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我,想去見他。見面時,我會把至今為止所想的以及現在想的,都說給他聽。」即使這些話說的晚了,即使這些話不能傳達給他,自己能做到的也只有這些了,詩乃這麼想到。
菊岡微微的大概這次是發自內心的微笑起來,說,「你是個很堅強的人。嗯,請一定要這麼做。今後的詳細日程我會通過郵件發給你的。」說完,看了下左手上的手錶說道,「很抱歉,我得走了。雖說是個清閒的職務,但還是有許多雜物要去處理的。」
「嗯,抱歉,耽誤你時間了。」
緊接著,林易衍也低下了頭。
「那個很感謝,你。」
「沒什麼沒什麼。要你們遭遇危險使我們的失職。如果不做這些,我過意不去。如果有新情況的話我會通知你們的。」
將放在身旁椅子上的公文包拿了過來,將觸控裝了進去,菊岡站了起來。正準備拿起桌子上的單據時突然間動作停了下來。
「對了,易衍君。」
「什麼?」
「這個,是你要我找的東西。」
將手伸進西服口袋中,取出一張紙片,從桌上遞給林易衍。
「死銃不,赤眼的新川昌一,在搜查員跟他說是你拜託他們去審問的之後,就馬上把一切都說了出來。只是,他也說了一個條件,要把他的話也轉告給你。當然了,你也不是一定要聽他的傳言,說到底要把被調查中的嫌疑犯的話傳到外人那,職務上警察也是得阻止的怎麼樣,你要聽嗎?」林易衍擺出了一副喝了苦咖啡後的表情,點了點頭。
「又不費什麼工夫,我就聽聽看吧。」
「那就。嗯」
菊岡從口袋裡取出第二張紙片,放到林易衍的眼前。
「這並不是結束。終結這些的能力,你是沒有的。很快你就會知道的。ss。就這麼多。」
「真是個能吃的傢伙啊。」菊岡微笑著離開後,過了大約十分鐘。從咖啡店出來,朝著停放摩托車的地方走去,林易衍低聲罵道。
「那個人,究竟是什麼來歷啊?雖說是總務省的公務員但,總感覺」是個讓人捉摸不透的傢伙啊,思考著這些的詩乃問道,面對這個問題,林易衍聳了聳肩,說道,「總之,他所屬總務省世界監視部署這點絕對沒錯,現在。」
「現在?」
「你想啊,事件過後才剛兩天。你不覺得他掌握的警察內部情報過多了嗎?即便日本的行政系統是縱向制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呢?
「其原本的所屬應該是隸屬其他部門。警察廳什麼的或者,難道說是」
「?」
「我在之前遇見他後,進行了跟蹤。」詩乃有些驚訝的看著林易衍,少年則用一副佯作不知的表情繼續說道,「之後我在附近的停車場看到了一輛大型轎車等候著他。司機恐怕也不是等閒之輩,留著短髮身著黑色西服。我費了好大勁兒才騎著摩托追了過去,可能是被發現了吧菊岡在市之谷站前下了車,在我尋找停放摩托車的位置時,便消失了。」
「市之谷?不是霞之關嗎?」
「嗯,總務省是在霞之關市之谷那裡的是,防衛省。」
「防」詩乃頓時說不出話,只是一個勁兒的眨著眼睛,「難道是自衛隊?」
「所以說,這只是個猜測。而且警察與自衛隊的關係應該比和總務省還要壞。」林易衍輕輕的聳了聳肩,詩乃突然想起了剛才說的話。
「啊這麼一說。剛才菊岡的眼鏡度數很低,有可能根本沒有度數。鏡片根本沒有任何折射。」
「誒原來如此啊。」少年像是完全同意似的點了點頭,詩乃看著他,問道,「但是即便那人和自衛隊有關係,為什麼要調查呢?他們完全和這個沒有關係不是嗎?」
「嗯好像是美軍的事,他們利用完全潛行技術訓練軍隊,好像有這種計劃。」
「啊,啊!?」這次輪到詩乃驚愕了,她停下了腳步。林易衍也停了下來,動了動右手。
「比如是啊,那個槍的話題,沒關係嗎?」
「嗯只是說的話,沒關係。」
「這樣啊。假如,詩乃現在接過一把真正的狙擊槍,你能夠從裝彈開始一直到瞄準開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