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年的8月10日晚間10點整,兩百發毒氣彈從血軍陣地發射到武清鎮上,毒氣彌散開來,導致武清鎮居民的人畜大量死亡。事後查得武清鎮居民死亡2023人,而聯軍士兵因在毒氣攻擊的時候進行了補救措施,僅有543人死亡,但大多數人依舊因毒氣受傷。
8月11日凌晨1點鐘,對武清鎮的總共發起。
血軍步兵第3旅第9團代理團長蔡鍔率領三百敢死隊員,身背**包潛入武清鎮八國聯軍外圍圍牆下,炸開三段城牆,隨後米奎下令全軍突擊。
經過毒氣彈攻擊好兩千名八國聯軍士兵傷亡高達80,圍牆被炸開之後根本無力阻止,魚貫而入的血軍士兵立即與八國聯軍士兵展開巷戰和白刃戰,整個混戰一直持續到凌晨4點鐘才基本肅清武清鎮內所有頑敵。
戰鬥結束之後,立即有軍官對傷亡進行了統計。代理總指揮米奎接過來傷亡統計單,仔細看了敵我雙方傷亡對比之後無奈地搖了搖頭,因為雙方傷亡比例高達1:1。
高達1:1的傷亡比例!
通過與普通士兵的交談米奎進一步得知,中國士兵受損失最慘重的情況發生在雙方的肉搏戰中。也就是說,在肉搏戰上,其實血軍士兵並沒有占到太大便宜,白人士兵和東南亞印度人組成的土著士兵的肉搏戰能力並不弱於驍勇的中國西北血軍。但是幸運的一點是儘管雙方傷亡比例為1:1,但聯軍陣亡士兵占傷亡人數的八成,而中國士兵方面陣亡士兵只占了傷亡士兵人數的兩成。
士兵們疲憊不堪,米奎下令士兵就地短暫休息,而後再支援天津。
另一方面,8月10日晚上10點,聶嘉率領的主力部隊咬著牙沿著鐵路路基跑向天津城區,最前方便是嚴東率領的323個敢死隊。士兵們儘管苦不堪言,但這就是戰爭,戰爭不是享福,而是用較低的痛苦讓敵人更加痛苦,從而讓自己未來能夠享福。
讓人沮喪的是,夜裡再一次下起雨來,很多人開始懷疑是否要一鼓作氣,這濛濛細雨足以給人當頭一棒吧。
嚴東咬著牙道:「不行,必須上,別說下雨,就是下刀子也要去。」敢死隊隊員見旅帥都能忍得住苦,哪還有放鬆的心思,一個個低著頭跑向天津。
而在敢死隊的身後,是血軍步兵第4旅、血軍新編步兵第11旅和新編步兵第12旅兩萬不到的戰士。
「不成功便成仁。」右路軍統領聶嘉跳起來一拔指揮刀大吼道。
「殺!」
隨即血軍右路軍全軍殺向天津。
此刻,血軍右路軍不管是正規軍還是新編步兵,沒有人在乎自己的身份了,他們此時此刻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中國的軍人。聶嘉充分利用了夜間優勢和軍隊毅力強大的特點,不知疲倦地向天津再一次進攻。
8月11日凌晨3點鐘,嚴東的敢死隊「狼狽地」逃進了天津紫竹林使館區,丟盔棄甲的夏名揚向沃特森說道:「司令官閣下,中國人太多了,他們有三十萬軍隊,我們只有三千人,而且他們卑鄙地抓了周圍的老百姓做替死鬼,目的就是為了消耗我們的彈藥。就在昨天夜裡,我們用毒氣彈殺死了十萬中國人,可是最終被他們持續不斷的進進攻終於攻克了武清鎮。畢竟那只是一個鎮子,不是堡壘,更不是要塞。司令官閣下,現在我們怎麼辦?」
「你們還有多少人?」
「三百多個,我們是增援部隊,並沒有攻入武清鎮。在我們的長官帶領之下,我們隊他們的外圍進行了多次進攻和騷擾,以此來支援武清鎮的守軍,很不幸我們的長官田中比較二郎戰死了,而我們依舊在繼續戰鬥。一直到武清鎮被攻克,我們才撤回來。」夏名揚慷慨激昂地說道。
「現在你們不能休息。」沃特森沉聲道,「敵人非常有可能攻打天津,我們要連夜保護傷員和僑民上船。」
「可是我們還有一千多戰鬥人員和幾千僑民可以武裝起來啊……」
「這些人都是傷員,實際上我們的戰鬥人員還不足三百人。」
「是嗎?那太不幸了,所以舉起手來,你被俘虜了。」夏名揚突然掏出一支日本軍官配置的柯爾特左輪手槍抵在沃特森的胸口說道。
「什麼?怎麼回事?」沃特森驚訝地看著他。
裝作親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