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韓立誠姜凱和張家兄弟宋老大送老二商量應對之策時,高運正在和呂海成呂海功兩對夫妻在滄河賓館的某間包間裡推杯換盞。
在這之前,呂德昌是和高運一起過來的,不過喝了兩杯酒之後,他便以另有應酬,抽身走人了。呂德昌今晚的主要目的便是為高運引薦他的兩個兒子。雙方認識之後,便沒他什麼事了,再不走人更待何時呢?
三溝鄉新晉副鄉長高運對呂海成呂海功兄弟倆一點興趣也沒有,他是呂海功的老婆周倚紅。在這之前,他便聽說周家有兩朵姐妹花,在這之前,他還有點不信,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這段時間,周倚翠因為李文海被紀委調查一事,整天悶悶不樂的,臉色的氣色不是很好,和之前精心打扮了一番的周倚紅相比,遜色了幾分。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
周倚紅今天之所以打扮的如此精心,完全是為了呂海成。自從呂海功回來之後,兩人不能再如之前那般放肆了,今天好不容易有機會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她一定要將呂海成的妻子吳瑩比下去。
高運初見周倚翠時便驚為天人,這會與更為美艷的周倚紅相對,心裡美開了花。儘管如此,由於呂家兄弟便在當場,他也不能太過放肆,只得強忍著心頭的衝動。
人在清醒時,要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易如反掌,但一旦喝了酒,便困難了。高運在給馬海洋做秘書時,強行壓制自己的個性,這會終於不用再受那份罪了,個性漸漸也就凸顯出來了。
「周老師,我敬你一杯,初到三溝鄉便聽說你們這對姐妹花了,今日一見,傳言果然不虛!」高運邊說,邊衝著周倚翠舉起了酒杯。
周倚紅不是傻子,高運的目光不時往她的關鍵部位掃,這貨打的什麼主意,她心裡再清楚不過了。周倚紅雖不是什麼貞潔烈女,但對長的一副猥瑣相的高運還是沒有半點興趣。
「高鄉長,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只能用果汁陪你了。」周倚紅嬌聲說道。
由於和呂海成之間的特殊關係,周倚紅和吳瑩兩妯娌之間的關係很不融洽,儘管高運,但對方獨獨對其示好的做好還是讓周倚紅的虛榮心得到了很大滿足,因而對其態度還是不錯的。
「周老師,我這可是誠心誠意的敬你呀,白的實在不能喝的話,喝點啤酒也行,這果真未免有點太那啥了吧?」高運一臉壞笑著說道。
周倚紅沒想到眼前這貨竟是給了三分顏色便開染坊的主,她從公爹以及呂家兩兄弟對高運的態度,馬縣長對其很是這才對其加以顏色,想不得他竟得寸進尺了起來。
「高鄉長,不好意思,我對酒精過敏,真的不能喝酒,一喝渾身便起紅的小疙瘩,請你見諒!」周倚紅說話時,仍是一臉的微笑。
周倚紅這話雖有幾分誇張的成分,但她確實不喜歡喝酒,平時也基本滴酒不沾。
若是換作其他人的話,周倚紅已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那就算了,但高運偏不給面子,將酒杯往下一放,沉聲衝著呂海功說道:「海功呀,高老師不願給高某面子,你怎麼辦呢?」
高運的年齡雖和呂家兄弟相仿,但由於呂德昌和其稱兄道弟,他說這話時,完全將呂海成當成了後生晚輩。
別少在外面吃喝嫖賭什麼都干,但卻做不了周倚紅的主。周家姐妹不但是三溝鄉出了名的大美女,而且都有不錯的工作,當年,呂海功為了追求周倚紅可沒少花功夫,婚後,自是將其當寶貝一般供著。
呂海功本就做不了周倚紅的主,再加上也知道她本就不喝酒,於是對高運說道:「高鄉長,那什麼,倚紅確實不喝酒,這樣吧,我來陪你喝!」
呂海成說話的同時,便衝著高運舉起了酒杯。
呂海功出面打招呼,按說高運該見好就收了,不過高鄉長顯然沒把呂家兄弟放在眼裡,端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仿佛沒聽見呂二少的話一般。
呂海成是八面玲瓏式的人物,見此情況,心裡也暗暗著急。二弟的性子很急,做事不考慮高運如此托大,惹毛了他,那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意識到這點後,呂海成忙向周倚紅使了個眼色,不就喝杯酒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基於兩人之間的特殊關係,呂海成自認為,周倚紅就算不給二弟面子,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