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辭輕笑,厚著臉皮挨近她:「姒姒,我錯了還不行麼?」此時凌晨一點半,連今天,他只剩兩天的時間陪她,若與她置氣,下次再見,可能又要被那貨擠掉一小時。
兩人相處的時間,豈不越來越短?
他捨不得她。
應姒姒別過頭。
秦宴辭掀開被子重新上床:「關燈麼?」
「關燈!」應姒姒說。
下一秒。
房間陷入黑暗。
應姒姒躺下繼續睡,秦宴辭靠過來:「明天我準備到老師家複習。」
「好,中午不準備你的飯了。」應姒姒計劃明天探望老趙,打聽打聽最近的收購方向。
洗髮水暫時不方便銷售,買東西,她總是方便的。
天方大亮時,
應姒姒自然醒,室內只剩她一個。
床頭留著字條:
給你留了飯,在爐子裡溫著。
應姒姒望著上面的標點符號成了點。
立刻找眼鏡。
只有眼鏡盒在。
他戴著眼鏡,卻用點作為標點符號,看來他早先只是想改變一下書寫習慣而已,她卻當成了異常。
她忽然覺得自己好過分。
僅憑几點不同,便跑到醫院諮詢醫生。
明顯的不信任,不尊重他。
換位思考一下,她的行為讓人心寒呀。
她心裡滿滿的虧欠。
決定這便為他買睡衣。
她起床吃完早飯,騎車小車逛商場。
從城東逛至城西,終於看上了一身剪裁針線,都合她的心意的睡衣。
她問價格。
「三十。」
應姒姒覺得很值,立馬付錢買下。
剛出門,迎面遇宋寒梅和一個婦女,提著大包小包,應該是為單位採購。
前者一臉愁容。
後者從旁安撫:
「要是不能過啊,趁早離,你女兒年紀小有工作,長的也不賴,還怕沒人要嗎?」
「說的輕鬆。」宋寒梅思想傳統,認為離婚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
她一抬眼,見應姒姒,臉色紅潤,容色嬌美。
氣不打一處來。
因為忌憚沈家,她不敢再亂來。
只當沒看見。
應姒姒對其也是深惡痛絕,視若無睹的走了。
宋寒梅旁邊的人抵了抵她:「你瞧那姑娘,長得多俊啊。穿的衣服褲子,我在商場裡都沒見過樣式。」
宋寒梅輕視道:「長的俊又有什麼用?人品不行。那姑娘,是我們家老李在鄉下時和本地一個村姑生的,千里迢迢從南方的鄉下接過來,給她訂了秦閆軍的小兒子,好巧不巧的,她竟因此找到了親爹,你猜她親爹是誰?」
「誰?不會是秦閆軍吧?」
「燕京瀋家的三兒子沈豫天,沈豫天原先從軍,受傷退下來不能生育了,扒著老李前媳婦的閨女不放。這閨女也是個勢利眼,認了有本事的爹,就和我們斷絕關係了,不僅如此,還讓老李連降兩級。」
「之前聽你說過你家老李降級的事情,但不知道是因為這姑娘。這也太忘恩負義了吧,即使不是親爹,那也是養爹啊。」
「誰說不是呢。哎,早知道,當初就不該接回來。」
應姒走遠了,聽見宋寒梅詆毀她人品不行,又折回來跟在後面聽,此時再也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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