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法決定你的父親在位時生育多少男孩,但你可以決定在你即位之後可以剩下幾個兄弟。」―――謝禮姆蘇丹於1521年闡述《兄弟格殺法》如是雲。作為行動,他即位後舉行了隆重的儀式,將他的兩個兄弟和五個侄子全部用鐵索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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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普勒斯群島溫暖的陽光和濕潤的海風,也不能驅散室內血腥腐臭混合藥物的味道,死裡逃生的大主教孔特諾利亞,就像一個包裹齊全的木乃伊般躺在,駱駝毛氈和秙草填充的軟墊上。
事實上,驅趕蠅蟲的濃重香料,讓他就像是一具躺在埃及神廟的停屍台上,等待處理的木乃伊,如果不是他在短暫休息的片刻,還有微微起伏的呼吸的話。
賽里斯人用海蛇油、熊脂、印度紅花等配成的藥物,雖然遏制住了他感染潰爛不止的傷勢,但是火刑給他造成的傷害,卻是永久性的,烈焰炙烤造成大片的皮膚剝落和壞死,讓他頭部以下的身體,像是受了詛咒一般的醜陋不堪,並且中日飽受傷痛折磨,兩隻腳和一隻手的畸形殘廢,讓他只能通過別人的攙扶才能有限的活動,但所幸他還有一隻手可以繼續動筆寫字。。
他幾乎是爭分奪秒,用殘驅中僅存的生命力,爆發出極大的工作熱情,利用羅馬交給他的權柄和頭銜,竭盡所能的交代和布置各種事物。不斷的會見和協調各方人士。參加各種公眾活動,用自己的聲望和解釋權,提供更具有世俗實用性和現實普遍意義的主張。
在他極盡所能的努力調和下,在現實的大勢所趨下,那些反對聖像崇拜的窮人保羅派的代表,已經一致同意他所指定的簡化軌儀和福音書,對主宣誓歸併在他的旗幟之下,為天主的榮光和在小亞細亞和阿非利加地區行使保教權,竭盡所能。
可以說,從這一刻開始。流亡外海的亞述教會,隨賽里斯人回歸的東方教團,再加上被帝國驅逐和流放的保羅派,開始實現教義和信仰上的合流。發展成為一隻舉足輕重的宗教勢力雛形。
下一步,就是通過賽里斯人的海上船團的互利合作,和埃及及尼羅河上游地區那些科爾普特教會,以及更南方阿克蘇姆古代教會,取的進一步的聯繫,以對抗當地穆斯林咄咄逼人的擴張。
隨著帝國第一海上軍團登陸北非,也意味著主的榮光,有機會重新回到阿非利加和馬格里卜這些蠻荒之地。
而那些賽里斯人,則在這方面提供了意想不到的幫助,那些賽里斯人有先進的文字印刷和書籍出版技術。通過他們提供拉丁文、希臘文、阿拉伯文等多種文字版本的相關教材,很容易擴大所屬教會和理論的影響,那些東方教團的,甚至可以大量提供一種用簡單線條畫的敘事小冊子,來給那些目不識丁的普羅大眾,推廣淺顯易懂的宗教故事和寓言。
要知道哪怕在數百年後的中世紀,歐洲大地上的教士文化水平依舊是岑差不齊,像屬於法蘭克版圖內的西歐地區,很多地方教士只是會背誦一小段福音書節選,就可以勝任的。因此教導出來的信眾也是自然千奇百怪的,充滿了謬誤和分歧。
作為交換,孔特諾利亞麾下聚集和培養出來的教會成員,將成為他們拓展地中海乃至三大洲貿易線的領路人,交涉代表和翻譯。
至於羅馬和君士坦丁的意志。那是距離很遠的事情了。
他唯一的心愿,就是與自己出生後就從未蒙面的女兒。見上最後一面,哪怕她是被宗教法庭通緝的異端。這個信念支撐著他,熬過了最艱難的燒傷感染和潰爛階段。
最新得到的線索,妮可和一個名為賽特的法蘭克人,去了遙遠的東方,。。。。。。。。。。。。。。。。。。。。。。
貢德沙普爾城,前方的戰局,仍舊有些撲朔迷離,這種在敵人的主動出招下,被動應對的感覺,讓人很不爽,所以我偶爾會自己找點小樂趣。
匣子上一些小方塊字的組合,被打亂然後隨機抽取拼湊在一起。
征、鎮、平、定、安、寧、靜、靖、護;討、破、擊、盪等,再加上當地名稱的音譯,這些關鍵字眼,將成為日後劃分行政建制,設置軍州防要的命名序列。
比如呼羅珊,簡稱霍山,作為西霍山都督府的內沙布爾地區,就設置了兩個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