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招賊?」秦母心口猛地一跳:「住這一片幾十年了,過年時也不曾聽說誰家丟東西啊。」
阿姨插話道:「你們小兩口少了什麼?」
「一懷疑便過來問你們了,沒來得及仔細檢查。」
秦宴辭此刻出現,目光流轉於秦母和阿姨之間,若她們也招了賊,不可能毫無察覺,他嚴謹道:「我們房間剩一截燒過迷香灰,一覺睡了十個多小時。」
或許因為上一次走的時候痛苦,這一次回來,渾身疲憊。
早早便睡下了。
秦母頓時大驚失色:「迷香?哪呢?」
「已經收了,這便交給爸。」秦宴辭徑提步往主屋走。
秦母顧不上手裡的活,跟在後面,進屋後四下查驗,現金存摺,首飾一樣不缺。
她找到魯月說道此事:「宴辭說昨晚屋子裡被人點過的迷香,家裡可能招了賊,你屋裡有沒有丟東西啊?」
魯月春面色無波,抱著小孩的胳膊,卻不由收緊,她故作驚訝道:「被人下藥?真的假的啊。我屋子裡應該沒少東西吧。我查查。」她裝模作樣的開抽屜拉箱子,確認道:「媽,我沒少東西!宴辭少了什麼嗎?」
「我問問他。」秦母走出魯月春的房間喚道:「宴辭,宴辭......」
先來的是應姒姒。
秦宴辭不緊不慢打開書房的門,和秦閆軍前後走出。
秦母道:「宴辭啊,我和你嫂子什麼也沒少,你少了什麼?」
「五百塊現金,以及為姒姒買的手錶、項鍊。」
應姒姒一懵,少五百塊?
她下意識摸外衣口袋。
他的錢包還在她這兒呢,裡頭攏共就二十塊錢。
還有啊,他何時為她買過手錶項鍊?
早先他倒是提過,不過被她拒絕了。
一對金鐲子足夠她戴啦。
她稱過重量,接近六十克。按金店十三塊九一克算,她的手腕上帶著八百多塊錢呢。
哪能再要他的禮物啊。
「五百塊?!」秦母一陣肉疼:「哎呀,那麼多錢你怎麼不收好啊,手錶和項鍊多少錢?」
「加起來得兩百了。」秦宴辭聲線低沉,扶著頭,一副無力的模樣。
心思卻一刻不停的運轉。
魯月春一愣,馬上意識到秦宴辭的目的。
他不住四合院,會在廂房放那麼多錢?
分明打算在公婆這裡撈一筆。
太奸詐了!
她瞬間全身的血液都往腦門上竄。
急得撓心道:「我們住主屋的都沒少,你們住廂房怎麼可能少?莫不是你自導自演,故意想叫爸媽補貼錢給你們過日子吧?你沒錢直接說就是,有必要這樣嗎?」
應姒姒頭一個不願意聽:「大嫂,你什麼意思啊?我們住廂房的連賊都嫌是嗎?竟然說我們自導自演,我還說這事兒和你脫不了關係呢,畢竟家裡頭就你和我們有仇,那香指不定就是你放的。」
她說到這裡,有了個主意:「我知道城裡有間訓狗所,咱們過去借一隻狗回來,叫狗先嗅一下迷藥味兒,再讓狗自己找。」
魯月春慌了,牽狗找?那自己豈不會暴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