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約一個小時,我終於完全的恢復了過來,一些不愉快的記憶,也被我深深的埋在了心靈的角落裡,不去觸碰的話,是不會爆發出來的。
站起身來揮動了一下四肢,恩……不錯,送算又可以指揮自如了,剛才發生的一切,仿佛只不過是一場夢而已,那麼的虛幻,那麼的不真實。
不敢放任自己想下去,一個不好,就有可能觸動心靈一角的那段記憶,那是我極不願意想起的,畢竟……那太痛苦了,痛苦到我絕不願意再去嘗試一下。
沒事找事的,我來到小個子身邊,開口問了他們追殺黑衣人的情況,在我的注視下,小個子露出了一個陰冷的微笑,殘忍的道:「你放心老大,我們把他蹂躪足了十五分鐘,一秒不會多,一秒也不會少,他嘗到的滋味,比大嫂多出可不只一倍兩倍那麼簡單……」
我疑惑的看著小個子,他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在三雄幫的老窩裡,他們竟然可以足足折騰了人家十五分鐘,太不可思議了。
見到我疑問的目光,小個子傲然一笑,解釋道:「在他剛一復活的剎那,就由我門死亡之劍中力量最大的巨熊出馬,趁他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時候,一拳把他打飛了出去,並且接連幾拳把他送到了黑暗的小巷子裡。」
頓了一下,小個子繼續說道:「雖然巨熊隨後被包圍過來的人殺死了,不過我們也成功的造成了一個錯覺,那就是他們以為黑衣人已經死了,因為剛一復活的人只有一點血,是不可能經的住巨熊那幾拳的,所以他們在殺了巨熊後,就急忙向老大的方向跑去,根本想不到,黑衣人根本還沒有死透,正在胡同的最深處被我們蹂躪著。」
見我聽的入神,小個子繼續說道:「我們在黑衣人的屍體飛進小巷的一剎那,馬上接過手來,一邊繼續向他身體攻擊,一邊把他的身體向小巷的深處推去,只一會的時間,他的屍體就被我們推進了小巷子的一個死角處,在外面是絕對不可能看到的,而且……那裡平時很少有人去的,何況是今天那樣的情況,所以我們就安心的慢慢蹂躪他。」
回味似的舔了舔嘴唇,小個子繼續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們只是進行了一個比賽,那就是看誰從他身上切下的肉片最小,結果最後證明,還是我技高一籌,在我的刀下,每一片肉都只有紙那麼薄,頭髮絲那麼細。」
得意的回味了一陣,小個子搖了搖頭,讚嘆道:「不過咱們的兄弟可都不是白給的啊,說實在的,我能勝出也真的很僥倖,我看這些傢伙一個善茬子也沒有,老大你想想吧,我們十分鐘內可以割多少刀?而這麼多刀的結果,卻剛好在十分鐘後把他完全削成了一個片肉不剩的骨頭架子,恩……和老大的小呆有的比。」
說到這裡,小個子緊緊的皺起了眉頭,抱怨道:「這小子什麼都好,就是不該長一肚子腸子,不知道被誰一不小心割破了,弄的滿地都是髒東西,害得我們不得不把那個黑衣人放倒,用他的肉體去擦乾淨地面,可是擦完地面後,說實在的,我們已經噁心到不能下手了,好不容易切出的肉團已經粘滿了他的排泄物。」
抱怨的看了我一眼,小個子繼續說道:「不過想起老大的命令,我們只好繼續幹下去了,把腸子拉了出來,至於其他的內臟,我們照舊全部切成了小塊,正好旁邊有一條狗,小風心腸好,都拿去餵狗了,吃的那隻狗一直圍著小風不肯離開,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聽了小個子的形容,我渾身的寒毛都立了起來,這些傢伙可真是狠毒啊,奶奶的……花了十分鐘把人家給片了,而且每條肉都和頭髮絲差不多細,要知道,在沒有變成光以前,人的意識和感覺可都還在的,也就是說,就算黑衣人被削成了骨頭架子,他依然是有感覺的,我相信……他寧願自己沒有感覺。
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他沒有感覺,親眼看到自己的身體被慢慢的割成骷髏架,也絕對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吧,說實在的,真的殘忍了點,對比起他對雪兒的手段來,那簡直連比都不能比。
呸!我怎麼拿這麼噁心的畜生和雪兒比啊,nnd,他渾身加起來都比不過雪兒的一根小手指蓋,他算是什麼東西啊?
感慨了一會,我問小個子道:「不對啊,你們不是說一共折磨了十五分鐘嗎?既然花了十分鐘就折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