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四個人分兩伙,他們喝他們的,李來福自己喝自己的順便再欣賞一下雪景,誰知道王長安的一句話,讓另外兩個人也瞪大眼睛看著他。
譚二蛋驚訝的說道:「我剛才還以為,這小子是怕冷風吹到肚子裡,每次喝酒都側著身子。
常連勝翻著白眼罵道:「你個臭小子,你哪怕給我們一人嘗一口也行啊。」
文化人就是不一樣,起碼人家要求不高。
李來福看見王長安和譚二蛋一人一隻手伸過來,此時不跑等待何時?
李來福站起來大喊著:「幹什麼幹什麼?你們還準備吃飽飯打廚子?」
譚二蛋笑著說道:「我們不打你,你過來我們稀罕稀罕你。」
常連勝對著譚二蛋笑著說道:「你這話超過五歲都跑了?」
「跟領導吃飯,他能幹出偷喝好酒這種事,也就五歲以下的年齡,超過六歲都干不出來。」
李來福狡辯的說道:「我根本沒偷喝,是你們光想著吃肉,沒注意到我。」
王長安突然看著他身後說道:「誰在那呢?」
打死李來福也沒想到堂堂一個所長會來這招,他條件反射的回頭看去,看著身後空空如也他知道壞菜了。
果然書包帶被人抓到了,接著就是王長安的大笑。
「哈哈臭小子,我看你往哪跑?」
李來福被王長安拽到火堆旁他還以為會挨兩巴掌,誰知道這個破所長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他把李來福帽子一摘很客氣的對著譚二蛋說道:「來來來,把他頭髮弄亂,弄亂他頭髮比打他還得勁。」
譚二蛋手伸到一半突然停下對著王長安問道:「老王,你抓到的要不然你先來?」他還客氣上來差點沒把李來福氣死。
王長安大方的說道:「你來你來,你是客人。」
李來福就是再生氣…關鍵是人家仨人也不怕他生氣,該服軟的時候還是要服軟的。
李來福晃著手裡的茅台酒說道:「行了行了,我把茅台酒給你們行了吧?」
王長安嘿嘿一笑說道:「現在拿出來也晚了,你偷喝酒的時候咋沒想過後果。」
這時候譚二蛋的大手已經來了,把李來福梳的一絲不苟的頭髮弄得亂七八糟。
接著就是三個人肆無忌憚的大笑,王長安也鬆開他的書包帶。
李來福看準時機抓一把肉串起來就跑。
看著李來福狼狽的樣子又換來三個人的哈哈大笑。
三個人都沒有真搶他酒的意思,只是想逗他玩,就像看見穿開襠褲的小男孩,你要不伸手撥了一下他的小鈴鐺就不舒服。
李來福和他們拉開距,把頭髮梳好後,說歸說鬧歸鬧,總不能讓他凍感冒了,王長安隨手把他帽子丟過來。
李來福毫不領情的哼了一聲,他就在原地吃著肉串喝著茅台酒,正好可以安靜的欣賞雪景,反正那些豬心豬肝豬肺他也不想吃。
也就十幾分鐘時間手裡的肉串都冷了,他準備回去重新烤一下突然聽見前面有咒罵聲,然後就是啪啪的聲音?
他們的位置正好是一個牆的拐角處,他伸著頭朝另一個方向看去,王長安他們明顯也聽見了,只不過他們可沒有李來福那麼有好奇心,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就繼續喝著酒。
李來福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拿著肉串走過去。
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伙子和一個頭上蒙著毛巾的婦女抓著一個孩子的手正在拿鞋底啪啪打著嘴裡還罵道:「你就不能小心點。」
小伙子看見李來福一愣趕緊喊道:「娘,娘。」
婦女聽見喊聲抬頭看向小伙子又順著他的目光看見李來福。
「哎媽呀,小同志我們沒有偷東西。」
李來福點了點頭看向那個孩子,把小孩嚇得急忙躲在他娘身後,李來福看著婦女拿著鞋子問道:「大娘,你這是怎麼幹嘛呢?」
婦女趕忙在地下撿起一個生鏽的鐵釘說道:「小同志,是這個釘子把我們家孩子手扎了。」
李來福看著釘子上還有血跡心想好在是這個年代,要是在後世這一家還不得告鐵路段,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