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山區的周圍存在著許多部落,他們彼此之間長年相安無事的生活著,部落之間的戰爭沒有陰謀,都是正面交鋒,神性和神性之間是抵消式的消耗,因此沒有哪個部落願意和其他部落開戰。
這次的戰爭是一個意外,也是一個劫難,祭師烏恰將這種災難稱為一個部落的『運』。
在以後,華玉夜多少了解了一些關於『神』方面的知識才知道,所謂的神性是通過部落居民祈禱供奉而產生的,神性的作用依照使用多種多樣。
『神靈』是一種精神存在,只能憑依在『神』物中,只有部落中被『神靈』選中的人才能和『神靈』進行溝通,同時能夠使用神性,而且神性並不是無窮無盡的存在,也不是什麼事都能辦到。
使用神性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高等級的使用有時候甚至是生命為代價,『神靈』很少主動使用神性,只有在一些極其特殊的情況下才會主動,多數是為了『保護』或『守護』,而『神靈』擁有自主意識那是很恐怖的事情。
經過昨晚發生的信仰戰爭,將『神』物歸還之後華玉夜算是圓滿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務,該看了也看了,該聊的也聊了,對於這個星球多了一分了解,掀開裙子看到更多的肌膚。
今天決定向祭師烏恰和聖女阿卡莎告別,在兩人多次挽留之下決定最後觀看一次部落的祭祀活動。
從上午開始準備,這次的祭祀活動將持續整整一天的時間。
這一次部落中所有人都會參加,戰士們赤裸上身,將養殖的牲畜活殺放血,祭師烏恰用鮮血對戰士們全身進行刻畫,婦女和孩子也是一樣,不過只畫很少的一點。
由四名被選中的戰士將祭品抬到祭壇之上,在祭師的帶領下全部落的人跪地祈禱,作為部落的聖女阿卡莎換上了部落傳統的服裝,在祭壇上跳著華玉夜不能理解的舞蹈,不過看起來很是賞心悅目。
這是由被『神』所選中的『聖女』才有資格跳的舞蹈,舞姿翩躚,凌波微步,輕挑慢捻,目含春情,每一個動作都能將女性最美的一面展示出來,古老相傳,愉悅『神靈』,侍奉『神靈』。
華玉夜並沒有跟隨部落的人進行祭拜,只是單純的作為客人進行觀摩,很想將這一切都拍下來留作紀念回去給大家分享看一看,不過之前問過阿卡莎沒有得到允許,作為部落的客人還是需要尊重部落的傳統,能親身體驗也算是一種慰藉吧。
只見在祭祀活動正在進行時,祭師忽然高舉收手,整個人跪趴在地上,這一刻華玉夜莫名的有一種感覺,和當時在飛機上同神交流一樣的感覺,只是這一次腦海中聽不到神的聲音。
短短的幾分鐘之後,祭師烏恰同『神』之間的對話結束了,站起身走到祭壇之上放置『神』物的石柱前,從身上拿出一個稻草編製成的小人,放到供奉『神』物的石柱下邊,讓小人呈斜靠站立姿態,口中發出奇怪的音節。
華玉夜對這樣的場景十分好奇,目不轉睛的看著這一切,只見小人在沒有任何外力的情況下突然站了起來,眼前的所見顛覆了原有的觀念為華玉夜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
「過來*」祭師突然轉過頭向華玉夜招手。
華玉夜疑惑的用手指了指自己,還處在震驚中,反應有些跟不上,在確定祭師真的是叫自己過去之後內心充滿了疑惑走上前去,部落中所有人都在靜心祈禱,沒發現有人看自己。
「上來,到這裡來*」
看到華玉夜上前之後祭師再次做出指示,聖女阿卡莎就站在一旁,香汗淋漓的樣子更顯誘人,有些驚奇的看著這一切,她心中知道這是什麼情況,所以這一切發生在一個外人身上就有些不能相信。
看了看一旁的聖女阿卡莎,又看了看祭師烏恰,再將視線投往石柱上的『神』物。
「滴一滴血在這裡*」祭師指了指小稻草人頭頂的地方,將一把祭祀用的小刀遞給華玉夜,這把刀從祭祀開始的時候就一直別在祭師烏恰的身上,第一次見,祭祀過程中很少見祭師烏恰使用,和上一次的石刀不一樣。
華玉夜看著眼前的祭師,完全不能理解這樣做的意圖,其中的危害是未知的,華玉夜不可能聽祭師說什麼就做什麼,雖然知道對方可能不會害自己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對於自己所不知道的東西多少還是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