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保障,對於那些貧苦人家的女性來說,是一個不錯的出路,而對地方上的殷實家庭或是有社會地位的人士來說,讓自己的女眷,與新政權和征服者的將士,產生親密的關係乃至誕下共同血緣的後代,未嘗不是一種變相的保障和紐帶。
作為我私屬的慶典模式,則是喝了過多的葡萄酒後,突發奇想的當地古代神話的cos秀,比如蘇美爾之王,吉爾美迦什與天之女神的碰撞;解救被魔王困束的大地母神阿什塔;被惡神安格拉捕獲的原人之母;等等,大可以按照《列王記》之類古典里的記載,天天換著花樣玩。
呼羅珊方面,剛剛送來一個好消息是,新就任兼前來述職的寧遠八州鎮守使——武威郡王李肄業的長子李國臣,帶了六千名具裝齊全的援軍,已經三萬餘口用來配合我,在伊朗高原的後方經營項目的各族歸化百姓,已經抵達了西霍山州。
這六千名援軍,可不是什麼西域地方武裝,附庸部族或是親藩、城傍部姓拿來湊數的,而是十足的國人眾,大都是出自國內的河西子弟,以涼州馬氏、瓜州張氏等數十個大小地方將門、官宦世族為主,湊出來的拓邊子弟,由於家門淵源和當地尚武的彪悍民風,這批後援的普遍水準都很不錯。
在這個消息的背景下,是那些經過這些年的休養生息,以及在國內的發展空間和上升渠道的日益狹窄,這些覺得族人子弟已經沒有太多用武之地的當地大族,終於開始轉而對外域的發展情況,產生興趣了。
不說其他的。光是新征服的大片廣袤區域和人口,所帶來商機前景和潛在的資源物產,就足以這些處於絲綢之路上。深受商業文化薰陶和外來自文化交流影響的當地豪門大族,有所動心,因此經過前期願意冒險的少量人的初步嘗試和回報之後,終於積累成促使他們大規模聯合行動的契機。
畢竟能夠進入權利中樞而有所作為的只是極少數人。作為家主,同樣還要為占大多數的其他人有所考慮,吐蕃進據河西的生靈塗炭,也讓這些地方勢力元氣大傷,因此他們同樣需要復興家業的來源。但是在愈發中央集權政策和打擊豪強、限制抑並手段中,受益良多的泰興朝廷和地方官府,卻未必願意輕易坐視這些擁有足夠歷史淵源和人脈的世家,他們在地方上的勢力,被重新做大起來。
因此,依託傳統絲綢之路的優勢,在域外經營和謀取更多的利益和發展空間,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當然這個便宜是沒有那麼好撿的。嶺西軍千辛萬苦在外域打下的大好基業。作為後來者想要加入進來坐享其成那是白日做夢,他們都必須付出不菲的代價和交換條件,多少身體健康的青年男女及其隨身生產資料、交通工具的配額,安置和營生地點的指定和要求等。
據說他們在國內出發的時候,足足有軍民數萬人及無數物資和跟隨商隊,不過經過安西北庭、寧遠、河中的一路的層層截留和分置。最後能夠越過阿姆河抵達新置的霍山道的,也就這些人。
畢竟沿途各軍州已經經營的不錯。很多人在當地官府和軍隊的優惠條件招徠下,直接留下來填戶屯墾。真正仍舊願意繼續西行,都是那些年輕力壯,對建功立業抱有足夠憧憬的的年輕人。
此外就是于闐王和疏勒王,也以扶助佛法為名,派出旁支宗族子弟,連同附庸和隸民,湊了大概一萬多口,牛羊二十萬,來南霍山州就封我劃給他們的七個軍府,順便復興當地的中亞佛門聖地。
相對於援軍,那些移民的到來則是大大緩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他們的當前任務,就是充實到沿途那些,依託交通節點圈占和新建的軍屯據點中去,並以這些人口的產能和軍役,建立起一個足以保護和維持,當地新建設的臂扳信號機,日常運轉和安全的交通沿線傳訊體系。
相比容易收到破壞的有線電報,臂扳信號機雖然有諸多缺點和限制,但至少建設和維護成本簡單,可以建設在唐人移民的聚居區,或是駐軍據點中,而讓仍讓存在相當不安定因素新占領區內,大多數破壞手段難以實現。
同樣的,有了這批新生力量作為移民種子,我的後方就鞏固許多,不用再擔心重蹈類似古羅馬人的覆轍。
作為與秦漢同時代的古羅馬帝國,空有強大的軍事力量和廣大的版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