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韋凡怔怔的表情來看,那一臉不理解完全不像是裝的,或許,他真不知道走地仙是幹麼吃的。杜沐晴的話已經講的再明白不過了,特意講這個走地仙、死人身上的東西,是想看韋凡有什麼表現。
「老包,從目前情況來看你小子混的相當不錯,咱們那一屆當中,你也算的上翹楚了。哥們自從知道這金鱗會生怪事之後,這些年老想找個合伙人,一直沒能找到合適的人,找你吧,你現在混的是相當的滋潤肯定不會對這點小買賣上心了,哎,算了,當我什麼都沒說。」韋凡一臉頹唐。
「韋凡,我問你個事,咱們那一屆的男同學你後來見過麼?」包圓突然想起同學失蹤的事了,在陳教授家裡,陳教授專門提起過韋凡,說與韋凡通過幾次電話,韋凡每次都在迴避這個問題。
「見過一兩個,都沒你這麼滋潤。」韋凡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你知道他們全都失蹤了麼?」
「聽說了,我也很納悶,他們都怎麼了,難道集體被拐了?」
「誰知道,反正一個個全都上了失蹤人口名單。」
包圓很想搞清楚那三十七個同學怎麼失蹤的,按理說,在社會上出個事兒免不了,或許你今天被上司訓的想不開跳河,或許被城管打的想不開自殺,或許被房子按揭逼的上吊,出一二個問題還是有可能的。
可是三十七個人全都失蹤,怎麼說都有不合邏輯。
難道那一屆同班男生都吃了糞便粑粑?
包圓乍沒吃?
韋凡乍沒吃?
韋凡喝了兩口酒,坦言說自已曾經找過那些同學,無非是聚一聚,聊一聊,看看有什麼好差事可以做上一做,見過一兩個人,剩下的都找不到,像人間蒸發了似的,聽陳教授說起才知道失蹤了。
包圓喝的眼都睜不開了,打著舌結說:「韋凡,咱們同學有的聚就好,暫時不管失蹤的人,當下最最重要的事兒是活著的人要好好的活著,活出精彩才重要!」韋凡很贊同的點點頭。
喝到濃時,兩人擁著肩膀齊聲唱起了在校期的勵志歌《少年壯志不言愁》。
最終的結果,兩人雙雙喝的不醒人事。
杜沐晴姑娘家家照顧不了他們,兩人睡成了豬,她尋思睡醒便好,叮囑服務員照顧一下。杜沐晴準備上街轉轉,惦記著新款手機,上面功能多,走出飯店有意無意的剽了一眼紫貴房地產。
紫貴房地產售樓部前聚集著一大幫工頭、民工,瞧模樣像是來討債的。數十位漂亮的不能再漂亮的售樓小妹,還有幾個長的像狼一樣的保安,拼命的攔著不讓進,說老闆不在。
只見一個帶頭模樣的人說:「工友們,咱們的工錢可都是頂著太陽,頂著危險,爬高爬低一分分積起來的,不能白白餵了狗,樓塌了,紫貴房地產老闆肯定會跑,咱們半年的工資不能就這麼打了水剽。」
「去市政府告他。」
「去電視台曝光。」
「去勞動局求保護。」
「狡兔三窟,咱們把售樓部給搶了,反正他的進項都在這。」
「各位工友,紫貴房地產的老闆現在聯繫不上,十有八九是跑了,可他二叔在這,咱們入室搶劫肯定會觸犯法律,咱們的工錢多半是要不回來了,我們國家像貪污、攜款逃跑的人基本上沒人落網,沒辦法,大家都是上有老、下有小,工錢要不回來,揍他二大爺還是可以的!」
緊接著便有幾個人沖了進去,把之前的那個老傢伙從售樓部拖了出來,帶頭的人揮著拳頭說:「紫貴房地產的老闆跑了,他二大爺在這,把附近的攝像頭全砸了,揍這老王八蛋,有什麼後果我一人承擔。」
「打!」
「勝哥,大傢伙雖然跟著你幹活兒,打這老傢伙的事怎麼能讓你一個人背黑鍋,算我一個。」
「求求你別打,有話好好說,我都一大把年紀了。」
「給我打。」
「啊~~我這骨頭斷了~~我這腰折了~~」
杜沐晴忍不住笑了出來,看來這壞人想得到報應,依靠老天爺與法律是不行了,只能依靠包圓了。老傢伙之前的囂張勁蕩然無存,像殺豬一樣亂叫起來,三五分鐘警察便趕到了,杜沐晴心說:「包,你的願望許的少了,該稍帶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