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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他,覺得自己越來越不懂女人,成天沒事瞎折騰,孟夕顏如此,秦沫沫亦如此。
凌晨覺得她們是太閒得慌,如果把她們放到生活最底層,讓她們忙工作,忙生存,指不定就老實多了。
客廳里,凌晨見蘭姨正從餐廳走過來,連忙叫住她問:「蘭姨,沫沫呢?」
蘭姨見凌晨回來了,急急忙忙走到他面前,匯報:「正在二樓的陽台上跪著呢?孟家小姐怎麼樣了?起來了嗎?走了嗎?夫人正吩附著讓廚房做些好吃的,讓她們吃飽有力氣跪。」
凌晨聽著蘭姨的匯報,哭笑不得,心想,他母親大人真是心大,這個時候,還有心情準備吃的。
隨後,他不以為然的說:「孟夕顏還在外面跪著,你給她送兩個墊子過去。」
蘭姨聽著凌晨的吩附,連忙拿了墊子就送過去。
二樓客廳的大陽台上,凌晨拉開深木色格子拉門,一陣風吹過,他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凌晨走進陽台的時候,只見秦沫沫病怏怏跪坐在地上,兩隻小手不停揉搓取暖。
看著狼狽不堪的秦沫沫,凌晨很想笑,心想,這個傢伙明明不想跪,明明冷到發抖,還在這裡裝模作樣,好在他母親大人沒有被秦沫沫欺騙,同意離婚。
秦沫沫抬起頭,看見進來的人是凌晨,整張臉臭得不要了,對他翻了一個白眼之後,就把頭扭向一旁,看向花園。
當她扭過頭的時候,她感覺自己似乎看到孟夕歡的身影。
秦沫沫以為自己眼花,連忙揉了揉眼睛,坐在小腿上,挪動著膝蓋,往後退了兩步,這下她可把院子裡的情形看清楚了。
她看到孟夕顏也跪著在,孟夕歡站在她旁邊,蘭姨給她遞了兩個墊子。
秦沫沫緊皺著眉頭,睜大眼睛,目不轉睛盯著凌晨,心想,孟夕顏才剛剛出院,為了凌晨真是夠拼。
秦沫沫不知道是因為有伴一起跪,還是因為凌晨來了,心情莫名的好了許多。
想著自己的行為,她又覺得有些可笑,可是再想想喬嵐芳兩天沒有吃飯,她不禁滿臉烏雲,長嘆一口氣,坐在小腿上,把兩隻小手,插入口袋裡。
「噗嗤!」凌晨被秦沫沫的舉動逗笑了,他說:「秦沫沫,你如果不想跪就別跪,看看你的態度,一點都不端正,你看樓下的跪姿多正規。」
聽著凌晨的嘲諷,秦沫沫撅著嘴巴,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想,如果不是因為凌晨難搞,不是因為他不願意離婚,她也用不著來求凌夫人。
凌晨看著秦沫沫瞪他的小眼神,向前邁了兩步,走近她,蹲在她身邊,拎著她的胳膊說:「秦沫沫,你要跪倒是好好的跪呀!你坐著幹嘛?」
秦沫沫見凌晨拎她的胳膊,極不耐煩把他手打開,說:「用不著你管,你管樓下那位就好。」
秦沫沫的言語之間,明顯帶著一些醋意。
此時,她心裡痒痒的,想知道孟夕顏為什麼跪在這裡?
被秦沫沫打開手的凌晨,單膝跪在她面前,調戲道:「秦沫沫,你這樣跪,媽是不會答應你的要求。」
秦沫沫知道他是在逗自己,連忙將凌晨推遠一些,把身子往後腿了幾步,與他保持距離。
凌晨見秦沫沫躲自己,把自己的身子也往前挪了幾步,緊貼著她問:「秦沫沫,你是不是傻呀?你是跟我離婚,你跪我媽做什麼?又不是跟她離婚。」
見秦沫沫以前,凌晨窩了一肚子的火,他氣秦沫沫這兩天不搭理他,氣秦沫沫說話不算話,明明答應不理婚,又變卦。
但是看到秦沫沫之後,所有的怒氣煙消雲散,看著她懶洋洋的模樣,只覺秦沫沫在可勁的在賣萌,可愛的不得了,看得他心花怒放。
看到秦沫沫不認真的態度,凌晨知道,這婚是離不了。
其實離不離只是他一句話,他不想離,任憑秦沫沫怎麼鬧,他都不會離。
秦沫沫聽著凌晨罵她傻,氣乎乎的說:「既然媽能拆散你和孟夕顏,就一定有辦法拆散我們,一定有辦法讓你離婚。」
……秦沫沫的堅定讓凌晨無言以對。
他咬著下唇瓣,單膝跪在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