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躍晚上批閱奏摺累得夠嗆,再加上遼東戰事著實讓他有些焦急,讓他有種焦頭爛額的感覺。所幸俄軍在東北的進攻遭遇到了挫折,在東北的清軍與東北當地的滿人、漢人、蒙古人、朝鮮人、回民以及其他少數民族的各種武裝勢力的騷擾下,行軍緩慢。而光緒重新執掌大寶,東北的各個將領又收到曹躍的游擊戰軍令指揮,避免了固守一個城池,被俄軍逐一擊破的下場,保存了實力。這其中吉林將軍滿成做出很大貢獻,他帶領兩千清軍在王廣才嶺地區與俄軍周旋,擾得俄國人焦頭爛額,後勤遲遲不利,乃至於向盛京進軍的時間被迫一再推遲。
但是游擊戰也帶來一點不好,那就是使得戰爭擴大化了,俄軍本來只要占領中東鐵路沿線城市,以便方便他們建設中東鐵路。可是游擊戰展開之後,俄軍分不清老百姓和正規清軍,有時候土匪和馬匪也會偷襲,使得俄軍的報復只能拿老百姓出氣,這就讓整個東北陷入了憤怒之中。
東北地區各族本來就驍勇善戰,而從關外移民到東北的移民也都附有冒險精神,當父母兒女被殺,妻子被****,男人們豈能再沉默?於是紛紛拿起武器,參加清軍或者其他武裝,開始與俄軍的騷擾作戰。
東北地區,頓時陷入戰火之中。
曹躍並沒有想過游擊戰會帶來這樣的後果,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決定會給東北的老百姓帶來一場災難和浩劫。此時的他累得就像一條死狗,甚至晚上直接倒頭就睡。夫人陶悅想多問幾句,但見他睡得踏實,知道他辛苦得很,也不忍心說了。
等薛旺財來了,想要像以前一樣緊急軍情報告,卻也不得不顧忌夫人。
「夫人。」
「什麼事兒?」
「有緊急軍情。」
「軍務嗎?」
薛旺財想了想,不知道算不算是軍務,便說與陶悅聽了前後。陶悅雖然很多時候有大小姐脾氣,但國事為大孰輕孰重還是明了的,只是黃然偷情皇帝妃子一事卻也不是什麼國事,充其量算是紫禁城的緋聞罷了,便說將黃然押入柴房一宿明天再審。可憐的黃然被壓在柴房裡,挨了蚊蟲叮咬一宿,次日頂著黑眼圈見到曹躍。
曹躍早上知道了這件事,哈哈一笑,說讓黃然過來,看到他折服慘兮兮的模樣,忍俊不禁道:「我說老黃啊,你也太能惹事兒了,我給你任務讓你去皇宮,不是讓你去做韋小寶。」
黃然不解地問:「韋小寶是誰啊?」
曹躍長呼一口氣說:「韋小寶是古代一位假太監,污穢後宮,最後被凌遲處死了。」
黃然書讀的少,還真以為有這種事,頓時嚇得快尿了,求饒說:「主公,我再也不敢了主公,我再也不敢了。」
曹躍感興趣問:「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會跟妃子搞在一起?」
「這個……發乎情……」
「滾蛋,我雖然書讀得不多,但我也知道這句話下半句是止於禮,可你他娘的止於禮了嗎?你是止於射里了吧?」曹躍調侃道。
黃然低著頭也不敢反駁,事實如此,他也沒什麼反駁的,只希望曹躍能給他寬大處理。
「這樣吧,既然你去皇宮裡偽裝太監執行任務,我就罰你成為真的太監,去敬事房切了吧。」曹躍假模假樣地說道。
「噗通!」
黃然跪在地上,抱住曹躍的一隻大腿嚎啕大哭道:「主公啊主公,俺錯了,俺真的錯了,俺真的真的真的錯了,俺再也不犯這種錯了,求求你別閹了俺行不?」
曹躍等他哭了十多分鐘,著實嚇著了,才說道:「你個王八羔子,不准有下一次,知道不?」
「是,是,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黃然心有餘悸地說道。
「滾蛋!」
「是,主公,我這就滾蛋,這就滾蛋!」說完,黃然屁滾尿流跑了。
曹躍想一想還覺得可笑,等陶悅做好了早餐等他吃飯,回去之後忍不住與陶悅說了此事,陶悅聽了忍俊不禁道:「黃先生再怎麼缺女人也不能在皇宮裡胡來啊。」
「這小子就是欠收拾,他每次犯事兒,都是栽在女人身上。」曹躍吃著麵條說道。
等曹躍吃完,陶悅收拾起了碗筷,忽然說道:「曹哥哥,我想去大佛寺許願。」
「許什