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立馬換上了一副神色:「朱四娘子,這麼巧啊,你也來這裡?」
正五品的鳳閣舍人自然是不能同當朝宰相比擬的。
朱芳菲身後依舊跟著數名鮮衣少年,她們每人又都帶著幾名俾子,頗有些人多勢眾。
妊攬月前些時日便一直叫自己給妊抱枝的新店捧場,昨日又特地囑咐自己開店第一天一定要來,沒想到還沒進門就看了這樣一齣好戲。
朱芳菲的步子停在了男人面前,目光不善,見這男人仍直矗矗地擋在自己面前,她眉頭微蹙。
身旁的俾子們立即會意:「白公子,勞駕,讓一讓。」
白幼唇角抽搐幾下,挪開了腳步。
朱芳菲方才聽了姜驚風的一番言論,此時對她十分欣賞:「你就是姜驚風?」
姜驚風略微頷首:「正是在下。」
朱芳菲讚許道:「姜娘子方才那番言論,頗為令我動容,當真是讓人受益匪淺。」
姜驚風謙遜道:「不敢當。」
「你現在倒是謙虛上了,」朱芳菲打趣道,她沒有繼續與姜驚風客套,挽著妊攬月一起進了女報,「月兒,你這店鋪雖小,卻是人才濟濟呢,我今後定要日日來給你捧場。」
「真的嗎?」妊攬月雙眼放光,差點蹦了起來,「太好啦!」
「自然是真的,」朱芳菲朝下人吩咐道,「吾等尚未及笄,不便與外男同處一室,你們便守於門外,嚴禁男子擅入。」
眾俾子齊聲應諾。
妊攬月朝著妊抱枝眨了下眼,意思不言而喻:這就是我想的法子!
妊抱枝揮舞著窩窩頭的小狗爪對妊攬月表示感謝。
朱芳菲今日來捧場的重要原因之一,便是從妊攬月口中得知了女報的創建初衷。
她初聞此事,只覺得妊抱枝失心瘋了,連帶著妊攬月也一起失心瘋了。
可是,妊攬月整整一個月都堅持不懈地試圖給自己講明白,她們真的不是在異想天開。
她聽著妊攬月口中一句又一句擲地有聲,振聾發聵的話語,她終於知道,妊抱枝她們並非只是想想而已,她們在努力,她們在進步。
妊攬月昔日只知玩樂打扮,如今卻似脫胎換骨了一般,她的言行舉止,她的思想境界,讓朱芳菲產生了一種望塵莫及的感覺。
她一向要強,這是她第一次覺得自己不如其她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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