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知道了,我這便過去,你不必跟著,且去叫了我姐姐,一同勸著些總歸是比我自個兒強的。筆下樂 www.bixiale.com」
二阿哥吩咐了一句,直背著手出了房門,邁出的腳步都含著氣呢,走路帶風,一來是煩,二來也是真怕皇阿瑪知道額娘哭哭啼啼的對嬪位不滿。
皇阿瑪生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以前是貝勒是郡王的時候,便能說拘了額娘便拘了額娘去,是真不打算叫人出來的。
如今更是厲害,一句話就能叫額娘從嬪降到貴人、降到答應,若真如此,那可就更沒臉了,屆時沒臉的可不止額娘呢,更是叫他在阿哥所里抬不起頭!
「二哥!你也去尋額娘嗎?咱們正好一道!」
二阿哥正想著,後頭忽地有人追了上來,還敢如此高聲說話,二阿哥不必多想,便知道是景顧勒來了,即便心急也只能頓下腳步等一等人,面上隱去些不耐,換上平日裡溫和的笑。
「五弟莫慌,別摔著了。」
二阿哥說著,還稍稍彎著腰伸著胳膊去接一接景顧勒,景顧勒平日裡和二哥親厚慣了,這會子也沒收步子,直撲到二阿哥懷中,撲得二阿哥稍退了兩步才站穩了去。
二阿哥平日裡一貫的和景顧勒這般鬧著,可今兒不知怎得了,瞧著景顧勒這般肆無忌憚不必拘著任何規矩,每天樂呵呵的樣子,他心中便忽地萌生些個不爽快來。
這情緒來的莫名,不過還沒等著二阿哥自個兒細究,他便習慣性的抱著景顧勒顛了顛,笑著回:「冬日裡你盡養膘兒去了,二哥險些抱不住你。」
景顧勒嘿嘿笑著,待站穩了扶了扶自個兒歪了的小貂皮帽:「我近來還瘦了些呢,咱們這兒的膳食不好吃,我日日進的少,就指著我額娘日日差人給送來的點心過日子了。」
「二哥近來倒是瘦了些高了些,我瞧著你衣裳都有些寬鬆了,如今還冷著,二哥怎得不穿戴厚實些再出來,頭不冷嗎?」
景顧勒不由得關切一句,其實他在二哥出門的時候就瞧見人了,他當時站的並不遠,可二哥卻沒瞧見他,直一個勁兒的往前沖,面上難得露出些不快的神色,倒也不知倒是受誰的氣了。
二阿哥經景顧勒一說,這會子才察覺到冷,如今雖是開春了,日日天兒也放晴,可總歸還是冷的,風一吹,他身子都跟著打擺子。
這會子倒也不好給景顧勒解釋緣故,二阿哥搓了搓胳膊忍著哆嗦,面上依舊是帶著微微的笑的。
「瞧我這記性,只顧著恭賀我額娘去了,竟是忘了多披件披風再出來,如今再回去也是受凍,倒不如就這麼過去,就一會兒的功夫倒也凍不著,咱們快走些個便是了。」
景顧勒知道二哥沒說實話,不過人家不願意說,他刨根問底亦是不好,這會子見二哥冷的厲害了,二話不說,將自個兒的披風解下來遞了過去,雖是小了些,可總比這般凍著強的。
「二哥披著些吧,別著了風寒,我穿的極厚,剛剛跑一陣子還出汗呢。」
景顧勒的關切不是作偽,唯弟弟對哥哥的關切罷了。
雖阿瑪同他說過人心易變,他自也能感受到二哥自入宮以來對他態度的微妙變化,可他現下仍願意待二哥一如從前,心中自也是期盼二哥別防著他。
二哥不是個愚笨的,想來也能明白吧。
瞧著景顧勒毫不猶豫遞上來的披風,二阿哥一愣,面上不由得笑得真切了些,心中亦是不得不服氣。
景顧勒著實待他太坦然也太信任了些,亦是待他太好了,他便是對景顧勒的天賦、對皇阿瑪對景顧勒極屬意再不爽再嫉妒,心中也全然對人生不出一點兒恨的。
這會子更是覺得自個兒胸襟不足,且捫心自問著,景顧勒如今小小年紀須得他這般防備嗎?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可如今他是不願傷了他們的兄弟情的。
二阿哥接過景顧勒遞來的披風,自個兒沒披,反倒是又將景顧勒給裹緊了些:「還是你披著吧,我披著你,這般才算是萬全了,叫咱們都不受凍了去。」
景顧勒這會子也不由得笑,且張著手臂叫二哥背起來,伏在二哥背上,他心中亦是跟著鬆了口氣,總歸是現下不願與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