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包圓匆匆回了一句,不管張成和所述那個神秘的少年娃娃究竟是不是當年包厚道在寬甸城頂山見到的那位,包圓打死都不能將包家老祖當年盜墓的事兒說於外人,完全沒必要。
「張爺,當年小孤嶺燒旱魃的遺址還在麼?」
韋凡看著張成和問一臉客氣的問,這會兒韋凡這個走地仙身份已經暴露無疑,誰也不戲稱誰誰老某某了,開始直接帶姓稱爺了,很明顯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沒有了,那事兒本就消息封鎖,不讓外泄,事後那座土窯已經被推平了,要不是見到這裡的旱魃我也忘了這檔事兒。不過,不過,據聽說後來確實有個別村民到民政局要白面、二百塊錢,還聽說要白面的時候,他們都一至不要河南產的白面,特意要山東、東北產的白面……」張成和邊想邊說。
「噗~」
包圓笑著問:「張爺,真有老百姓去補要封口費啊,哈哈!」
「有啊,當然有了,樹林大了什麼鳥都有,況且是國家大了呢。」
「咦……張爺啊,你這個話我就不懂了,後來到民政局領白面與錢的人,他們幹麼指名不要河面生產的白面,為什麼非得要山東、東北生產的白面呢,咦,難道小孤嶺的旱魃是河南人變的?」韋凡好生不明白,旱魃與河南白面怎麼都聯繫不起來,要說與糯米能掛鉤還說的通點,不由得不討教。
「咳咳,凡爺問的很是,的確是風牛馬不相及,狗屁股馬舌頭不是一碼事兒。」張成和說到這裡像是忘了右臂的傷,神情有點發笑,他呵聲說:「那個到民政局領白面的人,是事隔多年後,那人的媳婦兒生孩子,家窮。猛的想起當年領導說能到某某單位領封口費,一頭扎進了民政局。那人當年在河南某某麵粉廠打過工,說自已原來打工的那家麵粉廠,生產麵粉的時候。常常往裡勾兌山石粉,據聽謠言說那麵粉廠截止他離開,已經在麵粉里加了半座山,呵呵……」
「麵粉里摻石粉,用掉了半座山?」包圓哈哈大笑。
「恩。是啊,他是這麼說的,據說那些麵粉主要銷往山西,那人還說,麵粉廠的老闆常常自言自語的說,山西人真笨,吃了我們半座山都不知道,所以那人去民政局領麵粉,提出不要河南麵粉。」
「那他要到了麼?」韋凡問。
「噗~凡爺不明事理了不是,能要到麼?奧。對,這事是八年後了,也就是二千零三年,民政局當然認為他是在放屁了,自然不會白白給他,也就不了了之了。」張成和知道,事隔多年,就算當地有老百姓能記的起,那也只是個故事了,當時的證據全都銷毀了。決不可能留下一點線索。
「包爺,你是山西人,肯定吃過河南的麵粉,裡面兌了半座山。哈哈!」韋凡笑的直不起腰來。
「去去去,你才吃了半座山。」包圓心說:「娘個蛋,生產麵粉的乍這麼缺德!」包圓看著韋凡哼著說:「凡爺,你他娘別打岔,咱們談的問題可不是麵粉,咱們談的是敢不敢往前走了?」
「往前走是一定的。要不然黃先生的犧牲豈不是白白付出?」青木翻譯說。
「哦。」包圓心說:「沒你插嘴的份,中國人講話的時候,不允許狗胡亂開口!」不過,包圓大是可憐那僱傭兵,他們從始至終都沒開口說一句話,只有聽命行事,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丟命。
韋凡則在尋思,秦嶺與六盤山毗臨,算起來那地方有旱魃算不得什麼奇事,燒了也好,旱魃那玩意兒根本不能現世,殊不知上古時代怎會留下這種玩意兒,稍一冷靜又尋思:「張成和說儀器顯示那是一座戰國時期的大墓,難道,戰國時期曾經出現過旱魃,史書上沒記載啊……」
「張先生的手要緊麼?咱們從六盤山出去,我立馬帶您到日本診治,我們大日本的醫療技術遠勝於中國,張先生請勿擔心,你為我們效力,你的人身安全我們是保證的。」青木一臉關心的說。
「保證,保證個屁,狗日的,少他娘的說這後福無邊的話,要不是我們,你們幾個當初在山外的龍吸水時就隔屁翹鞭子了,狗日的永遠嘴硬,軟牙咬豆腐,往硬氣上靠不著!」包圓大罵。
青木翻譯不接包圓這一嘴刺水,你罵你的,我行我的,更不會爭一舌頭。
包圓低聲對韋凡說:「凡爺,走,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