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這麼些年以來自從動用殺意無念以後,很少會出現還有別的人插手戰局的事情,就算是當年面對那勢力的人,也是在動用這一招之後強行擊殺離開,也由此奠定了自身的威勢。筆神閣 bishenge.com
畢竟不是每個殺手都能夠在羅網的眼皮子底下動人的。
而在那之後,眼下出現的這個情況真的是太出乎易經的預料,殺意無念...被破了。不,與其說是被破,倒不如說是有一股相同的力量,但卻不同的本質融入了進來,將殺意無念的環境擴大了之後也結合了另一份幾盡相同的力量。
而驅使著這個力量的人,自然也就成為了眼下黑白世界裡的主人,與易經是一樣的存在。
天澤可能一時之間還沒有發現這其中的門道,也沒有看出來其實此刻的出現在他面前的人已經不是易經了,身處在這樣一個黑白的世界中,會出現幻覺什麼的亦也是可以理解的。
天澤不言語,只是抬手以動,身邊的鎖鏈移動時的鐵環之間的碰撞帶動出清脆的環響聲,在這黑白的世界裡,映照出來的好似是低吟的死神哀樂。
「喝!」天澤悍然揮下手臂,本來是細長的鎖鏈卻在頃刻變得巨大無比,猶如擎天的石柱傾倒一樣轟然砸落,在這黑白的世界裡,締造出震動世界的巨響。
卻見逆鱗身化一縷黑氣,茫茫然消失在了天澤的眼中,無數細小的長劍碎片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帶動著飛舞著,將天澤包裹在中心位置。
天澤雖然極力想要看清,但無奈眼睛實在更不上這些碎片的移動速度,只能頹然的將自己周身以鎖鏈護住來規避那有可能從任何地方出現的攻擊。
但,這終究只是一時之計謀,不可能永遠保持這樣。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迅捷的劍影自一片片高速飛舞著的劍刃殘片中悍然出現,直取深陷其中的天澤的後背。
凌虛劍上迷濛的青影與寒冷,直讓天澤的後背汗毛都為之豎立起來,一股迫死的危機感覺驟然襲身,逼得天澤不得不動。
他若是不動,只怕下場不會好到哪裡去。
「轟!」腳下的石磚地板發生一陣劇烈的顫抖,巨大的鎖鏈擺動著身體,那前端的舌頭肆意的張開自己的嘴巴。
天澤到底是什麼時候將這樣的一條鎖鏈放置在低下的已經無人知道,但是這龐大的鎖鏈舞動起來形成的力量,卻不是逆鱗碎片自行飛舞之下可以抵擋的。
被撞開的逆鱗碎片逐一回歸匯聚到不遠處凝結成為一把殘劍,隨後那蒙著眼罩的人也出現在了逆鱗劍的身邊,當這一幕出現在天澤眼中的時候,不僅天澤驚疑非常,就連易經也是如此。
他一直以為,這是一個人來幫助他的,但現在看來,這傢伙好像並非是一個人那麼簡單。
隱晦的,易經一擊不中退去,躲藏在暗處觀察著對方手中的殘劍,這柄怎麼看怎麼都應該早早被送進鑄劍爐重造,甚是是直接丟棄的劍,卻是具有如此的魔力,甚至在自行變換之間聚合分離。
感覺這個出現在這裡的人,就是這把劍的劍靈一樣,殘劍如此...天底下還有什麼樣的劍是這樣的?
來到這個時代年歲尚且不長的易經肯定不會知道這是一把什麼劍,但他不知道,並不代表天澤不知道。
向來喜歡收集強大武器,奇珍異寶的天澤對於這把劍的傳說可是知之甚多,甚至早早就想要去尋找,但是真的想不到,居然會是在這種情況下會面。
「殘劍逆鱗?!你是誰!」天澤顯然並不知道劍靈的事情,當然了這也不怪他,誰讓他並不是用劍的劍客,對於這個手持逆鱗的傢伙的身體感知並不是很瞭然。
唯獨只有同樣身為劍客的人才知道,組成這個逆鱗劍靈存在的力量,是無窮無盡的怨氣與煞氣,還有那一份淹沒在這等狂暴之下的,通天般凌冽清澈的劍意。
「無論你是誰,現在你阻擋在我的面前,都得死!」自身陷入這黑白的世界裡,天澤的心無限的沉了下去。
本以為只有一個易經的話,雖然他速度夠快但也並非沒有取勝的機會,他速度快,則就代表了他自身的脆弱,只需要擊中一次,只需要幾次就足以讓他再起不能,。
是當再多出一人的話會有什麼結果?而且這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