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nymi.com strt-->
宮城聽著孟夕顏的誘惑,轉過身,無奈的笑了,他說:「孟夕顏你瘋了,徹底的瘋了,甚至比我瘋得更厲害。」
孟夕顏聽著宮城的話,冷冷的笑了,她說:「對啊!我早就失心瘋了,在我14歲決定離開你的時候,我就瘋了,我就是名副其實的壞的女人,我想方設方頂替了秦沫沫吉它女孩的位置,接近凌晨,不顧一切拼命的學習,只為與他更般配,我早就沒有退路,從來也沒想過要退,我預謀了10年,幾乎把你毀掉,這個時候放手,我不甘心。」
宮城聽著孟夕顏的坦白,看著她真誠的面孔,他猜不出來,她的話有幾分真,有幾分假。
或許孟夕顏此時的坦白,就像他對秦沫沫的坦白,欲擒故縱。
但是,他也跟秦沫沫一樣,不甘心被利用。
於是,他說:「我對你的恨早已從你身體上得到慰藉,所以我沒必要再跟你同流合污。」
孟夕顏問:「那凌晨的恨呢?」
宮城聽著孟夕顏的問話,朝她冷冷的笑了笑,沒有回答。
孟夕顏看著宮城,繼續問:「秦沫沫呢?她很可愛,很漂亮,她還很會賣萌,她那麼招人喜歡,你卻定不要嗎?」
孟夕顏的誘惑一步步升級,似乎不動搖宮城,不把他拉下水,誓不罷休。
宮城卻緩緩走近孟夕顏,彎下腰,貼在她的耳垂上說:「我想走向光明,不想再被你拉下水。」
宮城說完,轉身就走了。
轉過身那一刻,他腦海浮現的卻是秦沫沫的影子,他幻想著秦沫沫對他說:恭喜你,宮城,你又向光明邁近了一步。
「哐!」孟夕顏聽著宮城關上房門的聲音,整個人像掉進無底的深淵。
她很無助,像是飄浮在大海上的一片木板,找不到回頭的岸,看不到向她伸出救援的雙手。
……
與此同時,秦沫沫的單身公寓裡,她從回到公寓以後,一直在洗澡,皮膚都搓紅了。
臥室的牆角里,她穿著睡袍,抱著雙膝,蹲在角落,像丟了魂似的發呆。
她在等凌晨回來,等著向他坦白,他幻想著凌晨無數生氣的畫面,卻還是想不出向他解釋的言語。
宮城讓他瞞著凌晨,可是她不敢,也不想。
因為她知道,紙是包不住火的,真相總有一天會被揭穿,與其提心弔膽,不如自己坦白招來,還省得被威脅。
總而言之,秦沫沫對宮城是信不過的,而且是極其的信不過。
他不相信他會幫自己瞞著這件事,他一定是想留住她的把柄,以後好威脅她。
她不容許這些的事情發生,不容許自己被威脅,所以她必需向凌晨坦白。
秦沫沫想著自己今天早上睜開眼睛,看到宮城的那一剎那,渾身顫抖不已。
她這一輩子沒有如此害怕,如此心虛。
即便是上次和徐朗的假戀愛,也沒她感到如此恐懼。
想起與徐朗的戀愛,秦沫沫不禁想起凌晨那次的怒火。
那次,凌晨毫不客氣將她扔在大床上,強行的占有她,沒有任何憐惜,那種感覺讓她痛不欲生,讓她此刻想起來都後怕。
那樣的恐怖經歷,她不願意再經歷。
但是如果能讓凌晨氣消,能讓凌晨心裡舒坦,他對自己怎麼樣,她都不會介意。
此時的秦沫沫,不求凌晨原諒,只求他少一點不痛快,只求他心裡少一點痛苦,即便是傷害她也沒有關係。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秦沫沫的恐懼感越來越深,她既盼望凌晨晚一點回來,讓她晚一點面對他的爆發。
又渴望他早一點回來,讓她儘快面對這場暴風雨。
時鐘即將走到九點時,秦沫沫聽到小窩的房門被打開。
聽著凌晨換鞋之後的腳步聲,秦沫沫驚慌措亂,一時之間嚇得手足無措,東張西望,似乎想找個地方藏起來,身體卻又無動於衷。
終於,他迎來了與凌晨的正面衝擊,蹲在地上的秦沫沫不敢正視凌晨,她害怕。
凌晨進入臥室的時候,看到蹲在牆角,驚慌失措的秦沫沫,心裡不知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