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根用不著包圓開口露崢嶸,陽下先生直接便把話給擋回去了。
陽下先生也挺狠心的,字字含刺帶針:「朝鮮神學組織元老,你的話遠了,未經允許,你擅自闖入我中國地已是冒天下之大不韙,況且,你與我中華神學組織再無瓜葛,我實在找不出理由來救你。」
朝鮮神學組織元老聽了,一點都不灰心,話說的有理有據,十分硬氣:「說話的是陽下先生嗎?陽下先生,你我是老朋友了,咱們曾共同籌劃組建中華神學組織,只不過,在下臨危受命,被派遣到了大朝鮮金將軍門下,你我同宗同源,雖然我不請自來,可你我同出一池,中韓又是唇齒之邦……」
陰下先生很不客氣的打斷:「陽齊先生,不好意思,莫論家國大事,其實你十分清楚,中國神學組織幾十年前在大時代背景下,已經完全脫離組織,甚至可以說,國家早已不記得有我們這樣一個組織存在了,值此,你與我談家國大事、攀交情,試問陽齊先生一句,你我之間還有交情嗎?」
宋鵬豎起大拇指:「陽下先生、陰下先生,好樣的!」
包圓也聽的十分有理,當即給出批示:「對頭!陽下先生、陰下先生,你們做的對!對於這種忘恩負義,吃裡扒外的龜孫王八蛋,別管他,愛死死,愛活活,死不了老子再拍他一板磚……」
朝鮮神學組織元老似乎不甘心,他變著相說:「陽下先生、陰下先生,奇怪,中國國家神學組織元老『齊家治國平天下』一十四人,為何現在只剩你二人?另外一十二人哪去了?」
陽下先生哼了句:「怎麼?他們何去何從,陽齊先生一點都不知情?」
包圓吊起嗓子:「姓陽的,哦,不,姓齊的,老子把他們全乾掉了,怎麼,你要不要也試一試?」
花雪殺放低聲音:「陽下先生、陰下先生,你二人拖住這個聲音,花某估計朝鮮神學組織元老被甘道夫·普勒那洋龜孫控制了,如果不是,他斷斷不會向我們求救,等我找出他們的方向。」
孫盤子、愛麗絲·尼卡、朴念雲即時警戒起來。
朝鮮神學組織元老動之以禮,曉之以情:「陽下先生、陰下先生,這些年來,咱們彼此之間走動的越來越少,沒辦法,各為其主,但是,我雖身在大朝鮮,可我始終沒忘,我是華夏子孫……」
宋鵬接上了嘴,舌頭一甩就是超強火力:「不容易,哈哈,真不容易啊!這龜孫左一個大朝鮮右一個金將軍,天哪,他竟然還知道自已是華夏子孫,天吶,真不要臉啊!」
朝鮮神學組織元老苦笑一聲:「陽下先生、陰下先生,二位是中國神學組織元老,應該知道,大時代背景下,我曾多次勸金將軍把你們收入門下,金將軍也有過批示:凡是中國神學組織人員來我大朝鮮國效命,不拘一格,來之安之,得之重用。可惜,替補我的陽齊先生與陰齊先生斷然拒絕。」
陽下先生說:「漫說是他們了,換成我也會拒絕你。」
肥毛甩了句:「國家不要你了,爹娘不要你了,怕個蛋,你自已過你自已的便是了。」
陰下先生笑了,話說的極其不屑:「陽齊先生,當年你可是中華神學組織『齊家治國平天下』十四大元老之首,論見識,論實力,你在我們之上,在彈丸之地,夜郎自大的金狗屁門下混的風聲水起,我們比起你來可差遠了,哼哼,連你陽齊先生都對付不了的人,我們又能耐這何?」
甘道夫·普勒的邪聲又響起來了:「哈哈!陽齊先生,我西方人與東方人不同,我們不喜歡假仁假義,你敵我不過,想請中國神學組織幫忙,我給過你機會,可惜沒人買帳,這下你可以受死了吧?」
孫盤子不明白其中的道理:「陽下先生,怎麼說他也是中國人,要不要救?」
陰下先生苦苦一笑:「孫兄回歸紅塵不久,有些事尚且不知,國與國之間從來都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就拿我們來說,我們這樣一個龐大組織,被國家甩到九霄雲外。現在,國與國之間雖然打的是經濟戰,可是,孫兄卻多有不知,朝鮮的金狗屁腰杆這麼硬,也是仗著陽齊先生這種奇人。」
宋鵬說:「陰下先生的意思是,幹掉他,把朝鮮的元氣打掉?」
包圓說:「幹掉!必須幹掉!」
陽下先走近包圓:「包小太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