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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鄒亮聽到這話後,一連說了兩個這字,卻沒了下文。 .之前他說的這番話是呂德昌親口告訴他的,現在韓立誠和周奎異口同聲的說,張老憨並未收宋茂財的錢,料想錯不了。
片刻之後,鄒亮開口說道:「無論張老憨有沒有收這錢,這至少證明宋茂財同志有這個意識,我覺得這就差不多了吧?」
聽到鄒亮的話後,韓立誠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冷聲說道:「鄒科長,據我所知,張老憨之所以做出如此極端的舉動,是因為他的生活實在無以為繼。從大年三十晚上到年初五,五天時間他就只吃了鄰居送過去的一碗飯,兩三塊肉。我想換作我們在座的任何一個人都熬不下五天的,鄒科長,你覺得呢?」
鄒亮聽到這話後,哪兒還開得了口,別說五天吃這點東西,就是一天,他也捱不下去。
韓立誠見鄒亮不答腔,便收回了憤怒的目光,繼續說道:「在這五天當中,張老憨曾三次登宋茂財家的門,他只想拿回本屬於他的救助金。初五中午,張老憨最後一次去求宋茂財,甚至都給宋大主任跪下了。在此情況下,宋茂財竟不予理睬,任由其在門前跪著,引來了數位村民圍觀,這些大家都可以作證!」
韓立誠說到這兒聲色俱厲,狠狠的剜了呂德昌和鄒亮一眼後,繼續說道:「就連張老憨那瓶用來終結生命的農藥也是和村裡的小賣部里賒的。我們都聽說過生不如死這個詞,我想到張老憨這地步真是生不如死了。搞清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我對他的選擇完全理解,諸位呢?」
韓立誠停下話頭,雙目如錐子一般直直的盯著呂德昌和鄒亮,目光里飽含著憤怒譴責怒斥。
別說鄒亮,就連呂德昌也沒想到其中竟還有這樣的隱情,一時間,他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境地中。真如韓立誠所言的話,宋茂財做的確實太過分了,他就算想幫其開脫都不知怎麼開口。
就在這時,周奎輕描淡寫的說道:「立誠所言都是事實,這點我可以作證。」
「一個人如果不是被逼到絕境,他是不會選擇自殺的。」韓立誠冷聲說道,「我為有宋茂財這樣的人混跡在基層幹部隊伍里感覺到羞恥,如果鄉里解決不了這事的話,我就去縣裡市里,姓宋的只要還在村主任任上一天,我韓立誠絕不罷手。」
韓立誠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凌厲之色,他說這番話絕不是為了威脅誰,而是實打實的心聲。當日,搞清楚宋茂財和張老憨之間的恩怨時,他將茶杯狠狠的砸在了地磚上,連罵了兩聲敗類。
聽到韓立誠擲地有聲的話語後,在座的黨委委員們都有幾分動容,唯獨除一個人以外。坐在末座的周倚翠的眼皮始終耷拉著,心裡暗想道,你哪次不是說的比唱的還好聽,等到做的時候,又是另外一套了,我早就了!
鄒亮抬頭瞥了呂德昌一眼,心裡暗想道,韓立誠已把話說到這份上,我若是再開口的話,這梁子便結的有點深了,何況宋茂財這事也乾的忒不地道了,壓根讓人沒法為其說話。
瞥完呂德昌之後,鄒亮便低下頭捧起茶杯自顧自的喝起茶來。
呂德昌眼睛的餘光一直亮,一幕後,意識到他是不準備再開口了。
在這之前,一直是鄒亮在和韓立誠較勁,你偃旗息鼓之後,韓立誠也未乘勝追擊,會議室一時間陷入了沉寂。
一番權衡之後,呂德昌決定放棄保宋茂財,不是他不想保,而是實在沒法保了。撇開韓立誠虎視眈眈的盯著這事不說,宋茂財乾的這沒屁股的事情,也實在讓呂德昌有點張不開之感。
「想不到張老憨一事竟和夏南村的村主任宋茂財有如此關係,我也是剛剛知道這事。」呂德昌輕描淡寫的說道,「周書記,你和韓鄉長辛苦一下,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搞一份資料來,然後我們幾個再碰一下,拿一個處理意見來。」
聽到這話後,周奎和韓立誠對視一眼,齊聲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會議結束後,三溝鄉黨委書記呂德昌回到辦公室之後,心情鬱悶到了極點。他在新年上班第一天便迫不及待的召開黨委會,便是想打韓立誠個措手不及,藉助張老憨喝農藥自殺一事給其來個下馬威。
誰知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