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韓立誠的身份後,謝文虎再不見之前的張揚跋扈了,他深知眼前的這個年青人絕不是在嚇唬他,而是確有這樣的能量。 ( . . )俗話說,江湖越老心越寒,年少輕狂之時自以為老子天下第一。到了一定的層次之後,才發現有些人遠不是自己能夠得罪的,遇到這類人,最好的辦法便是四個字——敬而遠之。
謝文虎輕咽了一口吐沫,道:「韓鄉長,我這話只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已,你也,我的人早就在樓下了,一直沒有上來就是不想為難沈女士,我只想找姓吳的算賬,不過今天的事,你總得給我一個交代吧?」
謝文華雖然鬆口了,而且言語之間也算客氣,不過卻軟中帶硬,吳勇欠我十多萬,總不至於什麼說法都沒有,便打發我走人吧?
韓立誠聽到這話後,頭腦中也竭力思索了起來,眼前這事雖說是吳勇惹出來的,但他既然幫著出頭了,不給個說法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謝老大,你們江湖中人講究禍不及妻兒,除了你之前那番話外,只要你開出條件來,其他的我們都可以談。」韓立誠一臉篤定的說道。
後世網絡上流行著這樣一句話,能用錢解決的事兒都不算事,韓立誠這會就抱著這樣的觀點來解決這事,只要謝文虎答應不動沈艷玫,其他要求都可以提。
謝文虎見狀,伸手一拍桌子,沉聲說道:「韓鄉長,你既然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我姓謝的就給你這個面子,我保證不動吳勇的老婆,但這筆欠款你」
謝文虎話里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人,我保證不動,但錢,你得給個說法。
韓立誠聽到這話後,心裡略鬆了一口氣。他現在最擔心的餓便是沈艷玫的安全,既然對方這麼說了,那應該不會有事了。他雖不知江湖中人,但卻知道這些道上混出名的人,說話還是講信用的,否則,會遭到其他人的鄙視。
「謝老大,你能有說出這話來,說明還是很有誠心解決這問題的,但我們也不能僅憑你一家之言,便相信吳勇欠你十二萬,這當中萬一要是有點出入的話,那我們豈不是倒了大霉了!」韓立誠沉聲說道。
「韓鄉長,你這麼說是信不過我謝某人了,再說,那欠條的複印件也給你白紙黑字的寫著,還能作假不成?」謝文虎略顯生氣的說道。
韓立誠聽到這話後並不惱,衝著謝文虎說道:「謝老大,我只要十分鐘,便能造出與你這欠條一模一樣的東西來,至於金額可以是一百萬,抑或是一千萬。」
「韓鄉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謝文虎兩眼直視著韓立誠,一臉冷峻的問道。
韓立誠毫不退縮的與其對視,沉聲說道:「我沒有任何意思,只是就事論事,再說吳勇家裡的情況,你應該也知道,別說十二萬,就是兩萬也未必能拿得出來。」
「韓鄉長,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豈不是說這事沒得談了。」謝文虎冷聲質問道。
謝文虎的生氣在意料之中,他已答應不動沈艷玫了,這會韓立誠卻又一毛不拔,這讓他有種被人戲弄之感。
韓立誠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道:「謝老大,這樣吧,我提兩個方案出來,你無可行性。」
謝文虎聽後,沉著臉說道:「韓鄉長不妨說說「第一個方案,等吳勇回來之後,我們三方對面,把事情說清楚,該怎麼辦便怎麼辦!」韓立誠沉聲說道。
「第二個呢?」謝文虎問道。
「第二嘛!」韓立誠略作猶豫道,「我們可以給兩萬塊錢,算是幫吳勇償還的,不過從此以後,你和你的手下人不得再來騷擾吳家人,包括他的妻子和父母。」
「韓鄉長,吳勇欠我十二萬,你只給兩萬,這是在打發叫花子呀?」謝文虎怒聲諷刺道。
韓立誠聽到這話後,將臉色往下一撂,沉聲說道:「謝文虎,你給我搞清楚了,撇開你這欠條的真假不說,這錢也是吳勇問你借的,而且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在賭博的過程中產生的債務,這要是上法院打官司的話,你可是一分也拿不到的。」
韓立誠說到這兒,略作停頓,又接著說道:「我並沒有兩萬算十萬的意思,你只要能找到吳勇,該多少錢你和他要去,和我們沒有半點關係!」
韓立誠深知謝文虎這類人是什麼事都乾的出來的,如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