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平微微一驚,瞬間恍悟:「你的意思是說,這天血書是天機玄書中間或是最後一篇。修習的人卻不知,因顛倒了修煉順序,而導致心神受創,走火入魔。」
「聰明。」
「如此,只有找到遺失的另兩篇殘本才能完全地拼出天機玄書所有的內容。」
「沒錯,是這樣。」
「那另一篇殘本會不會與易輕晨佩戴的那塊勾雲紋玉佩上的古怪圖案有所聯繫?」
「這正是我一直苦思冥想的地方。」
「若勾雲紋玉佩真是天機玄機的另一篇,那該如使用它,或是開啟它呢?」
「連那易家人都不知,我們又如何能知。不過既然它暗藏了玄機,就總會有被破解的一天。我其實還有個憂慮,那就是天機玄書三篇中的另一篇在哪?」
「是啊。你不說,我差點都忘了。」風平微笑著坐到秦兮然身邊,右手伸到秦兮然腰際,一把將她拽進自己懷裡,「然兒以為天機玄書的另一篇會在何處?」
秦兮然措手不及,嚶嚀了聲,驚慌回過頭去,四下看了看,這才鬆了口氣,嗔道:「這可不是後山,也不注意下。萬一叫人看到就不好了。」
「怕什麼,我一沒偷,二沒搶,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話雖如此,終究有些不妥。」秦兮然羞澀地低下頭去。
「以後注意就是了。」風平望去的眼已痴了,整個人更是傻呆呆地,許久才道了句:「然兒,你真美。」
秦兮然到底是未經世事,情竇初開的少女,那經得起風平這般近近地看,柔柔地夸。不禁臉更紅了些,心跳得越發叫人窒息。
「你,你還是離遠些的好。」她突然掙扎著推了他一把。他怎會輕易罷手,眼裡早已滴也火來,攬住她的手不由地更緊了些,頭僵硬地歪了下去,雙目直直地看著,直到找到那緊閉的紅唇,再不遲疑,心頭一狠,笨拙地將自己的雙唇蓋了上去。胡亂且不受控地滑動著。秦兮然先是俏目怒地一睜,雙手無力捶打著風平的後背,掙扎了會兒,便緩緩地閉上眼,沉迷了下去。風平記不清自己何時離開那溫熱,叫人沉醉的雙唇。在他頭腦發熱,毫無保留地將兩個人的雙唇緊密地貼在一起的那刻,他便迷失了,暈眩得不知年歲,人情,世事。這種感覺奇妙得讓他不想醒過來。
這兩人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沾沾自喜的同時,又有些劫後餘生般地後怕。卻不想讓遠處躲在入草堂大門後的達奚心若看了個正著。這小丫頭平日裡古靈精怪,心眼多,此刻正眯著眼得意地笑著,心中早有了主意。
「你還好吧?」風平柔軟地將頭又靠了過去,頂住她的頭,笑著看她。
秦兮然一手試探地落到風上唇上,如觸電般,一股濕熱的酥麻令她迅即收回了手。
「再試一次。」風平柔聲道。
「不,不了。」
「你怕什麼。」說罷,風平一把抓過她的手,放到自己唇上,緊緊地壓著,不讓她逃開。
「這感覺好溫暖。」風平鬆開手來,任秦兮然纖細的指尖在自己的雙唇遊走。
他失神,沉迷道:「記住,請一定要記住這種感覺。」
「永遠都不會忘。」秦兮然閉上了眼,放逐了心,沉醉了靈魂。
風平與秦兮然分開後,仍記著答應心若的事。正不知該往何處找她時,這小傢伙突然竄了出來。
「哥哥,是在找我嗎?」
風平微微一笑,道:「走吧,我教你修煉。」
心若眸光忽地一亮,如明晃晃的一池春水,燦然笑道:「哥哥真好。」
「記住修道最關鍵的是靜心,要如何靜心呢?自然是打坐冥想。想必先前師父已教過你如何打坐?至於冥想---------」
「我知道,蘇師姐已經教過我了。」
「既然如此,你現在聽我的指示,躍到那根桃枝上去吧。」
「哥哥,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照做便是。」風平沉聲道。
心若點了點頭,一個翻身跳了上去。風平點了點頭,道:「盤腿坐下來。」
「哥哥,你不會是在故意耍我吧?這根桃枝這麼細,怎麼能坐得穩?」
「不要懷疑,照
第六十四章光陰似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