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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奉詔登左掖,束帶參朝議。

    第二百二十章 奉詔登左掖,束帶參朝議。

    隨著鐘鼎鳴聲,蕩漾不絕的綿延在內城,平涼城裡的朝會大議散去後,是那些被指名留下的宰輔重臣們,在文德殿的小內朝,魚貫如流的走出宣政殿後。

    各式戴著進賢冠、銜粱冠的人頭潺動,並沒有一如既往的各自招呼小廝跟班,扶持著上車入轎,而是峨冠博帶穿戴整齊的三五相聚成群,直接留在政事堂兩側,原本用來等候上朝的偏閣的那些小間裡,待那些長隨伴當相繼送上手爐茶水、面巾、食盒點心,輕聲掩門退出後,才稍稍放下表情,竊竊私言起來。

    一坐下來,牢騷也就迸發出來

    「議事議事,一議起來,就是累月不決」

    「現在總算是議出是非來了」

    「這下那個梁蠻子有得樂子了」有人幸災樂禍聲音

    「蠢材,那班言官簡直都是蠢材,什麼冒死上書十七大罪,大部分都是牽強的可笑東西,什麼縱兵為亂、肆掠官民、什麼私沒公器,毀壞宮室,還有驅良為伎、索納貪賄、賣官鬻爵,收納亡命,陰蓄匪類。」另一個沉厚的聲音響起來

    「這都算什麼罪名啊!」

    「為什麼,這都是非同小可的重罪」幸災樂禍的聲音頓時一窒,有些不甘心的道。

    「但問題就是,軍中之事,哪有那麼嚴格界限,朝廷平亂正是武人得用之時,要人出力作戰,光靠朝廷的賞給明顯不夠的,暗下寬許將士一些,那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如果非要把這筆糊塗帳糾出來,到時候可牽連的不是姓梁的一家了」。聲音沉厚的人頓了頓,喝茶潤了潤喉口。

    「因此那些人雖然言灼據具,看起來繁烈深苛,可都沒到點子和要害上,根本扳不到那個人」。

    「偏偏用這些不癢不痛的東西做文章,這哪是論罪啊,簡直是為姓梁的作為大局開脫」

    「可那人實在不得人心。」

    聲音沉厚的人,輕輕搖了搖頭,一旦個人的情緒慘雜在其中,就不免看事情不那麼分明了。

    「沒錯了,就是這不得人心,又不知檢點。他這才沒什麼事」

    見左右似有所感,他又繼續道。

    「要是深得人心,又喜歡市恩於民,才這是取禍之道」

    「要知道,為將者手提重兵,本來就要避嫌,既潔身自好不謀私利,又擅長收買人心,這不是心謀不臣,陰圖異志的前兆」

    「要參倒一個人,一味的詆毀並不是唯一辦法,有時候適當捧殺更有效果,比如說他重恩於百姓,為人心所向,不可輕處之。」

    轉頭對幸災樂禍的那人沉容道

    「叔明,我知道你與那姓梁的有家恨舊怨,但現在並不是最好的時機」

    「而且你要記清楚,你現在是姓李,而不是姓鮮于」

    「可是」那李叔明欲再說什麼,卻被他目光頓止。

    「如果要想作為,你現在身為司勛員外郎,在這樁事故上,更要避嫌」

    「如果可以的話,至少要讓人覺得你舉賢不避仇,於公心無私,才是更好的前程」

    另一個地方,同樣的房間,氣氛則要輕鬆的多。


    「這件事可不是那麼簡單」一名鬚髮班白的紫袍官員

    「所謂天恩莫測,雷霆雨露,瞬息渺然,至尊的心思不是我們所能亂自度的,他畢竟是天家親選的駙馬,若有意為他開脫,便是羅織萬種罪名,有當他如何。若是不為上所好,便是你德行高潔,秋毫無犯,也照樣要靠邊站」。

    「柳孜那些傢伙年輕氣盛,總想諫台聞章,一彈成名,好不容易逮到這機會,不免被人利用了,直接將一些不能挑明的東西給推到了前台」

    「蕭大老,但這未嘗沒有我們的機會。」其中看起來最年輕的一位緋袍銀帶的官員小心的道

    「事為反常即為妖」被稱做蕭大老的官員,頓然打斷他

    「你不覺得那中書門下的幾位樞要大人的態度,也很奇怪」

    「這背後的水太深了,不是你們這些剛入仕途的新秀,趟得了的,你沒看那一向素有淵源的那個韋家老狐狸,這次卻是出奇的沉默,儘是一副裝聾做啞的痴老之態」

    「還有那位號稱聖上最近的影子宰相—李白衣,也不是一直不可置否」

    「只有那位房相責之最切,但他素來是清流士望的領袖,身邊都是資德之士,又經過了武威胡亂中,泄密風波的牽連自顧無暇,要追究別人不過是想禍水別引,只怕有些底氣不足」

    「要知道,那幾位宰臣大人背後所持都不是簡單的路數,崔渙的背後是山南大營那位同宗、裴冕背後是輔命五大臣所代表的河西路,韋見素的根基在成都那裡」

    「這些人中居然沒有一個,出言為他辯白的」

    「甚至連那位號稱忠王邸老人,的左御使中丞張鎬大人,他司掌言路聞諫,鐵面忠直著稱,也沒有什麼具體的表示」

    「這說明什麼」

    「某還是頗有不明,還請老大人釋疑」另一位年長一些的深色朱袍官員出聲請教

    「你是說我為什麼在朝上三緘其口」

    「因為根本用不著我多話了」

    「這對龍武軍的處置,現在已經不是賞不賞的問題,而是該如何封賞的問題,若是言出無信,則內失朝廷之威信,外喪軍民之心,無論暗中做如何想,但擺在面上的東西,朝廷無論也不會食言」

    「那個人崛起雖短,但氣候已成,真要處理起來,背後可不僅僅是一個龍武軍那麼簡單。」

    「畢竟他是太上西幸時拔舉的,中間和隔著兩代君王的帝王家事,要付之物議,也不應該輪到我們來議處」

    「或許,我們的意見並不重要,陛下想知道的,只是關於那個人,在朝廷中態度。」

    一時間眾人皆相顧不語,心頭揮結不去煩躁和情郁,就象這抬望眼中,窗楹隙間漏入的午後班駁細碎,溫融在大好春光中耀目的陽光一樣惱人。

    另一個房間,同樣語重心長的聲音。

    「所以說,龍武軍之賞,其難度更甚於處置西軍之敗」。

    「此話怎講」

    「西軍之敗,非不戰不力之過,而是虧在人事不清,因此朝廷籍以整頓軍伍,統一號令,」

    「但龍武軍之功乃是意外之功,當初還是奉朝廷之令北上,他們獨成一體,要歸列統籌策劃全局之功,省台某些大人根本沒有什麼份,因此不免有些想法,也是正常的」

    「如何賞的於公於私讓人看起來無可挑剔,又不至於成為某些存在,有過於做大的機會。這其中的分寸和奧妙。。

    「放肆一些說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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