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香一聽秦昕答應要去救葉紅梅,連忙擦掉眼淚帶著秦昕就走「公子請跟我來。」
兩人下了樹,穿過坊市沿著森林的小道一路向南走去,足足走了十餘里路,越走越偏,越走人越少,就連樹木花草也漸漸稀少了起來。
二走出森林面前是一片不大的平原,遠遠望去,平原的對面有一座高聳入雲的大山。
迎香帶著秦昕在一個巨大的山洞前停下了腳步,她往山洞中望了一眼,不由的打了個寒顫說道「這裡就是我們這裡行刑的山洞,我們這裡的人都管這個山洞叫剝皮洞,進去行刑的人出來最少都要脫一層皮。」
此時雖然已是十月,但霧隱森林卻是十分的炎熱,可是秦昕往這山洞前一站,就感覺絲絲的寒意從洞中涌了出來。
這山洞的入口足有三四丈寬、四五丈高,仿佛像一個巨大的怪獸正張大巨口,準備隨時擇人而噬一般,倆人站在洞口顯得非常的渺小。
「這裡怎麼沒有人把守。」秦昕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山洞口說道「難道就不怕行刑之人逃跑?」
「我也不知道呀。」迎香顯然沒想到秦昕會這麼問,也有些疑惑的道「可能把守的人見葉姐姐已經不醒人事了,所以也就走了吧?」
「那你昨天來的時候有沒有在這裡把守?」秦昕又問道。
「昨天也沒有人。」迎香說道。
秦昕想了想沒有再問什麼道「那我們進去吧,既然沒有把守,一會若要是救她出來也容易一些。」
迎香一點頭,帶頭走進山洞,秦昕也跟了進去,二人一走進山洞,山洞中陰冷的寒氣便撲面而來。
秦昕體內有比這寒氣冰寒的多的太一陰氣,所以並沒有覺得什麼,但是迎香卻被這股寒氣一衝,立即有些瑟瑟發拌了起來,但她卻並沒有停止腳步,仍然帶著秦昕一路向前走去。
山洞似乎是天然形成的,四周的牆壁山石嶙峋,沒有絲毫刀削斧鑿的痕跡,整個山洞顯得異常的寬敞。
山洞的牆壁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對粗大的火把,火把被洞中的山風吹的呼呼作響,烈烈燃燒著,雖然火把很粗大,但在如此寬闊的山洞中,照亮的範圍還是很有限。
放眼望去最多也只能看到丈許遠的距離,秦昕試著將神識外放出體,卻發現神識在這裡竟然也會大受限制,自己的神識離體最多能感應到七八尺範圍的東西,再遠一點便什麼都感應不到。
昏暗的燈光忽明忽暗,山洞裡時而不時傳來水滴的聲音,顯然異常的荒涼和詭異。
迎香帶著秦昕七轉八拐的在山洞裡又走出了幾里路,來到了一個超大的天然的鐘乳洞內,這個鐘乳洞足有二十丈大小,鐘乳洞的正中間不知道是用顏料還是血水畫成的一個巨大的法陣。
法陣在昏暗的火光照耀下顯得異常的妖異。
巨大的法陣中,十餘個大小不一的木架不規則散落在四周。
秦昕一眼就看到,在其中的一個相對較小的木架上,葉紅梅被粗大幽黑的鐵鏈結綁在木架上動彈不得。
此時的她已經恢復了狐狸的原形,頭耷拉在胸前,一動不動,由於是背對著秦昕,所以他看不出她的臉色,只能看到她背部的血已結成了黑色的
硬塊,背上有三道三指寬兩尺長的傷痕,黑紅色的血肉翻了出來,顯得慘不忍睹。
秦昕見到葉紅梅這樣,心仿佛被人狠狠的揪了一把一樣,他慢慢的走到葉紅梅面前,葉紅梅一張狐狸臉慘白無比,早沒有往昔的媚態和風采。
「小妹,小妹,你怎麼會被打成這樣?」秦昕哽咽的輕聲叫道。
葉紅梅似乎聽到秦昕在叫她,眉毛微微動了一下,隨後艱難的抬起頭來,睜開了雙眼看清真的是秦昕,用微弱的聲音說道「大哥……你……你怎麼……來了……」
「是大哥連累了你,小妹,大哥是來救你的。」
「救我?你……你救不了我的……你快走……一會行刑的來了……」
「我不走,小妹,要走也得咱們一起走,我將你連累成這樣,今天即使豁出性命不要,不管怎麼樣,我也得將你救出去。」秦昕說著話,心念一動手一抬,玉蜂針便出現在了手上,玉蜂針隨風見漲,轉眼漲到三尺來長,在昏暗的火光中閃著黃色的幽光,顯得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