是身體,而這開會累的可是心啊,我是生怕本家制度改革出什麼亂子,不過今天總算是踏實下來了。」
「夫君,現在說踏實。似乎還有些早了,正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在等著夫君去做呢。」只聽小櫻說道。
「何事?現在飛驒以奪,領地與家臣之時皆已安排妥當。還能有什麼事,難道…難道你閒孩子還不夠,還想在與為夫在生一個不成?」
小櫻根本不接氏宗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說道:「難到大人真的忘記了,那恐怕會愛原妹妹會感到傷心的。」
「夫人放心吧,這件事我又怎麼會忘,不過卻還沒想好如何將她迎娶過來。愛原畢竟已是未亡人,且我又已經有你們三位夫人,雖然你們在家中不分大小,皆為夫人。不過外人又如何能得知,如果要是大張起鼓的舉辦婚禮,是會遭他人取笑的,而若是簡簡單單的將其迎娶過來,我感覺又有些過意不去,畢竟愛原為我受的苦已經夠多了。
而且雖然佐渡守大人已經失勢。但家老的身份卻是沒丟,如果太過草率的話,其不是同樣會讓佐渡守大人感到很沒面子嗎,我之所以感到疲累,除了家中改革之事,迎取愛原一事也占了很大的原因,不如三位夫人幫我想想該如何去去做吧,也讓你家大人好好休息上些時日。」
三位夫人見夫君並非是將愛原忘了,而是不知如何去辦,這才將此事拖了下來,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不過這件是她們卻並沒有多想,在她們看來,夫君直接將愛原娶過來就是了,可誰知想要辦好這件事並不容易,所以當氏宗說完之後,她們三人皆沒有開口,而是各自沉思起來。
「喂,阿國,想歸想,但手別跟著停下來啊。」剛舒服沒多會的氏宗覺察到停留到自己肩上的雙手沒了動作,不由開口說道。
過了一會兒,只聽大宮憐子先開口說道:「大人不是一向我行我素根本不關心別人的看法嗎,為何這次會在意別人的目光呢,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