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甩個刀子眼給他,「臭小子,笑話你老媽是吧?」
小寶老氣橫秋地背著一雙小手,「萱萱,你知道你現在像啥不?」
「像什麼?」
「我還是不說了,省得傷您的心。」
她平復了下呼吸,「寶貝放心,我的心鐵做的。」
「我以前一直不知道電視裡說的深閨怨婦是個什麼表情……」小寶憐憫地瞧著她,「原來就是像老媽你現在這樣……」
「程小寶,你討打!」她猛地從沙發上飆站起來,揚著巴掌欲揍他,小傢伙轉個身,撒腿就跑,「母老虎打人了!救命……」
稚嫩的嗓音滿是恐慌,程穎萱長腿邁著追,小傢伙一溜煙就進了臥室,小小的身影到處竄,程穎萱緊跟捉。
「啊啊……萱萱饒命!」
「捉到了割jj!」
一時原本死氣沉沉的家裡迅速鬧騰了起來。
「我錯了……求放過……」小身影爬竄過大床,跑進柜子里藏起,把推移式的櫃門拉上。
程穎萱要拉開門,一臉『陰狠』,「出來,割完几几就放過你。」
小寶小小的手死抵著移門不讓,語氣可憐兮兮的,「不出來。萱萱,你就一個兒子,你捨得讓我變太監?」
「捨得,我可以再生。」
「再生個有jj的,也不是小寶的jj了。」小傢伙鄭重強調,「你事業心重,又不太愛帶小孩,你還肯生才怪。」
靠,真是知母莫若兒啊。程穎萱好意地說,「兒子,你放心,就你這張漂亮臉蛋,割完jj,穿上裙子,絕對是幼兒園第一小美女……」
「老媽,是不是我爸死了太久,你變態了?」小傢伙沒她力氣大,柜子門被她強行推開了,尖叫著想再逃,被她一把撈住小身子,伸手在他腋窩撓痒痒。
「萱萱,我不怕癢……」小傢伙正經地表示。
「那揪你jj。」她還真的伸爪去揪。
小傢伙紅了粉嫩嫩的臉蛋兒,羞得咯咯直笑,捂著褲襠,「萱萱,古代有學問的人說男女獸什麼獸不清的……」
「授受不清。」
「哦,獸不清。」稚嫩的咕噥,「老媽,你對兒童下手,果然分不清是不是禽獸了……」
她是又惱又好笑,「啊,程小寶,你個兔崽子,我要滅了你!」
程小寶突然像只八爪魚一樣兩手兩腳纏抱在她身上撒嬌,「滅吧,看你捨得。」
她還真不捨得曖……
兩人歡鬧了好一會兒,程小寶托著下巴說,「看吧,這回某隻不怨婦了。」
「……」她一頭黑線,「看不出來某寶用心良苦。」
「你知道就好。」小傢伙抬起手腕,看了下小腕錶上的時間,傍晚五點四十了,「萱萱,我們該去吃飯了。」再不去,某人得急了。
程穎萱拿了跨包,「走吧,我請你去高檔餐廳吃飯。」
程小寶的量了一下她有點亂的頭髮,「老媽,你不補個妝,梳下頭髮?」
她隨意用五指把頭髮抓順,昂首挺胸,「又不是去相親,補什麼妝。」
程小寶見她穿著米白色鑲著金邊花紋的連衣裙,配同色系的跨包與高跟鞋子,這身打扮就算在正式的場合也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