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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城看著心意突然的秦沫沫,眉頭緊皺,他問:「秦沫沫,你難道也想把自己變成讓自己討厭的人嗎?」
秦沫沫說:「可是我真的很喜歡凌晨,如果我沒及時懷上孩子,等到孟夕顏孩子出生以後,我在凌晨身邊估計待不久,你說過你會幫我,還算嗎?」
宮城聽著秦沫沫的心裡話,眉頭皺得越來越厲害,他沒想到自己坦白以後,秦沫沫居然會藉機生事。
他突然覺得很心塞,心裡很難受,覺得自己再一次被人欺騙,再一次看錯人的感覺。
秦沫沫看著宮城難堪的臉色,以及他不敢相信自己的那張臉龐「噗嗤!」一聲突然笑了出來。
她說:「檢驗合格,初步判斷,你向光明邁進了一小步,可以做一個普通朋友,希望你以後越來越光明磊落。」
宮城看的耍了自己一道的秦沫沫,無奈的偏過頭,橫了她一眼之後,又笑了。
這個秦沫沫,真是讓人難以琢磨。
秦沫沫看著臉上掛著一抹無奈笑容的宮城,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她對宮城所說的,只能是這些,她不可能被他利用去對付凌晨,任何人都別想拿她當棋子。
秦沫沫走後沒多久,宮城的電話響了。
他看著來電顯示,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抹讓人琢磨不透的笑容。
電話是孟夕顏打過來的,宮城聽通電話,沒有說話。
電話那頭,孟夕顏說:「宮城,我要見你。」
宮城問:「時間、地點!」
孟夕顏說:「晚上八點,老地方。」
宮城接到孟夕顏電話以後,一整天都沒有呼叫秦沫沫,孟夕顏為何事而找他,宮城心裡比誰都清楚。
想著自己白天對秦沫沫的坦白,宮城深吸一口氣。
他在規劃自己的路線,在布自己的棋子。
這次,他之所以來到s市,是專程為孟夕顏、為凌晨而來。
如果僅僅因為聽了秦沫沫的三言兩語就放棄自己的計劃,他心有不甘。
他忍了這麼多年,抑鬱這麼多年,一直在籌劃怎麼讓孟夕顏也償償自己當年的感受,讓凌晨嘗嘗被奪走愛人的滋味。
但是面對秦沫沫,他突然有些於心不忍,不知從何下手。
所以他向秦沫沫坦白,無非也是向她提醒,不要信任自己,他以後會做什麼事情,他自己都不知道。
……
傍晚五點鐘,秦沫沫下班的時候,凌晨的車子不再像以往一樣停在公司門口。
她在公司門口愣了片刻,深吸一口氣,戴上口罩,快速朝地鐵走去。
這個時候,正逢下班的點,地鐵非常擁擠,幾乎人貼著人。
秦沫沫擠在人群中間,看見有些人刷手機,有些人看報,有些人看書,有些人聊天。
她好久都沒有感受人群,沒有看到千奇百怪的的面孔。
此時,她感覺自己好像更像自己,一個更真實的自己。
雖然腦海仍然閃過孟夕顏的影子和凌晨的影子。
但是對於秦沫沫來講,他們好像都是一場夢,前世的一場夢。
只是,她愛凌晨的心,還在顫動不已,時時刻刻都在提醒她,她是想他的,愛他的。
的確,她的確想凌晨,想到已經麻木,已經沒有知覺。
今天早上,她們出門的時候約定好,最近不聯繫,彼此冷靜幾天。
從早上分手到現在,剛剛十個小時,可秦沫沫卻覺得像過了一輩子。
人群中,她深吸一口氣,卻沒發現,她身後不遠處,有一個像她一樣戴著口罩的男人,一直在盯著她看,他溫柔的眼神,恨不得要將她化成一灘水。
秦沫沫回到家中的時候,六點半!
剛剛推開房門,秦海就迫不及待趕過來,噓寒問暖。
秦沫沫看著秦海,長嘆一口氣,說:「爸,還有兩個月我就24了,你能不能別總把我當小孩。」
「哎!你從小到大都沒有一個人在外面住過,我不是擔心你嘛!怕你照顧不好自己。」秦海解釋。
「放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