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的,別提多可憐兮兮的。想到這裡我我不由會心的笑起來,這時唯一特准同行侍奉的女侍長阿雯,乖巧的遞過一盤五顏六色的冰飲,所謂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在這群女孩兒中,她也終於有了傲視群雌的本錢。輕薄的布片下山巒疊嶂,揉捏把玩起來,盈盈稱手。
我往嘴裡灌了口奶茶冰沙。冰涼愜意的感覺順著口齒,一直將涼意漫漫的流淌遍五臟六腑中,看了看附近光著背的大女孩們,卻有把火燒起來。因為曬傷的緣故,她們沒法和我在這林間沙地上進行一些更激烈的活動,所以滅火消閒的重任,就轉移到了她身上。
我努了努嘴,阿雯就順服乖巧的跨坐在我身體上,然後將融化一半的果汁冰沙倒在她的胸口上,用手將乳溝環托出一個容器的形狀,然後傾倒在我的口中,這就是所謂的「懷杯」或者叫「一捧雪」,冰涼激靈的胸懷,和火熱濡濕的臀腹,形成鮮明的感官反差。不由我手腳並用的哼起一首兒歌。
「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
等我逗弄夠了心滿意足的爬起來,阿雯只能滿臉潮紅,眼神迷離汗津津的趴在竹躺椅上,像剛脫水的魚一樣慢慢喘著氣兒,將傲人的寶貝給壓的扁扁的,圓潤起伏脊背上,卻是冰塊和不明液體的痕跡,隨著冰水載體溫下融化,從臀縫腿根上流淌出各種奇奇怪怪的顏色來,刺激的她輕輕的抽搐著。
這些冰是登州城裡的豪門大戶,不辭遠路和勞苦,用蓋著厚棉被和氈布大車,送到海邊來的窖藏。要多少有多少,要什麼有什麼,可謂是予取予求,唯一的要求,就是祈禱我不要心血來潮到登州城裡去,不然總是會發生點什麼事情。
作為龍武軍的(劍)南—(嶺)南系商業外圍,做大的競爭對手兼合作夥伴,登州—江東商團聯合體,雖然是在我手上扶持起來的,並且通過安東和海上夷州的經營,擁有我的重要一份子,但這些年顯然與河東、朔方系走的更近。理由無他,鞭長莫及而已。
當然更類似互補依存的關係,畢竟要那些西北軍、河北駿出身的將帥們,善於經營和增值,是在是勉為其難,更別說形成內部規範和紐帶,並培養後繼人才的養成體系。他們更多是以家族為傳承,依靠婚姻和某一方面的人身依附,來作為維持共同利益的紐帶。因此多數時候,吃相要更難看一些。
當然,作為本朝組織和規模最大兩個商業利益集團的聯合體,雖然對外有大量的合作項目,但是對內的商業利益上,也是小矛盾和小動作從未中斷過的,這也給了那些地域性的行會,商團組織,嶄露頭角的機會。
我算是南南系總後台和大靠山的代表人物,跑到登州境內來度婚假,不由他們不神經過敏,高度緊張上一陣子。
想到這裡,我打了個響指,休息了一會總算恢復些體力的阿雯,手腳還有些虛軟的拿過來一疊已經裝訂成冊,被海風吹沙沙作響的文抄,
相比我大婚的消息,洛陽城近期可謂是乏善可陳,甚至沖淡了另外兩個頗具重量級的消息。
一個為了慶祝平定吐蕃的大捷,而特地恩加舉行的恩科,以賢良俊秀科為主,輔以明書、明算兩科,以補充朝廷的官身備才,估計會取士授官身數十人,然後充各館院殿留備行走百餘人,再授予月供米肉補貼的生員資格百人,。
此外吏部也將舉行考揭試,取經略和經濟兩目,讓那些經年久候的待選官身們,外放出去一大部分,以充西北各道。於是兩學三附之一的吏目和百工學堂,再次變得熱鬧起來,根據這些年逐漸形成的風尚,京官外任都會到這些專門的學堂里,挑選募集一些經過門類培訓和認證的專業人士,作為隨身上任的人員,以對應那些在地方日久盤根錯節的胥吏們。
還有就是京師武道競鬥大會,經過特旨再次升格,範圍擴大了南方諸道以及邊藩列國,許地方薦勇士豪傑,以充京畿盛會,依舊分作團體和個人兩大類,前者主要是提供一些門派幫會組織綜合競技。個人賽主要提供哪些沒有幫派組織背景的遊俠兒,但至少需要地方州縣一級出具的名籍,
此外,還有一種殘酷血腥多的,無差別無限的死亡競鬥,主要提供給那些缺少官府正式登記認證,連戶籍證明都拿不出來的黑道綠林中人,也供一些人公開解決私人恩怨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