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小插曲之一。
誰能想到這,這次卻捅了漏子,看起來無權無勢無所著落的小夫妻,卻有個唯一親人,身為隱世高手的叔父,於是各種因素湊起來就讓事情變的惡化,當打聽到落腳的世交找上門來,卻遭到心理有鬼的出賣者試圖下毒和圍殺等陷害,所謂的真相也不打自招,於是屢屢殺之未果,卻讓事情步步升級,傳奇高手也被動用權勢的結果,變成了見之必殺的重犯,衝冠一怒而大殺四方。
而長安之大,百廢待興,沒有人居的棄宅比比皆是,要藏這麼一個人是很輕易的事情,為了在某些人回來前,解決不安定因素,加之來自上層的壓力,終於迫使少年權貴,冒險用自己做餌,將之引出來的冒險一博,為了保障安全和成功率,幾乎動用了一切的資源,私家的護衛隨從、京兆府的公人、暗附的西北豪傑、出自內廷的便衣老兵,重重設計,甚至以私人關係,在體系之外借調了一整團新軍,來做最後的保證。並且幾乎成功了,如果不是一個以外因素提前出現,並且突然攪局讓事情變的不可收拾。
當然這些人死了就死了,除了被當作理由的個別死者,作為大多數不能公然出現過的存在,更不可能出現在檯面上的交涉和追究中,做為被打的死的不能再死的死狗們的主子,連替它們汪汪叫兩聲都不行,也只能暫且和淚就血吞,就當他們似乎從來不曾存在過一般。
不過那個當街被陰死的年輕人卻有些麻煩,他叫李文壽是察事廳的長安總辦,甚至還擁有大理寺少丞的頭銜,還有一個更敏感的身份,他是那位大太監李輔國的養子,沒錯,就是養子,雖然在歷史上並沒有太過見諸這位大宦官的私生活,但在這個時空,他卻實實在在擁有了一個養子,而且據說相當的珍愛,作為一個要替皇帝干髒活,容意招人怨恨的存在,對所謂後代的重視,不但讓他負責察事廳的運做,還派心腹判官崔伯陽,李曄、權獻、毛若虛等謀人食客為之爪牙,甚至連內廷的武裝英武軍,都被調出來隨身保護。
其實這也不算什麼特別事情,雖然作為一個非先天性生理殘缺的特殊群體,在變調的嗓門和陰柔的外貌之下,多少還有對正常人生活的渴望,於是許多太監有了一定的地位和權勢後,會象正常人一樣找個女人,過起家庭的生活,一般情況下,孤單的宮女是相互籍慰最好的選擇,叫做對食。
而層次更高一些的,如高力士、袁思藝這樣的大宦官,則會考慮在外頭出身清白的良家女子,雖然多數時間,只能看不能用,但養在身邊多少能夠營造一些諸如家的虛假感覺,因此據說長安北苑裡的太監府第,幾乎家家都是妻妾成群,歌舞伎樂滿堂的。
當然,據說某些太監還本雖然自己不能用,但也要產生相應效益和價值的考慮,會讓這些虛凰假鳳的妻妾們,擔負一些類似讓被招待客人,從禮數到身心上都滿意的私房任務。
儘管如此,把女兒嫁給太監,還是成為某些人求富貴和接近權勢的一條捷徑。
就如人稱阿翁的一代大閹高力士,娶就了河間人呂元晤之女為妻,並因此把呂元晤從一名刀筆小吏提拔至太府少卿。呂元晤的妻子死後,幾乎大半京官都前來奔喪,其中車馬相迎綿延數里,其排場竟然不下王侯。而這位大內官李輔國,在皇帝的寵信和幫襯下,則取了北朝拓拔氏的末裔,破落戶元擢的女兒為妻,元擢因此升官為梁州長史,隨後又火速轉任京兆尹。
有了妻子和家庭,就開始考慮起傳宗接代的問題,雖然只是象徵意義上的,多數情況下一般從新入的小太監中選一個作為接班人,如高力士就是被前代宦官高延福收為養子,而開始發跡的,而到了高力士、李輔國這樣的層次,則為了光大門楣考慮,繼承自己的爵位和財產,會從親族近宗中選一個家道不好,又沒有什麼牽掛作為子嗣,畢竟作為太監的養子,就如和尚頭上的虱子,這名聲可不好聽。
象馮越,對高力士這個名義阿父,雖然只見過數面,但高力士卻從早早就為他某好了後路,托轉到小丫頭公主邑司當個謹守本分的屬吏,又對海南安排諸多便利,雖然偏遠卻是煞費苦心的結果,所謂太監的顯赫和權勢,是攀附在人君有生之年的伴生物,作為天寶朝中能道出安祿山必反之類,少數幾個有長遠眼光的人物,當然並不希望長期以來的富貴只在自己這一代曇花一現,更
第二百六十六章 正是長安花落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