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且都安排好了,這才讓奴才放出些個遺旨的風聲,令八爺等垂涎皇位之人具不敢趁機輕舉妄動,算是暫時穩了局面。讀書都 www.dushudu.com」
「先帝爺一早便知道您的打算,卻沒有任何怪罪的意思,也沒在您跟前兒點破了去,怕您失了著孤注一擲的勇氣,便只是叫奴才多盯著些隆科多,若是隆科多動作了,便叫奴才換了真遺旨上去,免得叫您難做了。」
「奴才在乾清宮伺候這般多年了,對這兒的一草一木一事物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昨兒隆科多大人只一動,奴才便發覺了去,夜裡便悄悄撬了鎖給換了去。」
「如今那一份就在奴才的房中,藏在床榻之下,您且趕緊的叫蘇培盛處置了去,不可多留。」
四爺忙不住的點頭,且又聽魏公公說著。
「先帝爺說了,先帝爺雖是不氣您,卻氣給您出謀劃策的,今日下頭的人敢給您出掉腦袋的主意,明兒就有可能另侍奉了新主,且叫您防備著些。」
「有些時候同為血脈相連的親兄弟還需得多留個心眼兒,更何況是您名義上的舅舅呢?」
「以前您親近隆科多,是因著要親近佟佳家,要借勢,以後您是皇上,隆科多對於您便得是臣子的身份大於舅舅了、、、、、、」
且聽魏公公傳達皇阿瑪話的時候四爺便有些忍不住情緒了,這算不得什麼口諭,他不好跪魏公公,卻也蹲下身來細細聆聽教誨了。
四爺不住的點頭,不住的應著聲兒,且聽著四爺的聲兒似還跟往常一般的,可地上未化的積雪卻是傳來微小的滴滴答答聲,那一小片兒雪且都被四爺的熱淚化了些了。
「兒臣、謹遵皇阿瑪教誨。」
且將先帝爺的話盡數傳達盡了,便也猛然鬆懈了口氣,一時間竟有些撐不住,若不是四爺忙伸手扶了一把,魏公公便得直接倒過去。
魏公公緩了一會子,而後強撐的起身,朝四爺行了大禮,便艱難的起身回去。
說完這話他便也是將自個兒的命交到四爺手中了,自古以來,知道帝王之辛秘的人還沒有能壽終正寢的,即便四爺是個心胸寬廣的,想來也不容知道他這般要命秘密的人吧。
魏公公心中似明鏡似的,可為了不愧對於心,不愧對了先帝爺,他還是一五一十的將話盡數挑明了去,便是死,想來也有那個臉面去見先帝爺了。
四爺回想著魏公公的話,久久未動,好一會子了,這才吩咐了蘇培盛將那假遺旨給拿來處置了去,他自也知道多一個人知道他的算計,以後怕是便多一份風險。
可魏公公的為人他著實信任,斷然不會對魏公公做了什麼趕盡殺絕的事兒了,如今倒也不必明說,等日子長了,便也能讓魏公公瞧出來他的為人了。
且等著蘇培盛處置完那假聖旨,四爺這才緩緩起身,收了收情緒,回去尋了小格格和景顧勒,倒也不知道他們二人如何了,有沒有好好顧著自個兒。
別看這會兒還沒見著小格格和景顧勒呢,四爺心中便已然開始泛暖了去,不由得少了幾分悲切。
景顧勒昨兒燒了一夜了,今兒快午膳的時候才好了些。
這發燒倒不是因為疹子的事兒,而是景顧勒前一陣子因著康熙爺的病便沒吃好睡好,而後又悲傷過度,身子著實虛著,便不小心著了涼。
不過倒也不多嚴重,上午發了汗燒便退了,只是這般一出汗,卻讓景顧勒身上的疹子更駭人了些,不禁紅著,瞧著那兒一片兒的肌膚都微腫起來。
汗激得景顧勒身上的疹子又癢又刺痛的厲害,景顧勒能醒,全是因著太過難挨了些,這才醒了的。
景顧勒病著便格外粘人些,又時候實在受不了了,便哭鬧一陣子,年甜恬看著景顧勒這般樣子也不又得心疼流淚,卻又不敢怎麼抱了孩子,怕碰著疹子了,又叫景顧勒好一番難受。
直到下午了,景顧勒又泡了好一會子藥浴,塗了宋太醫和吳太醫一塊兒琢磨出來的藥膏,這才舒服了些,景顧勒便也能稍稍吃進些東西了,又睡了好一會子,眼瞧著狀態好了不少。
白日裡睡多了,入了夜景顧勒倒是不困了,年甜恬便給景顧勒念念書,或是玩些旁的,讓
第八百一十九章變與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