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嵐一直教育郝子涵要做一個聽話懂禮貌的孩子,聽到年景城的話,郝子涵站起身,對著石在靜子揮揮手,"媽媽明天見。"
年景城哼著小曲出了包間,帶著郝子涵準備回家。
等到兩人離開後,石在靜子將手裡的茶杯狠狠的放在桌子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手下看到兄弟兩個離開,推門進了包間,進來後就看到石在靜子氣的渾身發抖的坐在椅子上。
看這個樣子,手下便知道事情沒有成功。
"靜子小姐消消氣。"
邊說著,手下邊給石在靜子重新添茶。
石在靜子將茶杯連帶著茶水一塊狠狠的砸到了地上,身體因為氣氛劇烈的喘息著,"白眼狼!一個個的都是白眼狼!怪不得松下家族的人這麼憎惡華國人,你看看這兩個沾染著華國人血液的孩子,眼裡可有一點我這個母親?"
此時的石在靜子完全處於癲狂的狀態,和身上沒有一點溫柔賢淑的樣子,活脫脫的像是童話世界裡惡毒的巫婆。
發完瘋,石在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深呼吸兩口緩和自己的情緒。
平靜下來後吩咐道:"去聯繫松下先生,讓他安排小玉來華國。"
"是,相信有了小宇先生,這件事肯定能成功。"
石在靜子的臉上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既然感情牌不行,那就只能是來硬的了。
催眠術具有一定的不穩定性,並且實施起來需要特殊的環境,原本石在靜子是想著能夠說服年景城最好,但沒想到年景城完全不為所動,所以現在也只能選擇催眠術了。
.................
經過幾個小時的飛行,直升機終於在京城軍區醫院的頂樓降落。
醫院這邊早就做好了迎接的準備,各種搶救的儀器,最專業的醫生以及和葉枳夏血型相匹配的血袋。
崔家人和年家人也早早的得到了消息,等在樓上。
直升機飛速旋轉的螺旋槳吹起人們的衣擺,此時的胡麗芝已經哭成了淚人,崔凱勛和崔淮書兩人扶著胡麗芝,防止她暈過去。
蔣嵐也靠在年承暉的懷裡,手緊緊的抓著年承暉的胳膊。
現場還有兩三個記者,是軍區安排的,為了以後證實葉枳夏身份積累證據。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飛機漸漸停穩,機艙門打開的瞬間,醫生直接沖了上去,為了不影響救援,其他人都站在原地踮著腳尖往裡看。
醫生抬著擔架走出來,擔架上的葉枳夏滿是血跡,臉色蒼白的躺在那裡,要不是確切的知道她活著,都會給人一種人已經沒了的錯覺。
看到葉枳夏這樣,崔家人先忍不住了,父子兩人將哭的站不穩的胡麗芝交給崔紫沫,趕緊跟了上去。
蔣嵐知道現在自己跟過去只能是添亂,便主動承擔起來照顧親家母的責任。
年景驍從始至終都跟在葉枳夏的身邊,葉枳夏被放在擔架車上,醫生迅速的跑著,年景驍緊緊的扶著擔架床的床邊,一路跟著。
這一路上,身邊的人是誰,經過了那些科室,年景驍都不知道,他的注意力只在葉枳夏的身上,他只關注到了葉枳夏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直到葉枳夏被推進手術室,醫生攔住眾人,"手術室,家屬不能進。"
時間緊迫,醫生也顧不上和年景驍說話的語氣以及自己的態度,直接關上了手術室的門。
看著緊閉的金屬材質的手術室門,一直神經緊繃的年景驍像是突然間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一樣,雙腿有些發軟,高大的身體猛地一踉蹌,直愣愣的朝著身後倒去。
"小心。"
溫潤如玉的男聲響起,年景驍的手背上多了一雙大掌。
等年景驍站穩後,崔淮書便鬆開了手。
跟來的崔凱勛像是蒼老了好幾歲,慢吞吞的在手術室外的椅子上坐下,指了指崔淮書對年景驍說道:"這是夏夏的哥哥,我兒子崔淮書。"
隨即又對崔淮書說道:"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年景驍,夏夏的男朋友。"
兩人呼吸想點了頭,都沒有開口說什麼,現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