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什麼?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解釋。
家是漂泊中的寂寞孤獨,家是生命中的輾轉征途。
家是聚散別離歡喜悲苦,家是攜子之手共伴紅燭。
家是夕陽下的依偎,家是風雨中的攙扶。
家是將困難排除在外,將愛保存在內的地方。
家,是世界上唯一用愛將人性的缺陷和失敗掩蓋起來的地方。
......
總之,齊紅的家只想有一個安穩的生活,一個愛她的男人,然後把女兒撫養成人。
「在我小的時候,父母就離異了。我跟著媽媽和外婆一起生活。等漸漸長大了,我才知道,在父母的眼裡,我只是一個拖油瓶而已。...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了這不是我的家。而我是多麼希望有一個屬於我自己的家。後來...你應該都知道了。」
「你能愛我嗎?我求求你,愛我好嗎?不要再傷害我了,好嗎?哪怕是一點點就夠了。」
齊紅眼睛通紅的看著身邊的男人。丁延慶真的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看著女人梨花帶雨的臉,他既有點可憐,又有點心動。也許這就是愛憐吧。
這是一個脆弱的女人,能夠讓一個女人低三下四的求男人,讓他愛她。這本來就是一件下賤的事,或者說是不要臉的事。可她還是這麼做了。
憑著齊紅的身材,臉蛋。就算帶著一個孩子,也可以找到一個對她好的男人,可她不敢選,不敢信。
就算男人對她好,可對她女兒未必就是真心實意的,因此她不敢賭。
丁延慶當然明白齊紅說的是什麼意思,抱著齊紅,安慰道「你放心,我會拿囡囡當我親女兒一樣對待。更不會讓你受委屈的。如果...」
得到滿意回答的齊紅,伸手捂住了男人的嘴,說道「不要說如果,永遠不要說如果...雖然我答應做你的...可我們還是要約法三章。」
被捂住嘴的丁延慶有點無奈。你都不讓我說話,我還能說什麼。只能對著齊紅點點頭,表示同意。
齊紅收回手,然後把頭靠在男人的胸前,說道。
「第一:沒有我同意,不許你胡來。」
「胡來是指的什麼?」丁延慶納悶問道。
齊紅用手一把抓住男人不可描述的地方,臉紅的說道「就是這個。」
命脈雖然被擒,但丁延慶還是有點迷糊,難道不許我找別的女人了?那可不行,我是一定要娶美娟的。
先不說男人的本性問題,單說張美娟是和他青梅竹馬,又是父母指定的兒媳婦,如果最後結婚的人不是張美娟,恐怕丁父丁母那一關就不能過。
「你再說具體點?我有點糊塗」有些話還是先說明白的好,否則後院起火的道理他也是懂的。
齊紅以為他在裝糊塗,不由手稍稍用力。說道「就是不分場合之類的就...」
「啊。原來是這個,不過...你掐我一下是認真的嗎?我又被你搞的有點上火啊。」
「哼,無賴。」齊紅臉通紅的嗔道。
「第二條是你必須把囡囡當親女兒看待,不許對她有一丁點不好。即使你以後有孩子了,也不許偏向誰。你一概同仁就好。」
丁延慶點點頭,這一點他自問還是可以做到的。「那第三呢?」
「第三,你不許嫌棄我,現在你或許不會。如果有一天,我老了。人老珠黃了,你更不許嫌棄我。」
這三條看似要求很過份,但也同樣寬鬆很多。要知道齊紅付出的是青春,愛情,不要臉。或許得到的只是他的一個承諾而已。
都說女人很傻。是因為女人的心地比較善良,執著,誠實真摯,對愛的專一,付出和投入的太大,不會演變,不會識破別人的謊言和欺騙,所以很容易受傷。
其實,有許多事情總是在經歷過以後才會懂得,感情痛過了才會懂得如何保護自己。
傻過了才會懂得適時的堅持與放棄,在得到與失去中慢慢的認識了自己。
丁延慶被這個女人感動了,他也只是個普通人,能得到一個女人的愛並不如意。
她的要求並不高,簡單的說就是三點。不可描述的事情需要她同意才可以。對她女兒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