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羊……」再也忍不住地夏娜狠狠地盯著商羊,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從牙縫裡硬擠出了商羊的名字,然後,夏娜直接不再壓抑自己身體的蠢蠢欲動,乾脆利落地站起身來,抬起為了放鬆而脫掉了鞋子,只穿著黑色過膝絲襪的右足毫不留情地一腳踹到了商羊的腰上,氣急敗壞地喝道,「有一瞬間對你充滿期待的我實在是太蠢了!」
看著根本沒可能躲避的黑絲纖足朝著自己的腰招呼過來,商羊只來得及喊出了「我靠!」兩個字,整個人便被夏娜一腳踹到了一邊兒。
嘭!
狠狠地一腳將商羊踹趴下之後,仍不解氣的夏娜又抬起右足狠狠地朝已經撲街的商羊的背上踩了一腳,待聽到商羊很明顯地「啊呀!」的慘叫之後,夏娜才解氣似地哼了一聲,也不去穿鞋子,也不管除了她,覺還有商羊之外還有一個文雎在場,直直的轉過身,狠狠地扔下一句「到月面前商羊你不許和我說話」之後,就這麼兩三步走到天命玄鳥的頭頂上,盤膝坐下,股著個包子臉,背對著後背上的幾個人。
看了看去天命玄鳥頭頂上生氣的夏娜,又看了看還趴在哪兒的商羊,覺搖了搖頭,毫無自覺地朝商羊說起了風涼話,「自作自受呢。」
「先不說這個,」聽到覺的風涼話,商羊也打了個滾兒爬著坐了起來,一邊揉著自己的腰,商羊一邊隨口轉移了話題,「幫忙的話就交給我好了,別擔心,我不會直接打去地獄的,彼岸世界裡還有人欠我人情呢,話說回來,小五你難道不已經是我的從屬了麼?」
「都說了多少次啊,不許叫我小五!」橫了一眼商羊,覺哼了一聲之後,也扭過身子背對著商羊,鼓起了包子臉,語氣中頗有種不爽的意思,「你不是拒絕了麼,告訴你,不會有下一次了。」
「……這是鬧哪樣啊喂,」看著覺和夏娜幾乎如出一轍的樣子,商羊很是無語,「難道我最近作死技能又晉級了麼喂!」
在心裡哀嘆一聲之後,商羊轉過身,重新將目光投向了仍舊向他伏著身子,一動不動的文雎,「真是的,差點兒都把這妹子忘了。」
假咳了一聲,商羊一本正經(裝的)地開口問道,「文雎小姐,你先起來先。」
「是~」輕聲回應後,文雎慢慢地直起身子,隨著她直起身子,少女及膝的水色長髮重新散落在了少女的身後,清冷美麗的少女的美貌也重新映入了商羊的眼中。
「那啥,文雎小姐,」仍舊維持著一本正經,商羊直視著少女水藍色的雙眸,貌似隨口問道,「剛才你聽見什麼了麼?」
「妾身不明白商羊大人的意思,」同樣直視著商羊墨黑色的雙瞳,文雎疑惑地反問道,「剛才商羊大人和覺大人有說任何話麼?」一邊說著,文雎一邊疑惑地歪了歪腦袋,露出了一副不明所以地可愛模樣。
看到少女這副可愛的樣子,商羊頓時就在心底給這個貌似純潔的少女打賞了標籤。
「無口黑一隻,鑑定完畢。」
不過無口黑也沒什麼不好的吧,無口黑什麼的才很有調教的價值啊……咳咳,看來最近不斷作死很可能和最近不斷扔節操有關啊,快點兒自重吧我。
很快收回了掉節操的思緒,商羊再次假裝一本正地假咳一聲。
「咳,文雎,問你個問題,」說道這裡,商羊稍微頓了一下,那明顯裝出來的一本正經也消失地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商羊淡漠的,沒有透露出任何喜惡的神色,「我之前還從來沒有過從屬,不過我有聽說過,在人類的國度中,人類的習慣是,從屬一般稱自己服侍的人為『主公』是吧。」
「是,」聽到商羊的問題,文雎很自然地點頭稱是,然後,妖怪少女再次深深地向商羊躬下身,又是一個標準的土下座,「主公大人。」
「嗯,『主公大人』什麼的稱呼起來太麻煩.直接叫『主公』就行,」摸了摸下巴,商羊再次打量了下面前有些拘謹的水藍色調的少女,他淡漠的神色也漸漸褪去,重新露出了散漫悠閒的樣子,隨口說道,「人類之女文車的事我現在就向彼岸世界傳個信,請閻魔先下令讓小鬼們將文車從車裂、炮烙、鼠蟻噬身等刑罰的地獄中提出來,暫且押入寒冷地獄,以鐵鏈鐐銬縛住手腳,鎖入冰湖之中。這也是目前最輕鬆的刑罰了,畢竟雖然彼岸世界欠我一份因果,但是文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