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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穩地將謝大佬手中的木刺挑出來,戚秀蕎嗜好癖發作,本能地握住他的手掌,借著陽光仔細地檢查他掌心指骨間還有沒有柴刺——
謝戎軍抿著薄唇,目光盯在眼前的小頭顱上,就算沒有碰觸到小姑娘那柔軟的髮絲,他都能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玉蘭馥香里,心湖泛起了漣漪……
明明,他能從小姑娘的自覺迴避行為中,察覺到她對他的排斥感,可最後,他越是抗拒,目光越是不由自主的落在小姑娘身上!
這可、如果是好呢——謝戎軍沉默地抿著唇,視線錯光,耳邊還能聽著屋裡老太太,跟著小丫頭興奮盎然的討論著他和小姑娘挺相襯的話兒!
相襯?
下意識的,謝戎軍又昂起冷峻的面容,在心底冷冷一笑:他一個患有恐女症心理疾病的男人,連基本的夫妻能力都沒有,說什麼相襯?!
「……」只是,視線還是又移了回來,鎖在眼前小姑娘身上!
謝戎軍沒有發現到,他的身體啊,比他的意志更直接誠實,無聲隱晦地靠近她的青絲,緩緩地、深深地,嗅著她嬌軀自然飄散出來的體香——
戚秀蕎一無所覺,此時,她的小手指頭一點點的撫摸著謝大佬修長的指骨,發現他的左手比右手更聖潔完美,想……!!!
若是古銅膚色能白上兩三度,那真是她看過最完美的鋼琴手!當然,那是古年代的相片古董。筆神閣 bishenge.com
許是因為前世,戚秀蕎手指特別短,特別羨慕別人家指骨又長又美型,長年累月下來,便有了戀手癖。
感覺到他指骨間微微的凸起,她秀眉一皺,再小小的來回按了遍,嘴裡低喃地抬頭:「咦、會不會痛?」
錯愕!
驀然對上謝大佬那雙深邃的鳳眸,戚秀蕎心悸地顫了一下,極力穩定情緒,指腹報復似的按在他指節的木刺上,無辜的反問:
「我感覺到你指骨這裡還有一根木刺,痛嗎?很抱歉啊,我阿婆老了又體弱,得細心照顧,要是讓你骨間木刺弄地皮膚受傷了,她老人家容易生病。」
雖然這會兒病毒還不猖狂,只小心使地萬年船啊,對於阿婆,戚秀蕎真的是盡力周全照顧著。
「有點痛,應該是有木刺。」謝戎軍暗啞著聲線,低低地沉吟。
動作一頓,戚秀蕎很想搓一搓耳根,到底不是個小村姑,見識還是有的,再嗜好他的聲線也沒有失態,而是又拿出銀針,細細地在他指骨輕輕的挑著——
「再大力一點,不用怕我痛!」
小姑娘可能是本性使然,挑刺時都小心翼翼的,卻不知道謝戎軍一直吸嗅著她的體香,這才是讓他難抑的原由!
他啞著聲音再低語,「我皮厚,這點木刺對我沒有損傷。」這是大實話,這麼點小傷口,根本就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若不是怕木刺轉移到阿婆身上,他甚至想要抽手逃離了——小姑娘甜美的氣息,讓他渾身舒坦,同時也讓他很不舒服!
因為,他謝戎軍是個正直的軍人,從來沒在別的女性身上體會到,這種想要將她豪強奪取占有的渴望!
戚秀蕎抬眸又瞪了他一眼,既然人家都不怕痛了,她手上的動作當然利索起來!
只一會兒,她已經將他手上的木刺挑乾淨,見沒再有異物了,她嘀咕道:
「謝同志,雖然知道你很強大,但是人都是由碳水化合物和脂肪構成的,外強中乾,別因小傷就不在乎,要知道千里之堤、潰於蟻穴,還是注意啊!」
謝戎軍眯起眸瞳睃向垂著頭的小姑娘,心裡越發覺得詫異:援朝這大妹子,還真的是不簡單啊!
印象太強烈了,讓他已經無法忽略她的存在感。
「好了,挑出來了!幸好沒有破損皮膚,等一下你給我阿婆按摩時,應該不會被藥酒刺激到痛。」
「蕎蕎,你是不是對在職軍人有什麼誤會?」聽清小姑娘嘮叨話兒,謝戎軍曬笑的反問她。
實在怪不得他話里挑刺啊,明顯小姑娘對軍人有些輕視了啊,這種認識讓謝戎軍很不舒服!
「沒有啊,在我心底,軍人是最偉大的職業啊!」
這一點,戚秀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