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包圓這通發狠的牢騷話,那女子噌地站了起來,跟著身子向前一挺,眉眸儘是驚訝,她將信將疑地問上了:「你真姓包還是假姓包?你到底姓不姓包?你拿什麼證明自已姓包?」
暈!
好端端的在路上碰到這麼個破逼玩意兒,真是沒治了!
包圓有些不耐煩,心說,我呸!老子姓不姓包關你鳥毛灰事?姓包咋了?老子不姓包又咋了?他火迭迭地罵著:「去去去……把錢拿好,趕緊滾,有多遠給老子滾多遠……瞧見冇得,這位骨格清奇的胖爺可是從小吃鐵蛋蛋長大的,一身橫練的雞翅,發起火來大羅神仙都摟不住,識相的趕緊滾,倘若把我這位胖爺給惹毛了,他發起瘋來,打你個生活不能自理,並且還告你個強姦,臭婆娘,你信不信?」
肥毛當然知道包圓說的不是好話,不過,他還是選擇了默認,是啊,眼下這個當口不是內部鬥爭的時候,應該保持槍口一致對外,肥毛吊起眼,揮揮拳頭:「臭婆娘,還不滾?是不是想試試胖爺我的人肉飛機了?好,胖爺我無條件件答應你……」說著腳步向前逼。
包圓與肥毛原本以為,那女子會被嚇的屁滾尿流。
哪知?那女子根本不為之所動。
她目光灼灼,仍舊死死地盯著包圓看,話問的咄咄逼人:「哼!你說你姓包,有什麼證明?」
爭執的當口,杜沐晴開門下車,走近便問:「包,咋回事兒?你撞的?媽的!姑奶奶我一再強調車子是老虎,一定要踩好剎車,踩不好就是放虎咬人,我呸,你看你把人給撞的,喲嗬,還敢罵人!」
那女子對杜沐晴的仗義執言仍舊充耳不聞。
她繼續盯著包圓看:「你只要證明自已姓包。我立馬放你走,否則的話,咱們去交警隊評理!」
肥毛按耐不住了,他大吼一聲:「媽的。誰也別攔老子,胖爺我今天要滅了她,替天行回道!」
打女人不露臉。
如果碰瓷的龜孫是個大男人的話,不用提醒,包圓早上手了。
包圓強行把肥毛摁下。說萬一失手把碰瓷的婆娘打死、奸死就壞了,再說了,她沒文化沒教養,咱們可是有思想,有道德,有理想的好男兒,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犯不著,窮山惡水出刁民。
杜沐晴是來唱白臉的,問題是。對方不接茬,杜沐晴沒停下開導:「姑娘,我們真的有急事,他撞了你是他不對,我們負全責,要錢我們給,要去醫院我們馬上安排,但是,咱們別在路上現眼。」
那女子目不斜視,嘴裡的詞千篇一律:「可以。你們只要證明他真的姓包,我就放你們走!」
杜沐晴表示無奈:「包,快點的吧,證明一下你龜孫姓包。」
包圓壓著火。掏出身份證:「好好看看,看仔細了,看看老子是不是姓包?把眼珠子擦亮點!」
「啊……你……真姓包……真叫包圓……」那女子盯著包圓的身份證,眼睛放光彩,即時驚聲尖語地叫著:「是了,是了。您就是包小太爺?我可等到你了,包小太爺,我在這等了你三天了。」
得,這下輪到包圓暈菜了。
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等了老子好幾天?幾個意思?
漫說是包圓了,就連杜沐晴與肥毛也驚的呆了。
對此,女人的第六感作崇了,杜沐晴腦海里的第一念頭是:以前沒顯示,一結婚全顯出來了,這還用問?肯定是包圓當年欠的風~流債……不過,杜沐晴觀察到,那女子僅僅有些吃驚,決無半點精神病患者特有的精神恍惚症狀,要是昔日的相好,包圓豈能不認識?
然而,即然是這事,倒也不能排除這女人的姐姐妹妹曾經被包圓始亂終棄過,要不憑什麼找麻煩?
杜沐晴細細一想。
不對。
找包圓的麻煩,至少應該去西安,或者去山西,怎麼在這燕趙大地找麻煩?
邏輯不對。
肥毛腦海里的第一念是:什麼情況?碰瓷反倒碰出熟人了?不對,不對!莫非包小太爺的大名已經威震天下,只不過我們都還沒感覺到。肯定是,碰瓷的女人一聽車主姓包,又叫包圓,要見真佛?
正疑之間,那女子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直求包圓救命。
又把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