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圓也忍不住說方雨潔故意刁難人了,你是個女人,註定是要嫁人的,是啊,有哪個女人不想自已嫁的好一點?事實上,人生不如意十之**……平四貴怎麼著也算是個有上進心的好男人了,偶爾喜歡賭一賭,嫖一嫖,嗔一嗔,誰能沒個毛病呢,天地尚不全,何況人呢,你真的不應該這麼為難他……
平四貴說:「媽的,包小太爺,你這叫仗義執言麼?」
包圓說:「老子是反其道而行之,曲線救國,迂迴做戰。」
平四貴不理包圓,上趕著說:「是啊,方大美女,咱們倆可以先談著,慢慢培養感情嘛……」
包圓附議著說:「是啊,談一談嘛,雙方又不吃什麼虧,實在不行該咋還咋。」
唱雙簧也罷,不唱雙簧也罷,反正方雨潔的理念絲毫不動搖。她說,姑奶奶把話撂在這,誰能辦到我的要求我便嫁誰,不管對方是頭豬還是頭驢,只要有經天緯地之才,姑奶奶便以身相許。
包圓有意聽她話里話外的潛台詞。
呵,小妮子想嫁的人唯恐天地間千百年難出一位,但是,小妮子,你得掂量掂量自已有幾斤幾兩。
不過。
方雨潔敢這麼說,那便證明她本就不是凡人。
包圓心底更是斷定,方雨潔不是釋靈,便是花雪殺,應該錯不了。
各人各心,各人各想,杜沐晴聽到的潛台詞是:誰有這種能耐?當今天下有能耐的人不多了,包圓應該湊合勉強算一個……是啊,親眼見過歷代帝王、金衣聖、黃帝、嫘祖的人普天之下有幾個?排除天痴老人、回子、廣日子、天殘、地缺、包厚道這些有著大能耐的人,剩下的不就是包圓麼,杜沐晴顯然有些無奈了,心說:「算了,算了,方雨潔又不是外人。老娘可以容忍她也跟著包圓,唉,誰讓他是包小太爺哩,再有旁的女人。不行,不行,老娘必須要發回飆,不能沒完沒了……」
還有一個女人杜沐晴是斷斷不允許的。
桑莉莉。
杜沐晴打心眼裡瞧不上桑莉莉,並非因為桑莉莉奪走杜氏鋒火集團。而是真心看不起桑莉莉。桑莉莉說話做事惺惺作態,單單說她與杜沐晴的堂兄杜沐英,杜沐英不學無術不提。假如,桑莉莉公然承認自已與包圓有過一段戀情,並且指出問題所在,坦坦蕩蕩,杜沐晴拿她沒治,甚至會衷心的佩服。
不論男女老少,凡事過於做作。
呸,畜生都討厭。
平四貴的失望顯然是大大地。方雨潔但凡有點心,不會拿老子這麼窮開心。
手上有個幾百萬平四貴便開心的不行。
很顯然,方雨潔講的條件個個都不可能,平四貴只好默聲放棄,它年再覓佳人共鴛鴦。
…………
越是接近丹地,孫盤子的心越重。孫盤子尋思著,是否應該把張三爺的骨灰送回原籍,可又感覺老不大合適……走地仙是個遭天下人唾棄的行業,一旦行差踏錯入了此行,是沒臉回祖墳的。縱然遠遠的守著祖宗也不行……孫盤子又尋思著把張六同的骨灰送回河東黃河一線天渡口,稍稍一斟酌又否定了。
思來想去還是葬在丹地。
抵達丹地。
包圓取出神卷,想在神卷上找一找金佛的線索,瞎子掌燈。屁事不濟,神卷上什麼都沒有。大伙兒齊齊登上堯廟山,找當地的人一訪,附近的村民壓根沒聽說過這裡有什麼龍眼寺、江家大院。
包圓好生迷茫。
常言說的好,不是冤家不聚頭,孫盤子在車裡瞥眼瞧見了姓安的狗雜種。
姓安的狗雜種名叫安小旗。
這一回。安小旗沒有繼續在丹地縣政府門前訛錢,卻是站在堯廟山山腳下。手拿一根指頭粗細的柳樹條,嚴聲厲詞質問一個傻子模樣的人:「說……你在山上瞧見什麼了?在哪瞧見的?張建新,你要說的好,老子白白送給你一個金巴掌,你要是說的不好,老子黑黑送給你一個肉巴掌……」
呸,送來送去都是巴掌。
孫盤子當即命令包圓把車停下,卻沒下車。
那傻子名叫張建新,年齡約莫五十上下,眼神渙散,個頭一米七,頭髮蓬蓬鬆鬆,臉上的泥油都發了亮,露著八個腳指頭,兩隻胳膊時不時左右亂擺著,極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