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戶醫院,重症監護室外。
「其實姐姐真的很喜歡他,全心全意的,雖然被他冷漠的拒絕,但即使是這樣,也還是在一直在等那個傢伙回來,一直在等,」坐在地上,總悟一邊抬頭看著白色的天花板,一邊平靜地說著,「本以為她總算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但是,又是那傢伙,他到底要阻礙姐姐多少次啊,薄情的混蛋。」
回頭看了看在他靠著的躺椅上睡熟的銀時,總悟回過頭,再次將目光投向白色的天花板,自言自語道。
「其實我是知道的,姐姐是不會喜歡無情的人的,我真的是知道的,不知自己什麼時候會死的他,是不會接受姐姐的。」
「我明白的,那傢伙是為了姐姐的幸福,才拒絕姐姐的。我明白的,那個混蛋也真心的希望姐姐得到幸福,這些事我都明白……不過,心裡還是很惱火。」
「我就是對那個混蛋不爽,他繼續做那個讓人不爽的傢伙就夠了。」
說到這兒,總悟若無其事地掙起身子,站起身,隨手將自己的外套搭在了肩上,不緊不慢地開口道。
「老闆,謝謝你聽我說了那麼多話,這些話要對姐姐保密哦……嘛,不過你也沒聽到吧。」
回頭看了眼似乎依舊睡得很熟的銀時,總悟搖了搖頭。
「被那傢伙搶走了那麼多重要的東西,不趕去不行呢,雖然近藤老大說我會喪命,可能這就是最後一次了,就算沒聽到也好,我想把這些話都說出來。」
謎之音:「那些重要的東西之中,也包括了那傢伙吧。」
聽到這個聲音,總務愣了下,回頭,映入他眼中的,是同樣盯著一雙黑眼圈,從椅子上站起身的銀時。而伸了個懶腰後,銀時頂著一副似是嫌麻煩的表情,撓了撓頭髮,活動了下肩膀。
「睡的很舒服啊……那麼,既然睡好了,就去干一架吧,反正都騙你姐姐說我們是朋友,我就陪你到最後吧,總一郎君~」
看到銀時這幅樣子,總務依舊只是面無表情地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平靜的提醒道。
「老闆,黑眼圈。」
「是被小混混打的。」
同樣面無表情地說出了這句話之後,銀時便和總悟不約而同地轉過身,向樓梯走去。
姐姐,我啊,真的很幸運,明明在漫長的人生中難以尋覓,但,在我的一生,竟能遇到三個這樣的損友。
與此同時,江戶的某個碼頭。
「喝!」
毫不猶豫地,土方舉起武士刀,刀鋒由上而下砍翻了一個迎面向他衝上來的攘夷浪士,刀光閃過,鮮血四濺。而后土方快跑數步,再次沖入一群攘夷浪士之中,高超的劍術高效且迅速地收取著攘夷浪士們的性命,地面上迅速灑滿了飛濺的大片血液,當然了,這些血液中,沒有一滴是土方的血。
名為土方十四郎的真選組副長,其劍術是在歷經了成百上千場戰鬥的磨礪而形成的實戰劍術,這種實力上的差距,已經不是簡單地就能靠人多能彌補的了的了,在有效的砍翻攘夷浪士們的同時,土方也讓自己一直保持著緊緊糾纏在一群攘夷浪士之中的狀況,讓持有槍支的攘夷浪士們有所顧忌,不敢隨意的開槍。
砰砰砰砰砰~!
當然了,這種敵我糾纏的狀況也並非從始至終,偶爾的,在土方暫時脫離與攘夷浪士們的糾纏時,持著槍的攘夷浪士便抓住時機瘋狂地向土方掃射。而對於土方來說,憑藉著自身在數百上千場戰鬥中形成的直覺和反應來規避這些子彈也並不是什麼特別困難的事。
就地一滾,躲開幾發向著自己的心臟和頭部飛來的子彈,土方閃身躲進了集裝箱與集裝箱之間形成的狹窄通道,此時,雨也下的愈發大了起來,簡直可以稱之為傾盆暴雨,而在雨水的沖刷下,散落在整個碼頭地面上的大量血跡也隨著水流流走。
深深的喘了口氣,土方隨手從懷中掏出一枚手榴彈,拉開保險,停留了三秒,而後順手向外面甩了出去,捂上耳朵。
同樣被土方殺的紅了眼的攘夷浪士們只顧著向土方藏身的集裝箱間衝過去,絲毫沒想到土方的手上會有手榴彈,更沒有想到土方會用延遲拋擲來處理這枚手榴彈,當他們看到從集裝箱的縫隙中飛出的手榴彈的一瞬間,手榴彈便猛地爆炸開來,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