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杜晴說話間拉開了自已的旅行包,裡面早已準備著冥幣、香燭、桃木飾、羅盤等等一系列套件,說實在的,包圓真不清楚她啥時備的,暗說:「行,有門道,看來沒她還真不成。」
可包圓稍一冷靜就覺的不大對勁,杜沐晴的來路越來越古怪。如果說她們家祖上參與過盜墓的事,那是好幾十百年前的事了,不奇怪,可她沒盜過乍懂得這麼詳細?
杜沐晴的解釋是她對走地仙的規矩門清。
包圓打算刨根問底,後又尋思:「連她都是我的,問那麼多幹麼?她準備這麼細不都是為了我麼。」天仙一樣的細心女友,自已再左懷右疑的,那不是腦子搭錯筋了麼。
桑吉拉為表示合作愉快,特意宰了只羊,晚上邀大伙兒吃烤羊。
明早讓多可茲帶他們進山。
當地的羊肉膻味極重,不過吃起來很是他娘的帶勁,杜沐晴顯的很委屈,她從不沾腥,羊膻味幾十米內濃之不散,別人胡吃海喝,杜沐晴拉著包圓遠遠躲在一旁就水啃麵包。
醉意濃時,肥毛笑著打牙:「桑老漢,你他娘的不怕明天我們把你閨女給拐跑了?」
桑吉拉擦擦嘴上的油,笑著說:「你們是黨培養出來的好公僕,品德高尚,一言一行都在人民監督之下,怎麼會?再說了女娃子不值錢,把她賣了不用受這份罪了,跟你們去城市裡住高樓還不好?」
桑吉拉大大灌了幾口奶酒,指著肥毛的壯腰打飽嗝:「話說回來,小胖,別看你身子板壯實,長年坐軟椅批字,要論動粗,不是我老漢吹,你們五個加起來都不是茲伢子的對手。」他神氣的一甩手,指著盛水的大缸笑著命令:「茲伢子,去,露兩手給咱們的客人瞧瞧。」
別看多可茲只有十七歲,身子壯實的不行不行。
那口大缸少說也有百把十斤。
她毫不費力的搬了起來。
平四貴驚的半天合不攏嘴,暗自心說:「操,這感情是梁山好漢後裔?從小玩石錘玩大的。」
「歷害,歷害!」肥毛咬了口肉,扭頭對宋鵬說:「宋爺,假如換作是你去抱那隻缸,不用猜鐵定拉一褲子,還不一定能他娘的搬起來是吧,哈哈!」
「你才拉稀,甭說缸,就這隻羊你都不一定抱的起來,不信你去抱抱看。」宋鵬不落下風。
「吹吧,你倆是口水便宜,小心舌頭把嘴壓扁嘍。」包圓忍不住插嘴。
「唉,我說,將來茲伢子嫁出去了,指不定哪個小伙倒霉呢,哈哈!」平四貴操起了那口得意的河北腔,這話不敢讓桑吉拉聽懂,萬一人家桑吉拉聽明白了翻臉,不是鬧著玩的。
「我看,與肥毛蠻匹配,他這身肥膘人茲伢子能降的住,你們倆談談乍樣?」杜沐晴插嘴。
「不合適,不合適!」肥毛白著眼說:「我總覺的吧,這麼好的事必須派給包爺他老人家,他老是受美女的愛戴,是該嘗嘗山裡的姑娘了,說不定包爺心裡就是這麼想的,在這安個家也不賴!」
「去你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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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點才散場。
四個爺們擠在一間屋子裡,杜沐晴單獨住一間。
宋鵬提議研究一下進軍路線的問題,事先看看古墓藏在什麼位置,省的瞎走冤枉路。包圓將七裹八裹的皮卷給拿了出來,大伙兒聚在微弱的燈光下,仔細看那龍形之地處於什麼位置。
杜沐晴說:「雖然這裡的環境十惡劣不大適合建陽宅,不過,若是把陰宅建在這裡那是再好不過了,關中、洛陽、金陵之地比起這的風水不止差了一星半點,你們看,乾山坤嶺,富貴多珍,門開艮兌,代代腰金,世受皇恩,巽上有風,艮見文武,吉星高照,金生二進……」
正說之間,忽然聽見一聲撕破長空的吼叫,又是慎人,又是起悚。
呯!
桑吉拉一把拉開門,向外走去。
多可茲走進屋子安慰:「你們呆在屋子裡千萬別出去,奇巴武家的鬼臉藏獒在叫可能有狼群。」
外面吵雜聲極亂,有遠有近,依稀聽到有人大喊:「奇巴武家的鬼臉藏獒又瘋了,一見氂牛就亂撲亂咬,各家各戶都把自家的氂牛看好,英勇的漢子們,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