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昕和邱妙雪在凡人區吃完飯,因為時間還早,兩人走著路消著食,邊走邊聊,慢慢往比賽場的方向走去。
等到了比賽場時間也差不多剛剛好,秦昕下午的比賽是在男子組的七號台,兩人還沒到七號比賽台跟前,遠遠的就看到向哲一行人站在比賽台前等候了。
向哲正在和那個黑瘦的青年——魯銳小聲嘀咕著什麼,見秦昕和邱妙雪二人過來,他停止了說話,望向邱妙雪欲言又止,他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她都不會理自己,只好笑了笑。
邱妙雪一見比賽台前,前的又是向哲他們,便氣哼哼的道:「我就知道,他們一定在搞鬼,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巧,兩次都能排上他們的人。」
秦昕心中暗笑,你現在才知道啊,但是嘴上卻不在乎的說:「是誰都無所謂了,不管這場比賽跟誰比,反正只要贏了這一場,下面的比賽也就不用再參加了,到時候他們想搞鬼也搞不成了。」
邱妙雪滿臉擔心之色的說道:「昕哥,那個胖子肯定會說出落魂鐘的事,既然他們知道了你落魂鐘的威力,還來比賽,想必已經想出了對付你的方法,你可要小心啊。」
她其實真想勸秦昕棄權,但是她知道秦昕心高氣傲,要他棄權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不過經過上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和上一次一拳將趙彪打飛,她也對秦昕也是越來越有信心了。
「可能還不止知道落魂鐘的事吧,不過你就放心吧。」秦昕依然雲淡風輕的笑笑後說道。
「你的意思他們連你有平山印的事,可能都知道了?」邱妙雪睜著大眼問道。
秦昕笑著點點頭,沒再說什麼,而是將目光放在了比賽台上的裁判身上,心中暗道:「想必這個裁判也被向哲買通了吧?」
比賽台上的裁判是一個略有些發福的中年人,一身的紫色的錦段長袍,胖乎乎的一張圓臉,長得很是討喜,雖然沒有刻意的去笑,卻顯得是一直笑眯眯的模樣。
若不是站在這個比賽台上,猛的一看,倒是像極了世俗界開飯店老闆。
向哲對邱妙雪微笑,可是邱妙雪卻當沒看見的和秦昕說話,他心中很是氣懊,但依然帶著笑容的想道:「自己怎麼這麼沒出息,每次見了她都忍不住想多看她兩眼,和她多說兩句話,都怪這該死的秦昕,今天一定要將你……」
邱妙雪不理他,他卻將氣怪在了秦昕的頭上,見到邱妙雪和秦昕親昵的神情,還是忍不住的妒意大生。
就在這時,比賽台上四周乳白色的光罩,輕輕的閃動了幾下,然後慢慢的淡了下來,秦昕和向哲一行人都知道,這是比賽的時間快到了,選手可以入場了。
向哲不再看向邱妙雪,而是轉過頭去,伸手在魯銳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以示鼓勵的說道:「如果你要是這次將這小子拿下了,以後你修煉所需要的靈石就都包在我身上了。」
魯銳聽完後,心中一喜,拍拍胸脯連聲說道:「放心吧,老大,我……」
話還沒說完,向哲卻突然語氣陰寒了下來,打斷他的話,說道:「你給我小心點,切不可大意,若是有什麼閃失,那你就可以和趙彪一起下山回家去了。」
魯銳一怔,馬上又小雞啄米般的連連點頭的道:「是是是……」
向哲見魯銳轉身準備上台,覺得他唯唯諾諾的還是信心不足,於是又攔住他低聲在他耳邊小聲的說道:「群芳閣內的花魁——媚茹,你見過吧?」
魯銳一愣,不知道向哲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還是不由的擦了把口水道:「遠遠的見過一、兩次。」
向哲輕笑一下然後小聲道:「如果你將姓秦的打死,今天晚上,媚菇就是你的了,想怎麼開心都行。」
「什麼?這……真的……老大,你放心。」魯銳眼睛一亮,激動不已,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他定了定神,然後繼續說道:「一會我一定將姓秦的那個小畜生,打得粉身碎骨,連渣渣都不剩。」
群芳閣里的花魁,那哪是魯銳一個小小納靈期三層的修士敢覬覦的,便是將自己這些年積攢下來的所有家當全拿出來,人家怕是也不會陪他吃一頓飯吧。
他和向哲第一次去群芳閣的時候,遠遠的見過一次花魁媚茹,當時他就口水流了三尺長,直接驚為天人,那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