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和夏娜突然看到商羊突然猛地噴出一口鮮血,兩人同時大驚失色,下意識地就想要一起湊上去,卻被商羊抬起手制止了。
「咳咳,沒事,別擔心。」放下了制止兩人湊過來的那隻手,擦了擦嘴角之後,商羊微微有些搖晃地直起身子。
「怎麼可能沒事啊,」看到商羊這個樣子,覺不由分說地一邊扶住了他,一邊用微微有些焦急的語氣說道,「你可是吐血了,一定是傷到內臟了吧,究竟是怎麼了,這麼多年來我還從來沒見過一個照面就能讓你吐血的人存在啊,哪怕是那個四季鮮花之主也做不到吧,月夜見那個女人強的很離譜麼?」
「沒事沒事,這點兒程度什麼都不算,」聞言,商羊扯了扯嘴角,在覺的幫助下輕輕靠到了蓮壁上,無所謂地說道,「當初我跳進幽冥境界把愛拽回來,用兩儀扭轉人世幽冥時全身都快噴血了,夏娜也是知道的,別擔心啦小五,我是天妖,天妖是永遠不會死的。」
「那時候和現在不一樣!」夏娜此刻也和覺一起,一邊扶著商羊,一邊不滿地說道,「當時你是強行使用高等級的兩儀能力,現在你根本是生生被人打的吐血。就像覺問的一樣,到底怎麼了商羊,月夜見很強,還是這片黑暗有問題?」
「無法確定,說起來也真奇怪,」想到這點,商羊也很是疑惑,「自從咱神功大成,兩儀護體以後,除了不敢硬抗風見幽香的魔炮之後,其餘的物理攻擊和魔力攻擊都應該基本能用兩儀的力量反彈回去,但是,剛才是我出去以後,就有一個拳頭大的,似乎是玉石材質的圓球不由分說地直接撞到了我的心口,那個玉球的力量簡直大的離譜,我的兩儀雖然彈回去不少力道,但還是有超過一半的力量直接就傳了過來,所以內臟才受了震傷。幸好我本身的兩儀能力卸去不少力道,如果是沒有防備的大妖怪挨上的話,最起碼是個重傷。」
「大的離譜的力量……」聞言,覺不由地輕聲重複了一遍,疑惑的說,「難道月夜見擅長的就是力量,或者說她的能力和力量有關?」
「應該不會,」商羊肯定的接道,「月夜見的所持有的能力有很大可能就是外面的黑暗,也許她還持有與月球相關的能力,她的能力不太可能是力量本身。」
「那外邊的黑暗到底是什麼?」聽到商羊的說法,夏娜也疑惑的問道。
「嗯,雖然在外邊只待了數個彈指,但是通過兩儀的探查,我已經基本摸得差不多了,」說到這兒,商羊微微頓了下,繼續說道,「它就是『夜晚』本身,或者說,這片黑暗就是「夜之食原」。」
「月夜見的「夜之食原」和《死神》裡東仙要的那個卍解①有很大的不同,「夜之食原」並不會剝奪我們的五感,對於未超越此世之理的非人之物來說,月夜見的「夜之食原」一定會使它們『迷失』在黑暗之中,比起使用黑暗本身,它更像是將『迷失』這個概念強行附著到進入者的身上。
「而對於我們來說,『迷失』這個概念並不能被附著到我們身上,超越了此世之理的我們都有免疫法則級以下的Debuff的能力,所以「夜之食原」並不會對我們本身造成影響,它只會改變被它籠罩的空間結構與空間規律,空間本身所擁有的延伸性,方向性,等等等等,都發生了各種程度的異變。」
說到這裡,看了看若有所思的覺和夏娜後,商羊摸了摸下巴,繼續說道,「就像是我們入城時,我對那群向我們衝過來的月兔部隊們使用的兩儀有點相似,但是顯然,月夜見的「夜之食原」更麻煩,因為其內部發生變異的空間規律不僅僅有一條,而是好多條,即使是我的兩儀目前也沒有進行瞬間修正的能力。」
「然後,從月夜見在我出現的一瞬間就對我發起了精準的攻擊這一點看來,不論是「夜之食原」本身的黑暗,還是「夜之食原」內部的空間結構變異,都對月夜見本身沒有任何影響。」
「換句話說,這裡就是月夜見的絕對優勢主場了~」聞言,覺輕輕地呼了口氣,略有些困擾地說道,「商羊,你的兩儀不是可以內外轉化麼,可不可以讓我們直接轉化到這個「夜之食原」的外面?」
「別說內外兩儀了,即使是我想用兩儀割裂給直接割了「夜之食原」也不行,」撓撓頭,內臟的震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的商羊攤手道,「因為內部的空間結構的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