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這碗恆河水(穿越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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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拉見夏爾哭得不能自已,沒再管她,這種效果本來就是索拉想要的,不嚇一嚇怎麼行,那可是五十個盧比。
她坐回門口揀起粗麻衣開始補起來。
夏楓哭了足有一分鐘,把負能量甩掉一半,倚在木板拼起來的牆上靜靜想著事兒。
&女」倆就這樣一內一外默不作聲。
不知不覺天暗了下來。
夏楓此刻正雙腳抓地,身體微微下沉,暗暗運氣,這已經是第十七遍了,卻仍然找不到曾經的內力。
這遍運完,她終於放棄了。
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沒了:我的功夫,我的人生!
夏楓悲極無淚,仿佛靈魂被抽掉,只留下滿心的不甘和彷徨,自信完全崩塌,連初到「貴地」的急躁和憤怒也被她忽略了。
可是轉瞬,寒光就從她的眼睛裡射出來,從隙隙漏漏的牆縫裡看著天邊的餘暉:我偏要讓你好好看看,我夏楓的命,由我,不由天!
......
外面突然傳來男人的說話聲,是原主的父親迪滋庫納在跟鄰居大叔聊天。
那位大叔嗓門奇大,「什麼,明天就要出嫁?時間是不是緊了點?還好我早就準備了四個雞蛋。」
索拉放下針線,趕緊站起迎出去。
&們晚上就去請祭司,明天吉日正好給夏爾祈福。時間是緊了點,可是這個月只有明天是吉日。」是索拉的聲音。
鄰居大叔雖然有些納悶時間過於倉促,但聽見會按照正常習俗走,說道:「我們卡瓦村的姑娘,出嫁前必須得到神明的護佑,這樣婚後才能幸福。」其實他是擔心鄰居不懂規矩,被祭司們懲罰連累到自己家。
大叔的妻子雙眼灼熱的看著索拉,心中嫉妒:沒想到庫納家嫁女兒不但不用花嫁妝,反而還有錢拿。如果巴利看上的是她家女兒多好。
&的,是的,我們準備好了禮物請祭司。」庫納敷衍幾句,就帶著妻子回家。
夫妻倆都沒注意到,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的一幢灰木棚門口,站著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少年眼中滿是不屑,但仔細看,還是會發現一絲落寞。
&珈。」身後一個尖細的女聲響起。
少年猛地一轉頭,拍了拍胸口,埋怨道:「母親,您嚇著我了。」
女人穿著棉織的藍色紗麗(印度女人的傳統服飾),顏色已經洗得發白,但跟夏爾的母親比起來,簡直稱得上是貴婦。她鄙視了一眼走遠的夏爾父母,諷刺道:「屁股再圓又怎樣,沒有嫁妝只能賣給老傢伙。我們達咖不希罕......」
達珈看著母親扯著嘴巴喋喋不休,估計要罵一陣子,抬腳往房內而去。
&珈,你不高興?」
&我不高興。」達珈生氣道。
女人臉色一緊,語氣不好:「在卡瓦下村,咱們算得上富裕,但也不是娶得了兩個媳婦的人家。」
達珈失望之情更甚,「母親,您常說夏爾長大後屁股更圓,能生很多兒子;您還說夏爾腦子不好方便您打磨。您不在乎她有沒有嫁妝,娶回來只是多一口飯,再幫我娶個有嫁妝的媳婦就行了。」
女人噎住,訕訕閉了口,朝著夏爾家的方向啐道:「索拉那個婊.子明明跟我露過口風,現在就是見錢眼開>
索拉和丈夫並不知道達珈母子鬼主意落空正在謾罵,心情很是愉悅。
剛到門口索拉就喊道:「夏爾,快去把弟弟們叫回來,該準備晚飯了。」為免丈夫罵女兒,先把人打發走,接下來還要商量婚事。
夏楓這時正在看自己手上的老繭,比她前世練武時還厚,聽得這話,「乖乖」往外走。路過父親的身邊,感覺到一道狠厲的目光從頭上掃過來。
她默默地挨著牆根挪了出去。
庫納問妻子:「她聽話了嗎?」
索拉回道:「您還不了解她嗎,嘴上不說,心裡都清楚。我看得出來,她其實是歡喜的,從此以後不用挨餓了,還能給家裡增加收入,對她和家裡都有好處,她怎麼會不答應,只是想鬧鬧引起我們的注意,老毛病了。」特意勸道:「我知道您不高興,最後忍她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