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差不多了，帶頭的之人也怕出人命，這才出聲阻止道：「把衣服扔給這兩個傷風敗俗狗東西，押回去公審。」
等兩人被拉出來，圍觀的人群里有個婦女道：「這怎麼是孫家老三？」
邊上有人接話道：「你認識？」
那人指了指孫瑞明：「那小伙子，跟我住一片，這倒霉孩子怎麼幹出這丟人現眼的事了，不行，好歹也是老鄰居了，我得回去送個信。」
圍觀的人還想問什麼，結果那人撒腿就跑，這麼勁爆的消息，她哪是回去送消息，分明是一臉的幸災樂禍。
剛到街口，便拉著人連說帶比劃，那說的是激情澎湃、唾沫橫飛。
沒多長時間，孫家老三跟女的亂搞，被當場抓女**幹的事便傳的沸沸揚揚。
另一邊，心情不錯的芸一則是買、買、買，她用手裡的工業卷，買了兩個暖水壺、兩個搪瓷盆、三個鋁飯盒。
手上的布票，也全都扯了布備用，畢竟下鄉後肯定沒有京市這邊貨全。
之後便是麥乳精、奶粉、奶糖、什錦糖，紅白糖，桃酥、餅乾、膠鞋、肥皂、火柴、勞保手套，反正這一趟下來，家裡的存票全部用完才罷手。
畢竟這些東西就算是自己用不到，下鄉後也能派上用場。
出了百貨大樓，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直接帶著東西進了空間。
再出來，已經是另一個模樣。
再次返回百貨大樓，把昨夜從孫家得來的票據換成物資，還買了不少不用票的高價奶糖和糕點，準備前往郊區的福利院。
原主剛回京市的時候，楚老爺子帶她去過。
其中有幾位榮譽軍人還跟楚老爺子認識，芸一也想借這次機會過去探望他們一下。
等她大包小包的下了車，已經快中午了。
看周圍沒什麼人經過，找了隱蔽的地方先進空間變回自己的樣子。
從空間出來，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素包子，想著先找個樹蔭坐著填飽肚子再說。
下車的地方離福利院還有兩里左右的路程，芸一正發愁怎麼過去的時候，就看到遠處緩緩走來一輛牛車。
芸一瞬間眼睛就亮了，幾口吃完手上的包子，起身攔停了牛車：「大爺，我想到前面的福利院，能不能捎我一程？」
那趕車的大爺看著地上擺放的大包小包，再看看車上原本坐著的村里人，掃了一眼車上的空餘地方：「一毛錢，坐嗎？」
這牛車是村集體的財產，村里人坐車到鎮上也是要付錢的，從這到前面的福利院也不遠，正好還能給村里創收。
芸一衝老人點頭道：「坐。」
趕車的大爺還是個熱心腸的，知道她是幫爺爺過來探望老革命，還幫她把東西送到了福利院的大門口，讓芸一省了不少事。
就這也把芸一累的夠搶，心想：看來鍛煉身體的事情，得儘快提上日程了。
看門的人聽說是過來捐贈物品的，轉身就回院裡找人通知了領導。
沒一會便有人迎了出來，當看到地上堆放的物資：「我是福利院的負責人，感謝小同志的善舉，我代表福利院的所有人員表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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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幸災樂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